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輪
在無語的流動中度過
情絲已生
如千年萬年歲月縈繞
卻
難鎖心中恨
獨語
掙扎
只能靜靜地、靜靜地……
耶律彥拓受傷後,理所應當地開始享受秦落衣的照顧,偶爾還要貪戀一下秦落衣破衣而出的冷香,沁人的冷香……
如她的人一般……
刀傷是在心臟附近,雖說離心臟有一點距離,但是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可能恢復起來比較困難,但由於耶律彥拓自小習武,所以這點傷勢對於他來說,是不會造成任何威脅的。
北國的寒冷並沒有完全將美奪走,就拿東臨王府來說,清晨雖然清冷,但清冷之下的靜謐卻是秦落衣一直喜愛的。
耶律彥拓被刺的消息不脛而走,從東臨王府至宮廷之中,衆多羣臣差點都要踏平東臨王府,而耶律彥拓的一句“暫不見客”,將這些人都拒之門外。
秦落衣將藥汁小心地備好,然後從採南手中接過精心熬煮的粥,一切備好後,朝耶律彥拓的書房走去。
從藥房到廚房,再到耶律彥拓的書房,要經過長長的甬道,還要穿過花園中三個曲亭,因此秦落衣不僅加快了腳步。
而採南則小心翼翼地端着藥汁和食物跟在秦落衣的後面,也儘量加快腳步跟上她。
“主子……”
採南小臉繃得緊緊的,緊張地開口道。
“呃?怎麼了?”
秦落衣稍稍停住腳步,看了看身後的採南。
採南看見她的主子轉過頭來,連忙將手中的東西放置曲亭旁邊的棱架上,雙腿跪在地上,一下子就不起來了。
秦落衣眼中一驚,她連忙上前幾步:
“採南,你做什麼?快起來!”
她趕忙伸出手,試圖要將採南扶起來。
秦落衣從來不習慣被人跪拜,即使身在渤海之時,她與自己府中的丫鬟都像是姐妹般。
“主子,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求求你,別讓王上殺我!”
採南眼淚一下子衝出了眼眶,大聲向秦落衣哭訴着。
“採南,地上很涼的,你先起來再說,好不好?”
秦落衣着急地拉起她,她實在不知道採南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
採南抽噎着站起身來,她知道這個主子對自己一向很好,從來不擺什麼架子,不像是那希她們伺候的主子那麼難纏。
“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出什麼事了?”
秦落衣溫柔地看着採南,輕聲細語地對她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