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地一聲,杯子被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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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着老神棍是在倉庫,他偷偷地把我和庫洛洛約出來,我和庫洛洛一路沒話來到倉庫,見着了老神棍,我衝他嘿嘿一笑,“棍哥!”又捅了捅身旁的庫洛洛說:“快,叫棍哥!”
老神棍一擺手,“你個小丫頭片子!什麼棍哥!以後就叫雷叔吧!”
說着從成堆的集裝箱上跳下來,可能是爲了表示誠意,這次他是一個人來的,不過話說回來,對付我倆他一個人也就夠用了!
他看了我一眼,樂呵呵地給了庫洛洛一張支票,說:“小丫頭說你們需要用錢,這張支票我只填了一個票頭,後面你們可以隨意加零!”真仗義,我看着支票眼睛直泛光,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日子說來就來,老神棍看我那副眼巴巴的樣子十分可笑,就大笑着拍了拍我的頭,羨慕地對庫洛洛說:“本來那天我就要給她,可小丫頭說了,你自尊心強,怕你心裡不痛快,非讓我直接交給你,她想給你個驚喜,讓你高興高興!”
我嘟着嘴說:“我沒有,你瞎說!”
老神棍很欠扁地說:“是嗎?那是誰又親又啃地說愛死我了?”
我偷偷地瞄了庫洛洛一眼,想看看他的表情,一看嚇一跳,那是相當的陰沉啊!說真的,我的確怕他生氣,這幾天他都沒怎麼跟我說話,你說這老神棍也是的!你給就給吧,還非弄得跟施捨似的,跟給安葬費似的!
真討厭!想着我就瞪他,他被我瞪也知道自己做過頭了,趕忙拍着庫洛洛的肩膀說:“那天打傷你們不少人,你不要他們也得要不是?”
庫洛洛到底生氣沒生氣就全看他會不會把支票接過去了!
我屏住呼吸,想咽咽口水,可喉嚨裡很是乾澀,接啊!快接吧大哥!那可是天文數字啊!有了它咱們就能走出流星街了!你不想去外面看看嗎?書上描述的那些地方你不想用自己的眼睛去驗證一下嗎?接吧!求求你了!我現在最怕的就是老神棍沒耐心收回支票揚長而去!
就在我忐忑不安乾着急的時候,奇蹟出現了!
聽了老神棍的話,庫洛洛白玉般的小臉上漸漸舒緩開來,和煦的笑意掛在眼角眉梢,光屁股扇着小翅膀的圓臉胖墩在他身邊繞啊繞(那叫天使!你個文盲!),男孩子的叛逆恰到好處地隱匿在乖巧的笑容之下,只是額頭的刺青印記,平添邪魅之色,讓他的叛逆時隱時現地暴露出來,老神棍竟看得出神,訥訥地讚歎造物者神乎其技!把庫洛洛驚爲天人!
庫洛洛友好地拿住支票的一頭,看他接了過來,我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鬆了口氣,心想他要是個死心眼的人就完蛋了,還好,顯然他不是,他知道怎麼利用資源,反正歷史是成功者編寫的,誰知道你這筆錢是怎麼來的,再說了,這錢是咱應得的啊!
庫洛洛就是庫洛洛啊,死讀書也沒有把腦子讀傻嘛!
可剛誇完他,他就把支票一把攥了,笑着坎到老神棍臉上!
一套動作下來,流利不說,還沒有多餘的動作,堪稱完美絕倫!
我傻了……
發生了什麼?
舉止得體溫文爾雅的庫洛洛幹了什麼?他拿紙團坎別人臉?這也……太沒水準了吧!有失格調啊!我再一看老神棍,他比我還傻,照理說他是能躲開的,可是由於內心對突**況的極度不相信,導致他連躲都沒躲,紙團不偏不倚地砸中他的鼻頭!
“我的天啊!你瘋啦!”我衝過去搶救支票,可皺巴巴的肯定是不能用了,心如刀割,急得眼淚直打轉,到手的鴨子都能飛啊!我忙問老神棍,“雷叔!雷叔!要不您再寫一張吧!”推了推他,他才從癡呆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我以爲他會大怒,就是發大招秒殺我和庫洛洛都是有可能的,而且我會覺得自己死得一點都不冤枉,可他卻摸着自己的鼻頭笑了,看着和自己針鋒相對的庫洛洛說:“其實我一開始就看出來了,你小子恨不得殺了我是不是?”
庫洛洛眯起眼睛冷冷地回道:“你的錢我們不需要。”
老神棍哦了一聲說:“可這是小丫頭應得的呢!”
我趕緊在旁邊說:“是啊是啊!我付出了勞動呢!所以雷叔你得再給我寫一張!”
庫洛洛看了我一眼,替我說:“她不要了!”
