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夠恢復黑色,但也遮住不能讓別人看到啊。
想着,白菜叫來了紫衣,做了一個小行的頭紗和普遍的頭紗不同,白菜讓人做了一個小帽子,頭紗鑲在小帽子上,而小帽子的中間是空的,往穆小朋友的小腦袋上一帶,只是一個圈圈剛好固在他的頭上,大小剛好合適。而那紗長度只到鼻樑哪裡,剛好遮住他的眼睛,鼻樑下面的則是露在外面,不難看出小孩子的可愛程度。
穆小朋友擡起頭,隔着頭紗對白菜笑眯眯地,詢問:“孃親,這樣就看不到了是嗎?”
白菜點頭,“不錯,這樣就好了,看不到了也就不會說什麼了。”也就是她才能想到這個辦法啊,這麼一遮,誰還看得到小傢伙的眼睛再說三道四的。
紫衣在一旁也是欣慰地笑笑,果然,來找白菜,她真有辦法帶小少爺出門了。
牽過穆小朋友的小手,白菜對紫衣說,“紫衣啊,我們出去了,你就在看家啊,誰來了都給我趕出去。”
“是的姑娘。”紫衣恭敬地道,在白菜認了穆小朋友當兒子時紫衣便已經把白菜當成了自己的主人,本來是想叫她小姐的,可好像聽說過白菜不喜歡別人叫她小姐,她就一直叫着姑娘,也就是個稱謂,並不影響紫衣對她的尊敬。
白菜牽着開心的穆小朋友,歡歡喜喜地上街玩去了。
穆小朋友還是個小朋友,小孩子心性時間會更多,這不,一出門就被大街上的東西吸引住了,要不是白菜手裡抓着他的小手,指不定都跑不見了。可就算有白菜剋制着他,也還是沒有擋得住穆小朋友要去看去玩新鮮好玩事。
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不難看出此刻穆小朋友究竟有多開心。
這一大一小也引來了不少人的矚目,大的氣質清麗脫俗,帶着一股高貴的氣勢,小的帶着頭紗,一蹦一跳活脫脫一個調皮搗蛋鬼,那小嘴抿着,也不難看出他的可愛。這麼一個組合在一起,不引起他人主意那是不可能的,甚至都有些人想要掀開他們的面紗和頭紗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物如此神秘,連小孩都要帶頭紗遮目,可一瞧那少女股自體內發出的強勢,他們也都打退了堂鼓。
這寧江城內最不缺少的就是達官貴族,街上隨便逮一個人都可能是非富即貴,由此,衆人也只是看看,隨便想想,真要去得罪他們是沒人敢去的。
穆小朋友這一路上眼睛就沒有停歇過,左左右右不停地到處看,忽然見到一邊的擺攤上有位公子拿着那攤子上的扇子翻來覆去地看了看,然後滿意地付了錢走了。穆小朋友眼前一亮,雙手硬拉着白菜過去,“孃親,那邊那邊。”
白菜朝天翻了個白眼,這小傢伙,他確定他不是來搗亂的?不是他說要去找元大爺的嗎?可是一路上他玩的玩,鬧的鬧,這邊看那邊瞧,哪裡像是要去找人的?這分明就是找藉口出來玩的。
不管白菜有多少鬱悶,還是被穆小朋友拉着到了小攤子上字。
站在攤子前,攤面比較高,穆小
朋友左右看過之後便去搬來了一個小凳子,踩着小凳子,他終於看到攤子上擺放的各種各樣的扇子了。
“姑娘小公子,隨意看看,這扇子的字畫都是出自名家。”攤主看到來了客人,立馬熱攏地介紹起來。
白菜看都不看攤主一眼,而是低頭看着隨手拿起扇子看的穆小朋友奶娃娃,見他抱着扇子,一副吃力的模樣,鄙夷地道:“你還想用扇子?”這混小子,這麼小就麼騷啦。學別人那些個裝13的甩扇子?
穆小朋友打開了一把扇子,看了看那山水圖,用着他那稚嫩甜糯的聲音回答道:“小爺也要扇子,哼,小爺看到好多人都拿着扇子呢!小爺也要!”說着他又拿起了另外一把。
白菜嘴角一抽,這小子又開始小爺了。瞧了瞧他那細小的胳膊,真不想打擊他。他確定他能夠拿着扇子提多久?
攤主一聽是這個小公子要找扇子,連忙從底下拿出了一把小型的扇子,體形比擺放的那些小了不少,一看就知道是給小孩子玩鬧用的,熱心的介紹道:“小公子,您看看這把扇子如何?比這些小,但是您拿這個剛好合適。”
穆小朋友一把奪過了攤主手裡的小扇子,墊了一下,果真比原先的輕了不少,而且這個帶小對他剛好合適。他滿意地打開,搖了搖,順手極了,他仰起小腦袋,討好地喊了一聲,“孃親。”
攤主驚了一下,原本還以爲這一大一小是姐弟呢,沒曾想,原來是母子!
