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買噶,咱們這次死定了!”白菜無比悽慘的說,這傳出去也得被人笑話了啊,回家的路都忘記了,而且從未記過那座山的名字,他們真是,妄爲人子啊啊啊!
元大爺嘴角抽了抽,也有點猜中什麼了,可是他真不敢相信,他開口問:“你們該不會,把自己住了十幾年的地方,忘了一乾二淨?”有這樣的人嗎?元大爺很想問一下,他又想,可能就連街上的乞丐都不會忘記自己來自於哪裡吧?可兩個小白癡竟然要告訴他,他們忘記了自己家在什麼地方!哦天吶,一道雷劈死他們吧。
白蘭落看看白菜,又看看元大爺,突然就哭喊了起來,“哇,姐,怎麼辦!我忘記怎麼回去了!!”他不孝啊,孃親這麼疼他,他竟然忘記了回家的路,要是讓娘知道了,可得怎麼哭啊。
白菜也很是頭疼,“我的錯,我忘記問她那山叫什麼名字了,這下可好,真是回不去了。”希望她娘不要拿刀劈她纔好啊。
“你們要記得沿途嗎?”元大爺問道,要是還能記清,那花點辦法還是能夠找到,只是這事情出得有點令人非議所思,說不去都驚嚇一羣人。這種混賬事也就擱在他們現在不顯得什麼,換做是別人,怕是要招不孝的罵名了。
白菜和白蘭落很默契的同時搖頭。
元大爺真想一掌劈昏他們算了,什麼都不知道,那他們知道什麼?
白菜臉色很難看的望着遠方,道:“元大爺,可能沒希望了,我娘在那山下設了陣法,每天山下換一個樣,進去了出不來,路過的不會發現,慘了,這次真的死會了!希望老孃在裡面不要出來,這樣她就不會知道我們把那地方給忘記也不會找我麻煩了。”只有那個女人在裡面,她纔會是安全的。
元大爺一直都知道這白菜可能爬她娘,但沒想到這麼爬。
“可是姐,我想娘了怎麼辦?”他本來就挺想念的了,要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可不得慘了?他再見不到孃親了?
“憋着!!”白菜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對他道。
“好了你們,我回去後讓人找找,只要是是東曜國境內的,設了陣法山應該也不難找。”元大爺若有所思的說,想着有皺起眉,他在雪城時間也不短,怎麼不知道哪裡有陣法的山?
白菜和白蘭落連忙狠狠的點頭,白菜雖然不喜歡凌然娘老說教自己,可那畢竟還是孃親,這被子生她養她的,上輩子她是一個人,沒對誰有過親情,可這凌然娘確實給了不少的溫暖,都是她沒有享受過的。母女兩爭吵比和諧的多,但總的說起來,白菜對凌然這個娘還是相當的維護的,從她一直被凌然娘頭口上教訓卻沒有付出真實的行動來就看得出,這世上也就只有凌然娘罵她不炸毛起來和她幹架的。
這也對,世上她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孃親,還是不忍自毀母女情的。所以,對於凌然娘偶爾有的沒的囉嗦她會直接省略當做沒聽到,真惹毛了這會去揍白蘭落,若是凌然娘想動手教訓她,她只會跑,不會還手。唔,這也算是白
菜對凌然娘一種尊重吧。反正母女兩相處一直很怪。
“姐夫,你一定要找到,要不然我們就找不到孃親了。”
“好!”碰上這一對小白癡,他只能認命的接受了。
不知爲何,這一次他們返航的回程上,竟然沒有出現一隻魔獸,不,出現了,出現了一羣,可不知道爲什麼不攻擊他們,而是沒命的跑了。這讓白菜不得不懷疑,難道是他們長得太兇悍了?以至於魔獸們都不用交手酒杯嚇跑了。
誰都覺得疑惑,但是都沒有說出來,現在還是先出去再說吧。
兩日來的奔走,誰都有些累了。元大爺還好,他曾經在一座大山裡帶了幾個月,相對而言他就比較輕鬆,就算揹着白菜還是行走自如,一點都沒落下腳步。
“還有多久啊。”白菜趴在元大爺的背上玩弄着他的髮絲悶悶的發問,她都要困了,居然還沒有走出去。
“快了,再往前一點就應該是出口了。”
“快點嘛。”
“姐。”一隻沉默不語的白蘭落再次開了口,很是鬱結的樣子。
趴在元大爺肩上,白菜看過去,“怎麼了?”
