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擡眸看着皇后述律平,淡淡開口道:
“我不能確保一定能夠治癒,但我確保的是如果皇上再不治癒就會沒命!”
目光中不卑不亢,如拂塵般清冷。
“啓稟皇后,爲皇上準備的湯藥備好了!”醫上前說道。
“這些湯藥對皇上的病沒有太大幫助。”秦聲音中聽不出一絲感。
三位醫一陣詫異,臉上也露出不的緒,這個黃毛丫頭懂什麼!
秦眸含清冷,目光掃過三位醫後,蓮衫清擺,徑直朝大殿之上的耶律阿保機走去。
只見耶律阿保機無力地依靠在皇椅上,頭上傳來的餘痛仍舊使他緊緊蹙起眉頭。
他雙目緊閉,嘴脣也在微微**,臉得更是極爲蒼白,原本粗獷的漢子現在瞬間得脆弱不堪。
秦看着皇椅上的耶律阿保機,竟然詫異自己心中毫無快感而言,難道那個滅了自己的耶律彥拓才能起自己的恨意?如果此時是耶律彥拓成這個樣子,自己會不會起惻隱之心呢?
一聲輕嘆從紅脣中逸出,秦搖了搖頭,止自己再有其他的想法,渤海被奴役的百姓還要靠自己來救助。
她將蔥白般的指尖輕輕抵於耶律阿保機的手腕經絡,平心靜氣地開始爲他把脈。
片刻後,她又將手探到了耶律阿保機的後腦,微微輕按——
“啊——”耶律阿保機發出一聲疼痛的聲音,額上的汗珠又加重了一層。
“大膽,你在做什麼?怎麼又讓皇上如此疼痛!”其中一位醫連忙上前說到。
他實在想不通,皇后怎麼能信任這麼一個黃毛丫頭,雖說她是東臨王府的人,但她始終是渤海的人,就算她醫術高明,華佗再世,也不可能全心全意救助自己的仇人啊。
秦一雙秀眉微微蹙起,她實在很討厭這種阿諛的聲音。
“爲醫,難道你不懂得‘通則不痛,痛則不通’的道理嗎?”秦聲音清冷地如寒冰,看也不看這位醫說到。
“其他人勿要擾秦姑娘診斷!”皇后緩緩開口說到。
雖然她不知道秦是成心還是故意,但她相信她應該不會拿渤海百姓的命開玩笑,而且,她現在還是東臨王府的人,東臨王重視的人,應該就是值得信任的。
秦的手指按後幾個穴道後,嘴角微微一翹,果然是像自己懷疑的樣子。
“皇后,現在皇上需要一個空氣清新、有水的地方,請命人將皇上扶到那個地方!”秦將耶律阿保機的手放下後,從容不迫地說到。
“可是,剛剛只要一碰到皇上,他就會疼痛不堪,怎麼——”其中一位將臣說到。
“放心,現在不會出現這種況了!”秦說到。
“好,來人吶,將皇上移駕園!”皇后連忙一聲令下。
“還有——皇后,請命人準備灸針、古琴及上好檀香!”秦補充道。
大殿之上衆羣臣面面相覷,他們實在不明白,皇上的病跟這些東西有什麼關係。
皇后眼中也閃過一絲疑,但見到秦神並無兒戲,便應了她所提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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