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喻好是真的急了,急忙跟着跑了上去,道:“元公子,神仙姐姐只叫你過去啊。”怎麼辦,這麼過去,那……
華紹容回過頭來,笑道:“喻小姐你放心,我們都只是關心白姑娘而已,真的。”看喻好這緊張可見,這後院,應該是好戲纔對。
喻好的臉色瞬間就白了,她們都忘記了,那就是白菜的鬼德行!她喜歡快刀斬亂麻,慢慢磨蹭,那真不是她的風格,也不怪人家都想去看究竟出了什麼事。她愣愣地站在哪裡,動不了了。
“你們怎麼回事!”喻城主沉聲地罵了一句,也緊忙跟上去。
喻好驚醒,左右思量,還是追了上去,只是希望,姐姐別做得太過分了,要不然,估計就連爹都保不住她了!
幾人來到了院子裡,見靜悄悄的,帶着一股詭異之色,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難道白菜喝多了沒有鬧起來?沒有看過白菜發酒瘋的人都以爲白菜的酒品好,或許喝多了就睡着了。
但是白蘭落卻是很清楚的,白菜喝多了最想鬧什麼,他同樣也清楚。見這周圍靜悄悄的,心裡也有了不好的預感,特別是看向那緊閉的房門,見元大爺邁開腳步要走進去,他伸手拉住了他。
元大爺回過頭,目光帶着詢問。
白蘭落只是對他搖了搖頭,什麼都不說,但元大爺也明白,用別人看不到的目光掃了緊張的喻好,頓時也明白了什麼。
喻城主走了過來,問道:“元公子怎麼不進去?”
“一起吧。”元大爺一點都不客氣地說。
“請。”
到了房門口,元大爺也不動,站在哪裡等着喻城主給他開門。喻城主不知道他在買什麼葫蘆,想着這是自己的府上,這裡是自己女兒的閨房,或許元公子有什麼顧忌。想着白菜還在裡面,自己的女兒也應該沒有什麼丟人的事情,於是,他一手推開了房門。
而推開門最先看到的是擺放在廳內的桌上,桌上的一壺酒和幾個酒杯子引着剛纔這裡確實是有一場酒席。
元大爺和喻城主一起進了走去,而白蘭落也跟在身後,至於後面的那三位嘛,是停在了門口,人家閨房,他們幾個男人也不好進去。
“菜菜?”元大爺喊了一聲。
“元公子?啊!”內室裡傳來了女子驚慌的聲音。
喻城主一急,以爲女兒摔倒了出了什麼事,急忙上前一看,可剛一到室內,就看到喻箏手裡拿着衣服跌倒在地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喻城主一怒即,連忙轉過身去,吼道:“逆女!還不把衣服穿起來!”
喻箏一驚,急忙擡頭望去時,哪裡看到元大爺,竟然是自己的父親,頓時嚇得哇哇大叫起來。
而外面的人一聽到這聲音,自然是着急地跑了進去,這一見,可不得了。
“啊啊啊啊!”喻箏的嘶吼聲滿響在整個城主府內。
喻好急忙推開前面的人跑了進去,見喻箏慌張的捂着衣服想要蓋住自己露出來的肌膚,可衣服被太,又
太薄,哪裡能遮得住,是又急又羞的坐在地上往後挪動。淚也掛滿了小臉,哭得好不悽慘。
“姐!”喻好也急了,急忙把內室的帳拉下,隔開了外面的男人。
百里卿雲正看得爽呢,突然一道帳子擋住了,很無恥地叫了起來,“喂,放下帳子做什麼?不是特意叫我們過來看美人嬌軀的嗎?怎麼我們來了就不給看了!”這話,要多無恥有多無恥。
人家姑娘是特意叫他過來讓他看?人家明明只是叫了元大爺,是讓元大爺看的,誰知道你們一個個全部過來了。
喻箏聽着百里卿雲這極其侮辱的話,哭地更加悽慘了,喻城主的面上也是難看極了。自己的女兒被這麼多人看去了身子,偏生還有百里卿雲這麼個無賴在這裡說羞辱人的話,他還不敢得罪了他,喻城主心裡頓時升起了一股股的怒氣。
花千翎從華紹容手裡搶過他的扇子,往自己身上扇着,望着帳子內的身影,笑道:“百里卿雲,你太不是人了,人家一個大家閨秀,怎麼是讓白看的。你想看,去青樓啊,只要你給錢,隨便那個姑娘都願意脫給你看。”
被比作了青樓女子,喻箏簡直想去死了,哭得也越發的賣力,只把嗓子嚎啞了。
“姐,快穿上衣服,快!”喻好焦急得說,找來衣服,一件一件幫喻箏給穿上。
“各位,這裡是小女閨房,實在不便留客,外面請。”喻城主面色鐵青地道。
百里卿雲壓根不拿睜眼看他,“哼,請佛容易送佛難,既然看了都看,何不讓我多看一眼。那青樓的女人貴得很,本少爺從來不用。”這裡有白看的,不看白不看,少爺他,從來不會虧待了機會。
喻城主臉色都氣白了,百里卿雲這話裡話外都在極度的侮辱着喻箏,又比青樓女子,又比貴賤,竟然還說喻箏不如青樓女子!這分明就是在扇他的臉!