白蘭落擡起手,讓她看了看一直想要揪着身體要朝着白菜過來的小白蛇鬱悶得道:“它好像真的很喜歡你耶,一直的伸,我讓它安靜它都不,就要跟你。姐,你是不是又餵了什麼奇怪的丹藥給小白吃了?”小孩的理念裡,白菜一定是像對付小幻獸一樣給小白蛇也餵了什麼了,要不然人家怎麼會如此死心塌地的。
白菜嫌惡的皺起小臉,“滾開,我吃飽了沒事幹喂條蛇吃丹藥!你妹!你當你姐我的丹藥都是天上掉的?隨便點動物都給吃!”靠之,她最討厭就是蛇了,那丹藥就是都丟了也不會給它啊。
白菜的這句話徹底的傷了人家小白蛇,眼淚汪汪的看着白菜,白菜和元大爺以及白蘭落甚至都看出了它在乞求,乞求白菜不要討厭它,更甚至在陳訴,它很乖,很乖,表討厭它,它很聽話,活脫脫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小孩在博求同情。
而白菜像是故意的一樣,繼續嫌惡的道:“白蘭落我告訴,這世上說的冷血動物就是蛇和鱷魚,哭?眼淚都是假的,現在討好,指不定那天就在你背後給你一口子!哼,這東西我見多了,想博取我的同情,就憑一條蛇,還不夠資格!”說着還用着她厭惡的目光盯了小白蛇一眼,轉開。
小白蛇聽着話,小身體也沒有動彈了,傷心的趴在了白蘭落的手上,一抽一抽的,好像真的哭了。
小幻獸一見轉頭就對白菜‘吶吶,吶吶。’的叫了起來。
元大爺也不否認白菜的話,但還是道:“菜菜,那條蛇有靈性,它懂你的話。”這話也是在提醒它,不喜歡便就算,找到個機會就丟了它,若是讓它真傷了心,他爬這個東西到時候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來。不是他高看了這條小白蛇,可他總覺得這蛇很古怪,不受玄氣攻擊,也不怕他們,甚至平白無故的喜歡白菜,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白菜不客氣的切了一聲,“懂又怎麼樣?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還能逼她喜歡不成?只要它長成這樣她都不喜歡。
“小白真哭了。”白蘭落叫道,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擡頭看着白菜,似乎是希望她說些好聽的話來止住小白蛇的眼淚。
“跟鱷魚的眼淚!冷血!”白菜不屑的聲音再度傳來。
“斯斯斯斯!”小白蛇衝着白菜吐着信子。
白菜立馬陰沉的看過去,警告道:“別以爲你不接受玄氣攻擊我就沒辦法弄死你!”就算是溶個七七四十九天她也樂意!就爲了除掉這個世上她討厭不喜歡的東西,爲了讓自己心裡再有陰影,她真介意找個地方煉了它。
小白蛇被白菜那神眼一下,又乖乖趴回白蘭落的手臂上了。嗚嗚,爲毛它看上了一個可怕的人?它都想放棄了,可是媽媽告訴過它,自己一眼喜歡的人就是自己的主人,不管她對自己如何,但命理已然註定,不可違抗。嗚嗚,她好可憐,碰到了一個不喜歡它的主子,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感覺到身體被摸了一下,小白蛇擡起小腦袋,看到的是白蘭落那張好看的臉,他似乎是在安慰它。還好,主人的弟弟對它好,有寄慰,小白蛇突然也沒那麼傷感,又聽到了小幻獸的聲音,小白蛇就提起精神來了,好吧,朋友都叫它打氣精神來了,那還怕毛?它相信,憑着它的毅力,一定能夠博取主人的歡心!
見那條小白蛇那震法圖強的模樣,元大爺失笑,看來是和白菜扛上了?
“白蘭落,把那條小白蛇給我抓好了,要是落入我的手裡,我就……呵、呵、呵。”白菜最後那三聲笑得很是陰險,她絕對會把它給溶了。
白蘭落護着小白蛇連連點頭,他絕對不會讓小白蛇落入他家那變態姐姐手中的,一定不會。
白菜又看向那條小白蛇,“還有你!要是我弟弟被你咬了,我一定拔光你的牙,剝下你的皮,在抽出你的筋,在挖出你一隻眼,再砍了你的尾巴!總之他要是有一點不對勁,你就做好準備,等死!!”後面那兩個字,她咬牙切齒。
小白蛇嚇得急忙往白蘭落袖口底下躲,嗚嗚,主人太可怕了。
“吶吶。”小幻獸有些無語問蒼天。
“白菜你要不要下地走走?”元大爺問道。
“不要。”她想也沒想就拒絕。
元大爺嘆了口氣,“你這麼一直讓我揹着,你血液不循環,對身體不好。”
“不要!”這次的口氣更加不樂意了。
“我累了。”
“不要不要不要!”白菜衝着元大爺就吼了幾聲,震得元大爺耳朵開始發鳴,難受得別過頭,可白菜不示弱的抓過張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白菜,鬆口,快給我鬆口!”元大爺痛得呲牙。
“那你還叫不叫下去走。”白菜她覺得她是天才,不是傻瓜,所以有男人爲什麼不用?他這麼好的體力不揹她背誰?還想偷懶,休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