“嗯?”白菜垂下眼倪了他一眼,知道他這討好的聲音是爲何。
“孃親,寶寶要這個,孃親給寶寶買吧。”穆小朋友討好又乖巧地說,誰叫他沒有銀子呢?
聽到小孩那討好的聲音,不知道爲何,總之白菜聽着很爽,一副輕鬆派地說,“咱們家一向很嚴格的,除了吃穿,想要零花錢神馬,都地自己爭。”
穆小朋友一聽小臉就垮下去了,“那,孃親就看在寶寶這是第一次的份上給寶寶買吧,以後寶寶會賺錢的。”要是早知道會這樣,他會事先找紫姨借麼,這樣就不會弄成這樣了。
白菜輕咳一聲,“不行!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樣,爲娘允許你賒賬好了,下次記得換回來。”
穆小朋友想了想,妥協地點頭。賒賬那就賒賬吧,反正他以後會有錢的,到時候再還給孃親也不遲,左右都是他孃親,不吃虧!
真不知道白菜要是知道了小傢伙心裡是如此想的會不會在坑他一把。
白菜擡頭看着攤主,道:“這把扇子多少錢?”
“這扇子五輛銀子。”攤主笑說,雖然這母子兩個很奇怪,但秉着顧客是上帝的宗旨,這奇怪不奇怪管他的呢。
白菜臉色一凌,“五兩?一把破扇子你要五兩?你怎麼不去搶啊?”靠之,一把破扇子就想要五兩銀子,這不是明搶是什麼?白菜她就是再無知也知道這小扇子最多也就是個十文錢左右,他居然一開口就是五兩,難怪白菜會如此生氣了。
攤主很是爲難地揪起眉頭,道:“姑娘,我這是做小本買賣的,絕對童叟無欺!這扇子雖然小,但是做工精細,還有扇子上的那吊墜,光是本錢就已經二兩銀子,還有做工費用,這五兩銀子不多。”
白菜看了一下穆小朋友手裡的小扇子下面的墜子,道:“我不要墜子,你再說個價。”
攤主張了張嘴,愣住了。
穆小朋友小手一扯,把那小墜子扯了下來,還給了攤主。他看上的是扇子可不是墜子,如果他孃親負的錢多了,那麼他還的也多了,所以麼,他任由白菜砍價了。
摸了摸手裡的墜子,攤主真是欲哭無淚,妥協了,“那就三兩,姑娘真不能再少了,這扇骨是用上好的梨花木所做,這做工也很是精緻,不信您瞧瞧,這價可不能再少了。”還以爲來比大生意了,沒想到對方這麼會砍價,一下子就讓他降了二兩銀子,再降,真的是沒飯吃了。
“別以爲我不知道梨花木究竟值多少錢,比起其他的樹木少地很呢。”不過梨花木的味道倒是不錯的,不像別的樹木一樣帶着樹木的味道,梨花木則是一股的清香。白菜很喜歡這種樹木,但可惜這個時代的人不太懂,梨花木也就沒那麼值錢了。
攤主簡直都想哭了,“真不能少了啊姑娘。”
“一兩,我要了。”
“姑娘,這是搶啊。”這話,攤主脫口而出!說了又懊惱了一下,道:“姑娘,一兩真要不了,我在降個價,二兩十文,姑娘您要是要就要,要是不能要,這筆生意我真沒辦法做了。”
白菜想了想,比較了之後道:“二兩吧。”要不是看在這梨花木上,她真會拉着小傢伙就走了。
攤主內心中是各種的杯具了,怎麼就遇上了這麼難說話的主?“二兩五文,姑娘別降了。”在降下去,他們全家都地去喝西北風去了。
白菜畢竟不是百里卿雲,會爲了一文錢和別人死磕到底,人家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白菜也懶得再說下去,直接付了錢,拽着穆小朋友走了。
攤主目送着白菜和穆小朋友離開,頓時紅了眼,要是每天來的都是這樣的客人,他這小本生意真心做不下去的啊。
穆小朋友一手被白菜握在手裡牽着,另外一隻手裡多了一把小扇子,他美美地搖了搖,腳下蹦達得更歡快了。手心裡雖然抓了東西,但穆小朋友對外界的好奇心還是沒有放下去,眼睛還是到處瞄着,要是路過什麼還會隨手一抓。
走了一會,正要進入元大爺產業的珠寶店時,穆小朋友就死死地抓住了白菜的手不讓她再走了。
“又怎麼了?”白菜無奈地問,怎麼小孩子就這麼鬧呢?這一路下來他都拉她多少次了?要是白蘭落她都一腳踹過去了,要不是看在他小的份上,纔不會有這麼優惠的待遇。
相信白蘭落在場看到了,也一定會打翻醋罈子。
“娘,娘,那邊香香的,有好吃的!”穆小朋友使出他撒嬌的功力,詮釋膩着白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