喻城主也不想想,這些人那個站出去都是有頭有臉的,就是國主都得對他們禮讓三分,何況只是一個城主了,他們願意屈駕到他府上來他就要燒香拜佛了,還想說大話,也不看看這些少爺讓不讓你說。
“我姐呢!我姐去哪裡了!”白蘭落清冷地發問。
“去哪了?”元大爺的聲音也傳來。
喻城主也看向裡面,他確實是不知兩個女兒做了什麼,人又弄去哪裡了。
裡面無聲,只有喻箏的哭聲抽泣聲。
華紹容習慣性的搖搖手,發現手上的扇子被花千翎搶走了,只好放下手,笑地得溫和,“別是我剛纔說對了,你們真把她瓜分了?還是殺人滅口了?”那白菜也有中招的時候?實乃奇蹟也。
“你們欺人太甚!”喻箏哭地差不多了,理性也回來了一些,帶着哽咽音色的語氣也亢奮無比,這欺人太甚的,無疑就是百里卿雲和花千翎了。
“欺人太甚?試問姑娘,我們欺負誰了?”百里卿雲問道。
這事真要是說起理來,確實是他們欺人太甚,看了人家姑娘身子不說,還賴着不肯
走了,這不是欺負人這是什麼?
喻箏讓喻好被自己穿着身子,很是激奮地說:“元公子,事已至此,你必須要爲我負責!”說話帶着堅毅之音,好像在元大爺這裡受了多大的委屈。
元大爺心中正一窩子氣,聽了這話,哪能不明白這是爲自己設的局,他道:“喻大小姐剛纔可能是太激動了沒看清楚,在下可是一直在站這裡未動,如何看了你的身子?又爲何對你負責?你要是想找人負責,找你的父親吧,他纔是真正看到你的身子的,在要不然你找前面那兩位,百里卿雲和花千翎,只是你要嫁給哪位?需要哪位給你負責?不如說說,我們在這裡幫你分析分析那個更好。”
“這等爛貨,想要我負責,直接丟進河裡餵魚。”元大爺話音才落,花千翎鄙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你們!”
“餵魚?算了,你們不想負責我負責,怎麼說都是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回頭我問一下能買多少錢,看那個青樓出的價我就賣給誰。喻城主,你選個時間,把她送到我府上去。”百里卿雲如此淡定地說。
氣得喻城主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比起花千翎那丟去餵魚,百里卿雲可謂是絕狠的!
喻好雖然心虛,但此刻也被他們挑的也怒了起來,掀開帳子,指着百里卿雲的鼻子罵道:“百里家主,我姐姐怎麼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們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混帳話!不想負責就推卸責任,怎麼可在我傷害到我姐姐之後還反咬我姐一口,說盡難聽的話,我父親是這寧江城的城主,豈容得你們如此辱罵!”
被喻好這麼一提醒,喻城主也稍微地佔到自己有利的一方,道:“百里家主,花少爺,在下雖不及各位富可敵國,但也是一城之主,箏兒是我的女兒,今日遭瞭如此大辱,這讓她如何有臉面活在這個世上。”
“那就去死吧。”百里卿雲清冷地開口,似乎喻箏死是活於他無關。當然,他們要是願意把喻箏拿出來給他賣掉他還會接收的,這錢不賺白不賺。
“你!”
此時後院陰深深的一處靜悄悄#邊,一隻休息白哲地手指攀住了井口,指尖有些泛白,一用力,一顆溼淋淋的頭從井底伸了上來,若是此時有人路過,可能會被此場景嚇得昏過去。
“啊嘁!”趴在井口上,她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揉了揉鼻子,目光突然犀利無比,帶着滿滿的殺意!
“草泥馬!!”
罵完,她從井裡跳了出來,也不管全身溼淋淋的,朝着某個院子的方向殺了過去!
喻箏是被他們人給氣地要死了,但爲了自己的將來,她不讓自己哭暈過去,整理好衣服,撩開帳子就怒氣衝衝地走了出來。雙眼哭得紅腫,一副受了極大的委屈和被侮辱的模樣,她悲憤地道:“元公子,今日我因爲你而被別人看了身子,這些人還口出妄言侮辱與我,你也聽到了他們是怎麼羞辱我的,我的名聲已毀,你必須要娶我,要不然我也沒臉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