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縛覺得李文的單純已經超出了一個極限,換句話說她已經花癡到可以不顧一切了。
看着李文那癡迷的眼睛裡對這滿滿的**,左小縛直接一頭扎進她的脖頸裡,用力的吸吮起來。
緊接着,便是雲裡霧裡的一通狂舞。
李文就這樣憑着感覺將女人最珍貴的第一次拱手交給了左小縛,左小縛很體貼、也很溫柔,但還使得李文在剛剛開始的時候感受到了一絲絲疼痛,那種抽搐性的疼痛,一直痛到她的靈魂深處了。
可能是左小縛的能力太過強悍,李文在事後,嘴脣有些發白。
左小縛看着她那白皙的面龐上,蒼白的嘴脣道:“文文,哪裡不舒服嗎?”
李文也搞不明白,就是覺得有些頭暈。而且整個人的身體都有些虛弱,看上去像是受了風寒。
左小縛心疼的將她攬進懷裡,祈禱着不要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發展下去。
李文似乎感覺到左小縛的良苦用心,以爲他在擔心自己,就開心一笑道:“沒事的,這種事我也是第一次做,而且剛纔那麼的投入,都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估計是……”
左小縛用他那溫熱的脣堵上她的脣道:“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李文的雙眼中充滿了對左小縛的愛慕之情,心想真的是沒看錯人。良好的心理狀態,往往可以使一個病入膏肓的人出現意想不到的轉機,當然這裡李文也並非病入膏肓,可能就是因爲泄的多了,身體一下子承受不了……
左小縛的心裡這纔有些安慰,“我們去休息吧!”
李文深情的點點頭,然後伸開雙臂,眯着雙眼,意思不言而喻了。
左小縛笑了笑,然後雙手一用力將李文抱在了懷裡,從剛剛的戰場上回到了牀上。
他將李文放在炕上,炕上暖暖的,整個屋子也不是很冷。
暖暖的炕,暖暖的心,李文那蒼白的嘴脣也就紅潤起來。這一次左小縛不得不斷定是因爲李文泄的多了,又有些冷纔會那樣,然而他的這個想法雖然有些靠譜,但並不能說明問題。
她的身體真的很美,白熾燈下面,白皙的肌膚上微微泛着紅暈,身上沒有一丁點的瑕疵,看上去彷彿是冰雕玉鐲般的美麗和動人。左小縛愛憐的輕撫着那美美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的感覺都是那樣的美妙,美到他的心田裡,激發着他的每一根神經。讓他全身心的放在這完美的觸覺體驗中,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看着左小縛氣喘吁吁的樣子,李文忍不住笑起來道:“有那麼美嗎?”
左小縛雙手都不捨得離開她的身體,不是在把玩,而是在鑑賞。“美得一塌糊塗,美得我都無法呼吸!”
李文一拉左小縛進入自己的胳膊窩裡,曖昧的說道:“哥哥,我們明天再玩好嗎?文文好睏。”
左小縛並沒有多想,就答應了。他安靜的躺在李文的胳膊裡,嗅着她那清香的身體,感受着那麼一寸潤滑和細膩,整個人,美的像是做了神仙一般。
燈息,左小縛也平靜的睡去。
午夜,村子的上空,有些烏雲在聚集。
不是很濃,範圍也不大。漸漸的就越來越黑了,而且一團團的,像是排好隊似的排在村莊的上空。
仔細看去,這些並不是簡單的烏雲,因爲可以看到它們那詭異而又醜陋的輪廓,倒像是一個個惡魔。
突然的,它們衝破烏雲,露出了真實的面目。
看的出來,這些都是一些會飛的雪怪,它們的身材很瘦小,翅膀卻是出奇的發達。臉面上除了一張呲着獠牙的嘴以外沒有其他五官,頭髮卻飄的很長。一雙強勁有力的前臂頂端有着鋒利的爪子,在它們飛舞的時候,都可以感到那利爪的威脅性。
這種雪怪有着它們特殊的名字:雪麗。它們本是雪原上天生的自然生物,然而卻因爲雪魔的控制而變成了嗜血到發狂的雪怪。它們並不願意聽順雪魔的指令,倒是自我行事,除非雪魔的指令很強硬,它們纔會爲雪魔做事。
如今,它們只是太過飢餓了,因爲身體結構和狀況的變化,使得它們對血液的需求性大增,雖然它們對人類的恐懼心理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可是那強烈到無法控制的使得它們沒有回頭的餘地。然而被雪魔那強盛的魔性能量所感召,它們也有着差不多的異能生物的能量。所以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村子裡有着超級異能能量的存在,所以並不敢對村子裡的居民發動進攻,前些日子終於忍無可忍的雪麗,在黑夜降臨之時,突然襲擊村莊的牲畜。
