秦對於寧妃的誤會並沒有多加任何的解釋。
她只是清冷地笑了一下,聲音也充了硬的語。
秦俯直視寧妃道:
“不錯,看見你這個樣子我是很幸災樂禍,也大快人心,尤其是你現在連命都快沒了,你拿什麼跟我鬥?”
秦的這席話顯然震驚了站在後的採南。
她從來沒有聽過自己的主子說話這般狠過。
“秦……你……”
寧妃用渾濁的眼眸狠狠盯着秦。
如果她現在不是受重傷的話,早就撲上去狠狠給她一個耳光了。
“我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要麼就乖乖讓我給你治療,要麼就在這等死,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如果你選擇後者的話,那你說明你根本就是妥協於我,但,如果你選擇了前者的話,你還有一絲希望跟我鬥下去!”
秦眼中瀾不驚,說話的語氣雖然輕,卻帶着不容忽視的力量。
寧妃看着秦,久之後,她艱難地開口道:
“你來醫我的真正目的何在?”
她實在想不通,秦有什麼理由來爲自己醫傷。
她不是應該很恨自己嗎?
秦看出寧妃眼中的疑,她緩緩開口道:
“剛剛我已經將目的說得很明白了!”
寧妃冷哼一聲: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所說的嗎?”
秦微微一笑,她輕輕說道:
“那你就當我想拿你試藥好了,反正你都是快要死的人了,醫得好算你撿到個便宜,醫不好你也不算太倒黴!”
說完,便伸手將寧妃的傷口顯露出來。
當寧妃上的道道傷口呈現在秦面前時,她的心猛地抽動一下。
傷口已經惡化到很嚴重的地步,如果再不醫治,就算神仙來了,也無濟於事了。
寧妃體一抖,下意識地想要躲。
秦看見寧妃警惕的反應後,原本憂慮的眸中揚起一絲笑容。
她說道:
“還會有提防人的反應是好事,看來你還有得救!”
清冷的笑意在秦脣邊肆意漾着。
她知道即使自己救活這個人,她也不會感激自己半分,但是無所謂了,她只求個心安就好了。
緊接着,秦開始爲她仔細理傷口。
一切完畢之後,她站起來,淡淡說道:
“這裡陰暗溼,你們一定要坐在這些植物之上,它叫吸溼草,只要有氣的地方它們就能生存,但它們的表面很乾,這樣一來可以吸走氣的同時,也能起到隔涼的作用!”
寧妃和那希半信半疑地用手觸在這種植物之上,果然覺得確實很乾,而且一點涼氣都感覺不到。
秦命採南將藥箱收拾好之後,走到牢門口,停了一下腳步。
她回過頭,看着寧妃和那希,淡淡說道:
“我會盡量在耶律彥拓面前替你們求,儘快放你們出來!”
“你——”
寧妃感到很詫異,她想說些什麼,但是沒有說出來。
秦清冷的眸光掃過淡淡的柔,隨即,走出了牢。
寧妃看着秦的影,眼睛漸漸得暗淡,卻仍舊若有所SI地看着秦消失的方向。
採南肚子疑問跟在秦的後面。
當快到寢時,採南實在忍不住了。
“主子,採南真的不明白!”
她用小手撓着頭,一副費解的樣子。
秦回頭看着採南臉疑的樣子,忍不住輕笑了出聲:
“你是不明白我爲什麼會去醫寧妃她們?”
採南連連點頭,然後說道:
“主子,你醫寧妃真是爲了要跟她鬥下去嗎?”
“鬥?我爲什麼要跟她鬥呢?”
秦忍襟不止,反問採南道。
“可是——可是你剛剛在牢裡是這麼說的呀!”
採南天真地說道。
秦看着採南
這般單純的樣子,故作無奈地搖搖頭,剛想解釋,但又懶得解釋。
“好啦,採南,就當是我要跟她鬥,這麼晚了,你退下!”
採南緊着小臉,立刻可憐兮兮地看着秦:
“主子,你是不是嫌我笨啦!”
“沒有的事,不要瞎想了,這一天你也很累了,早些歇着!”
秦拍拍她的小臉說道。
有時候她可愛的模樣還真有些像雪。
雪——
當她一想到這個名字時,心中就會升起復雜的緒。
雪,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那個謙傲應該會對她好!
秦低低嘆過一口氣。
“採南服侍完主子更後,就去歇着了!”
採南乖巧地說道。
秦柔柔一笑,也便順着她的意SI了。
兩人推開了寢的門。
“不過主子啊,其實我今天看見寧妃成那樣心裡也挺不忍的!”
採南跟着秦後面說道。
“是嗎,我看你是——”秦剛要說話,便看見寢中那個偉岸的影,頓時一驚。
“怎麼了,主子——啊——”
隨着採南的一聲驚呼,藥箱也隨之下,裡面的藥材撒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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