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看元大爺怎麼安撫他的小心肝吧。某個弱智的孩子這般得意洋洋的想着。
夏木然眉目一挑,有些吃驚,按道理,這個元傾羽不可能放行讓他們得到白蘭落這個人才對啊。
果然,元大爺接着說出下一個條件:“當然,蘭落怎麼說都是我西簡國的國舅,不能用東曜國名義出戰。這樣吧,我讓蘭落下去把把關如何?這孩子修爲不錯,給我們西簡做做代表,和東曜國的少年們來場友誼賽。嗯,就這樣,我覺得不錯,蘭落你下去站擂臺,一個個的打,直到你趴下爲止。”說着朝白蘭落示意了一下。
白蘭落立馬應下:“全憑姐夫做主。”
白菜差點沒噴了,就爲了這個居然改口了!看來她是高看了某小孩的‘意志力’了!
“姓白的,你真出息!”白菜很不給面子的冷哼,很鄙視某小孩。
誰料想,現在的白蘭落不怕白菜了,得意的說:“姐,這也叫出息好不!我能馬上下去給你爭面子!嘿嘿嘿。”想到馬上又可以動手,白蘭落正開心得不行呢,那裡會理得白菜高興不高興,再說,一會自己要是給她爭面子,想必她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打他呢。
“行,我等着,等會要是不着面子,還失了裡子,呵,白蘭落,你可知道下場?”白菜露出了陰深深的詭笑,令白蘭落只覺得被什麼隱身的東西盯上了,渾身不舒服。
面對白菜對白蘭落的發難,夏木然和夏木齊卻是無心看戲了,陰沉的盯着元大爺,皆是腹誹:這廝太奸詐了,明知道他們有要招攏白蘭落的意思,還偏偏讓他帶着西簡國的命好出戰?這不是擺明告訴衆人,這個突然出現的天才是他們西簡國的嗎?
相比夏木然的不爽,夏木齊那是完全的不甘!要不是因爲白菜對他有意思,白蘭落怎麼可能會成爲他的小舅子?哼,要是當日他是第一個認識白菜的,相信現在的結果一定會不一樣的。
某位皇帝自是認識到了表面上的層次,卻沒有深入的透徹。白菜是愛財,可有財的同時還必須必備一個有爭議的武學暴力!這個是最不能少的,要不然拿錢引誘某個白菜就範,當她煩了的時候定要把這個國家搬空到別的地方逍遙不可。
這夏木齊應該謝天謝地沒有第一個引誘那顆白菜纔是。
可是他不懂啊他不懂。
“靈帝?”元大爺詭笑的喊了一次。
夏木齊看過去,微笑:“朕好像記得,太子和白姑娘好像並未成親?這四座大陸的風化還未到可以隨意定下終生之說,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況太子是貴爲西簡國的太子,西簡國如今也還沒搬出賜太子妃命好,你又何來小舅子之說?”今日他若是不把這些話說就自動認輸,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以及東曜國了。
不管白蘭落實力究竟如何,他們出現在東曜國,出現在這中東大陸,那便就是中東大陸的子民,也是他們的東曜國的子民。
把一個可能回事天才的青年
白白送給西簡國,夏木齊怎麼想怎麼窩火。
白菜不明白的喝着茶,想着合計着他們在搞什麼貓咪。白蘭落則是把秀氣的眉宇都皺起來了,這皇帝所言所說,不就是在否定他嗎?白蘭落這輩子最討厭的幾件事中就是很反感有人否定他,這是一種不尊重他的表現。
“皇兄。”夏木然也覺得有些不妥,隨時元傾羽拉攏了白菜的心,故而讓他們失去了白蘭落,可說這些話確實不該,西簡國的事,他們東曜國不該理會的。
反比之下,元大爺就淡定許多了,好似早就知道夏木齊會這麼說似地,手一伸,握住了白菜的細肩摟在懷裡,嘴角勾着若有若無的笑,“靈帝一定不知道,菜菜其實是我失散多年的未婚妻。”
雷一發出,頓時雷焦了衆人,白菜也是嚇得不輕。
這大爺,也太能睜眼說瞎話了。什麼未婚妻,靠,不帶這麼玩弄人家女孩子清譽的。她白菜家就是一農民,老孃就是個老村婦,還沒爹,還沒錢,和他西簡國太子八竿子打不着,竟然被他說成了‘未婚妻’,天吶,早知道剛就不該躲這道雷,直接劈死她算了。
“姐……怎麼、怎麼回事?”白蘭落被驚得說話都磕巴了,一時間沒辦法消化元大爺的話,什麼,什麼叫菜菜是他元大爺的未婚妻?爲毛他不知道?他姐何時與人訂了親?
白菜回了白蘭落一個‘我也不知道何時在定下的婚約’的眼神。這次,她真的是冤枉的!