這個事件,纔是雪麗和人類之間矛盾的開始。
這一夜,它們同樣可以感受到村子裡有着超級異能能量的人類存在,但是它們如飢似渴的胃口使得它們顧不了那麼多了,如果要去找雪魔索尋食物,就必定要被雪魔所控制了。它們寧願冒險,也不要再去招惹雪魔。因爲它們覺得,它們纔是雪原上真正的生物,容不得一個雪魔來指手畫腳。
它們像是利箭一般從空中俯衝而下,目標指着居民的房屋。
只是一個瞬間的功夫,雪麗們便如炮彈一樣落進了居民們的房間裡。與那些手無寸鐵的村民們扭打在一起,有些瘦弱的沒有反抗能力的村民們就被直接要死或者抓死在房間裡了。
在一個村民的房舍裡,他的兒子已經被一隻雪麗咬死,此時正在吮吸孩子的血肉。他近乎發狂的拿起牆上的長矛,奔着雪麗衝了過去。
雪麗根本沒有理會他,只顧着自己吸吮鮮血和嫩肉。
他有些膽怯,舉起的長矛停在那裡。
這個正在吮吸鮮血的雪麗只所以不動,是因爲它看到在那個拿着長矛的人類後面,突然的站立着另一隻呲牙咧嘴的雪麗。它們有着共同的目標,所以已經達成應有的默契。
男子還愣在那裡,馬上就要被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的雪麗殺死了。
突然,他看到一陣閃光從自己的面前閃過,繼而是身後傳來了慘痛的尖叫聲。男子突然轉過身,纔看到那隻受傷的雪麗正在極力的逃竄。眼睛裡並沒有露出感激的眼神,倒是更加惡狠狠的看着眼前的那隻雪麗,雙眼通紅,他剛纔只所以愣在那裡,是因爲他看到雪麗已經不再撕咬他的孩子,而是靜靜的看着他。如今被這一道閃光的突然襲擊,使得這個雪麗猛烈的撕咬着孩子的屍體幾口之後便轉身想要逃跑。
左小縛是在聽到有尖叫聲之後,才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的。
李文睡得很香,左小縛將她隱藏在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因爲他不管怎麼呼叫都沒能叫醒她。外面喊殺聲此起彼伏,也就使得他不得不拿起幽魂劍衝了出去。
那一道閃光就是左小縛手中幽魂劍發出來的。
左小縛見那隻被自己刺傷的雪麗飛上天空,這邊那個男主人還在揮舞着手上的東西想要去刺殺那個雪麗。
急忙叫道:“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
左小縛已經看到那隻吃飽了的雪麗正欲展翅高飛,它的翅膀那麼寬大,還有那鋒利的爪子。隨時都有可能將這個男子捲進它們的戰火中,而那隻被刺傷的雪麗所帶來的叫聲更是讓它有些不安。
男子已經怒不可遏了,根本沒有聽到左小縛的吼聲。他只顧低着頭,怒目而視着那隻咬死自己孩子的雪麗。他發誓要用它的鮮血來祭奠自己被殺死的孩子。
左小縛因爲已經和男子有些距離了,所以並不能及時的抓住他。
雪麗已經站起身,正欲高飛。
它的翅膀就像兩把利刃一樣鋒利有力,只要被打到,就會有生命危險了。
男子的距離正好在雪麗的攻擊範圍之內,而且它還在繼續向前。
左小縛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否則就會有另一個生命慘遭這些畜生毒殺。
只見他,一個飛身躍起,手中的幽魂劍像一個風火輪一樣拋出,這一招屈龍利左小縛雖然很少使用,但是用出來依然是威力無比。不僅聲勢浩大,而且所向披靡。
只是瞬間的功夫,雪麗的翅膀就要將男子的生命畫上句號的那一瞬間。
屈龍利像是從天而降的血滴子一樣,將這一隻雪麗的身體粉碎成一團肉泥,繼而猛烈的噴散到四周。
雪麗的身體完全被報廢了,鮮血和它的汁液噴的男子滿臉都是。男子抹了一臉的鮮血,然後怒吼着朝自己兒子殘存的屍體跑去。邊跑邊哭道:“孩子,孩子!”
左小縛雖然沒有經歷過這種生死離別,即使經歷過也記不清是什麼朝代的事情了,他經歷的太多,從古代到現代,從無到有……他每天都在經歷,五百多年的記憶就像是大華國的歷史書一樣,翻一遍至少需要幾年。但是他就是被這種濃重的情誼感染了,他覺得有些心痛。因爲那個男子的雙眼已經無神,抱着已經慘死的兒子在那裡絮絮叨叨的說道:“兒子,天亮了,爸爸帶你去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