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棚。
鹿稚歡坐在化妝室的時候,目光陷入了一種深思,她還想着Baby的事情,知道安然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幾下,她纔回過神來。
“在發什麼呆呢?你看看是先穿這件還是那件?你的那位同學今天生病了沒來。”
安然手中拿着兩件衣服,想要問問鹿稚歡的意見。
鹿稚歡隨便選了一件,反正都要穿的,順序不是問題。今天她要替H城一家著名的時尚雜誌拍封面。
“小北生病了?她怎麼沒有跟我說呢。”
鹿稚歡有些意外,臉上很快泛出擔心的神情,隨後拿出放在包裡的手機,這才發現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電了。
“你呀,怎麼這麼迷糊。怪不得之前我打你電話也是關機狀態呢,還以爲你跟那誰在忙呢,就沒在打擾了。”
安然衝着鹿稚歡壞壞一笑,轉身便替鹿稚歡接下來的拍攝做準備。
很快,鹿稚歡弄好之後便投入拍攝之中,整個拍攝非常順利而完美,就連那個平時挑剔的不行的攝影師都對鹿稚歡滿意的不得了。
拍完時尚雜誌的封面照片,外面已經一片暮色。
取車的時候,安然和另外一個助理先過去了。鹿稚歡則留在攝影棚裡卸着妝。
這次的拍攝地點就在公司的攝影棚,所以也算輕鬆沒有來回的奔波。
她習慣了結束工作之後就卸妝,正當她對着洗手間的鏡子前卸去眼妝時,Baby突然進來了。
“嗨,真巧呢。”
鹿稚歡有些意外,沒等她開口打招呼,Baby率先說話了。
“是啊,剛剛工作結束。你呢?”
鹿稚歡也衝着她禮貌的頷首,微笑的說着隨後繼續卸着妝。
“哦,我剛剛和鷹堯聊完呢。”
Baby語氣漫不經心,像是在聊着剛剛吃了什麼一樣。
她和年鷹堯剛剛聊完,孤男寡女在辦公室裡聊了一下午?
鹿稚歡微微斂眸,脣角不動聲色的勾起一抹稍縱即逝的譏笑。
她不再說什麼,只是笑笑。Baby看着鹿稚歡這樣的反應,臉上泛出一抹意外的神色。
“你不想知道我跟他聊了什麼?”
Baby打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她一邊洗着手一邊輕聲的問着鹿稚歡。
“你們是多年的朋友,再次見面自然有很多話題可以聊。”
鹿稚歡回答的很委婉,她當然是相信年鷹堯的,只是對於Baby故意含沙射影的說法有些厭惡。
“你可真是一個與衆不同的女孩。鷹堯說你只有十八歲,你這情商可得有四十歲了。”
Baby噗嗤一笑,話鋒飛快轉過,好像剛剛那番含沙射影故意讓人誤會的話是一種試探。
但,鹿稚歡討厭任何人的試探,無論善意亦或是惡意。
試探的本身,便是一種不尊重。
“謝謝你的誇讚,我的經紀人還在外面等着我,我得先出去了。”
果然是上輩子的對手,這輩子就算剛剛遇見,現在看來也並不能做朋友呢。鹿稚歡話語禮貌疏離的收拾東西,此時她已經卸完妝了。
“哈,好的。你可真有趣。”
Baby是能夠感受到鹿稚歡的不快,索性也不拿她開玩笑。她洗完手如初般言笑晏晏的看向她。
鹿稚歡又是一笑,隨後轉身離開。Baby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鹿稚歡漸行漸遠的背影,臉上的笑意不動聲色的斂去,變得莫名的詭譎而冰冷起來……
是夜,年氏宅邸一片燈火輝煌。
三樓的臥室,那張kingsize的大牀上,此時一片旖旎春色。
“嗯啊。”
鹿稚歡微微睜着迷濛的雙眸,定定的看着天花板上雕刻的花紋,口中輕呵出的*讓人血脈噴張。
她已經忘記了這是第幾次,晚上她到家的時候便被年鷹堯給扔進了大牀上。
從日落時分做到月光皎潔的時候。
他的不知饜足,她的疲憊不堪。
即使如此,年鷹堯依舊像是一個飢餓太久的野獸,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一遍又一遍,索取。
歡愛,來勢洶洶且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Baby說要回來,我想安排她進你們之前的那部電影。”
時間一點一滴的逝去,室內終於恢復了安靜,荷爾蒙的氣息依舊在房間裡流淌着,年鷹堯將鹿稚歡攬進懷裡,聲音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年鷹堯所說的那部電影,便是她跟靳彥天合作的《Never say Goodbye》,原本已經拍完了,但由於那場意外導致這部電影暫時擱置。
導演決定不再像之前那樣的劇本來,他想到一個更好的結局,這幾天跟鹿稚歡以及靳彥天都商量了一番,大家都表示贊同。
故事拉長了一些,也加了一個新的角色。
年鷹堯所說讓Baby加入的那個角色,應該就是這個新的角色。
“你想讓誰加入都可以,問我做什麼?”
鹿稚歡的臉緊緊貼着年鷹堯的裸露溼潤的胸口,聲音軟軟的,不自覺的帶着一抹嬌嗔。
“怎麼?吃醋了?”
年鷹堯捧起她的小臉,將她的身體翻了遍,低沉而性感的聲音帶着一抹調侃。
“沒有。不過那個新的角色蠻適合Baby的氣質,她這種國際上的巨星,願意演這種小配角嗎?”
鹿稚歡很中肯的說,但按照她以前對Baby的瞭解,這女人可是非主角不演的。
“她自己提出的。”
“我現在不想提她,寶貝我們繼續。”
很快,年鷹堯這句話剛落下,他便停止了和鹿稚歡的閒聊,將所有的一切化爲兇猛直接的行動。
鹿稚歡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便瞬間被他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