兩姐弟皆是奇怪的看着淡然得意的某大爺。
“爺,能說一下是怎麼回事嗎?”白菜把滿肚子的驚奇全部咽回到了肚子裡去,表情淡定,語氣輕緩,地問。
元大爺擺擺手,說了:“這其實也不是人盡皆知的事,當年也就是你我父母知道而已,後來你們一家不知所蹤,我母后還爲此找了許久,實在找不到了才收回指令。唔?想問證據,就是你手臂上的那顆痣啦,貌似還是我母后點上去的。”說謊不打草稿,臉不紅氣不喘,元大爺說得很隨意。天知道,他連人家白菜爹孃是誰都知道。
“這麼邪門?”林菲兒發問。
未婚夫妻?還失散多年?還不爲人知?這、怎麼聽着有點假啊?林菲兒很糾結的想着。
白菜扭過頭,很是嚴肅的說:“不邪門怎麼叫做猿糞?上天冥冥之中早就已經註定的,失散多年都能夠重逢,這足夠說明上天是眷戀我們的。林菲兒,你承認吧,你嫉妒了,你生生的嫉妒了這猿糞。”
林菲兒嘴角一抽,很乖巧的坐好,默默的桌腳處畫圈圈:畫個圈圈詛咒你,死白菜欺負銀家。銀家才木有嫉妒呢,銀家只是、只是、有那麼一小丟丟的、嫉妒而已。
“這樣的回答,靈帝可是滿意?蘭落,準備上場吧,記得你是代表着你姐姐和我的臉面,丟了一點點,你知道後果。”元大爺說着,最後笑得很不懷好意。他當然不會拿他怎麼樣,可是某顆白菜要對他怎樣他可管不着。
這天底
下管誰都好,就是別管白菜,此女不好惹!
白蘭落狠狠的點頭,“我會的!爲了讓我姐不打我,我揍死下面那些人!”很多時候,他和白菜一樣崇尚暴力。
他的話惹來很多人的側目,對於這位只能算是小少年的白蘭落報以一個白眼。心中腹誹:狂妄少年。
那藍家住更是從鼻子裡哼出一道氣來,任何人碰到他的兒子,那還不殘手殘腳。
在沒有看得到的角度,白菜凝視着那拿着鼻子哼起的藍家住,嚴重的冷氣凝成最低攝氏度,見他被自己看得顫了身體之後,才慢慢的收回眼神,嘴角那處還勾着嘲諷似地微笑。
對於白蘭落要上場的事那些世家的家主們幾乎是沒有意義的,只是夏木然和林菲兒眼中帶着些擔憂,夏木齊更多的怒氣。
其他人他們倒是不怕,涼他們就算有實力能傷白蘭落也不敢傷得太重,畢竟他是代表着西簡國的。可要是碰上了那個瘋子,要是白蘭落修爲高過他還好,可知曉答案的他們心中卻猛然顫了顫,那個瘋子已經倒打藍玄水平,除非白蘭落也在藍玄,否則……
白蘭落上場,不明原由的百姓們紛紛奇怪的議論起來,很好奇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
這時,裁判走上太好,示意大家安靜後,開口言道:“大家請安靜,這位是西簡國國舅白公子,作爲西簡國代表,挑戰我中東大陸戰士,無論是誰,只見將他敗戰便可,比賽繼續。第二場比試,開始!”
裁判走了下去,留白蘭落一人站在場上,一會,一名穿着輕紗衣的女子手持長劍緩緩走了上來。
白蘭落一見是女孩,立馬不樂意的蹙眉,靠,要他和女孩子打?額,會不會有人說她欺負女生啊?他一向都不會看輕女人,瞧他家姐,也是個女生,個子也就這麼點,可爆發力那麼的強悍,每每打得他連爬起來的力氣的都沒有。
所以即便是女孩子,白蘭落也更加不會輕敵,相反的,他會更加認真!誰叫他家姐那麼彪悍,以至於他覺得女孩子都是不好惹的。
女子走過來,和白蘭落面對面,見他沒有輕敵的表現,心下對他的第一印象便好上幾分。身爲女子她經常被小看,自然是惱怒不已,當下有個人能夠真正的正視她,這無疑是一種認可,女子對他微微一笑,問:“公子不帶武器嗎?”畢竟她帶了劍,對方卻是什麼都沒有,有些說不過去,何況人家還是來自西簡國,更不能怠慢了。
白蘭落搖頭,“不習慣用那東西,就這樣吧。”
女子也不多說什麼,點頭:“如此,顏嫣失禮了。”話音落,劍氣朝着白蘭落突襲而來。
白蘭落反映急快,一瞬呼人已經在了三米之外。
臺下的觀衆看得倒吸一口氣,如此快的速度,他們用肉眼根本看不到!果然,西簡國派上來的人不會只懂些花拳繡腿。
高手與高手的對決,一直都是最受矚目的,頓時,臺下的觀衆們看得更加振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