我說:“胡說!”又賠笑地對老神棍說:“雷叔,下一張直接給我就行了!”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剛剛那樣特帥?”老神棍一把揪過庫洛洛,嘴角噙着陰冷的笑,此刻他已然恢復成那個狠辣狡詐的形象,所以庫洛洛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老神棍說:“把很值錢的東西不屑一顧地當垃圾一樣扔出去是很帥,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在你眼裡這些很值錢的東西我有的是!你扔又能怎麼樣?你能扔幾次?這樣的東西你還有嗎?你還有的扔嗎?扔完就沒嘍。”說着老神棍嘖嘖地衝庫洛洛搖頭,沒想到老神棍也是個殺人不見血的傢伙,話說得這麼惡毒!
我趕緊勸架,“你個老神棍,說好和和氣氣的又欺負我兄弟!”
沒辦法,我發現這個人就喜歡你用這種腔調跟他說話,老神棍聽了果然很受用,把庫洛洛放下來,可又一把把我撈了過去,在懷裡摟着,挑釁地對庫洛洛說:“西西怎麼不能要我的錢了?她把我的人服侍得那麼好……”說着低頭曖昧地看我一眼,“我們都覺得很滿意,給錢是應該的嘛!是不是西西?”
我納悶,“服侍?”說什麼呢?
老神棍神往地說:“是啊,在你身上我又找回了年輕時的感覺,那真是太……”
突然一拳歇在他臉上,導致他沒能把話說完,老神棍吐了吐嘴裡的血,“孃的,差點咬舌頭!”
庫洛洛怒意未消像是還要打第二下,見勢不妙,我趕緊穩住老神棍,“雷叔雷叔!您看這一拳的水平到了外面夠用嗎?”
老神棍說:“行了西西,你不用給他打掩護!我又沒話要怪他!”
“呵呵,就知道您不會的,您一拳會打死他的!”馬屁順水推舟地跟上,渾然天成!
“小嘴真甜啊!”正說到老神棍心坎裡去了,他笑着說:“不過啊西西,你那天叫得太慘了,我都不忍心……”
他還沒說完就又捱了庫洛洛一拳,我驚嚇到幾乎休克,這次是說什麼都不可能放過他了吧!
老神棍擦擦嘴角的血,臉上笑意全無,我心也跟着涼個半截,完了!全完了!只見他換上一副吃驚的表情,嘴裡唸唸有詞,像是鬧不懂什麼事,“我明明躲了的,我明明躲了的啊……”
他忽地看向庫洛洛,氣勢驚人,庫洛洛不禁後退,他衝過去抓住庫洛洛肩膀,說:“小子!知道嗎?剛剛我不但躲了,還用念力纏身,可我還是被你打了,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
庫洛洛再鎮定也被這瘋瘋癲癲的大叔嚇到了,覺悟很高地說:“說明你不會再放過我了。”
只見老神棍重重地拍了兩下他的肩膀,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好!好啊!後生可畏啊!小子,我會再找你的!”
我忙喊:“雷叔留步~”
老神棍回頭笑道:“知道啦,再給你寫一張。”說罷掏出筆來,大筆一揮,我在旁邊很狗腿地說:“當男人就得當個給錢不問數的!雷叔,你真是我偶像!”
老神棍賊兮兮地一笑,關心地問我:“那天一個接一個的,那幫混小子也不知道心疼人,丫頭你沒累着吧?”
我莫名其妙地說:“累着?是你們累着了吧?”
老神棍捏了下我的臉,寵溺地說:“還是年輕人體力好啊!我就……”
“別!您別說了!”我發現我漸漸地能找到規律了!
晚嘍,說晚嘍,庫洛洛速度太快,不過這次被老神棍躲過去了,“小子,哪能次次都被你打到啊?”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你們到底怎麼回事?老神棍你今天怎麼了?說話怪怪的,一會兒服侍一會兒體力的!很色很邪惡啊!”
老神棍哈哈大笑起來,指着庫洛洛說:“西西啊,知道這小子爲什麼不讓你收錢嗎?”
我翻了個白眼,“他有病唄!”
老神棍說:“他以爲……哈哈!我還是不說了,說了會讓這小子得逞的!”
我說:“說吧說吧,有我在他不會得逞的!”
見他滿臉黑線,我不禁追問:“好神秘呀!到底是什麼啊!”
我笑着說:“該不是他以爲我被你們輪個上了吧?”
說完我也滿臉黑線!
因爲貌似猜對了!老神棍假裝看天,庫洛洛眯起眼睛睨着我!好啊!原來這麼多天以來我都活在他這種目光下,我怎麼想也想不到自己兄弟會看不起自己!我哼着小曲把支票揣兜裡,嗲聲嗲氣地對老神棍說:“有需要隨時找我呦!有人說過呢,只要我張開雙腿,整個世界都會爲我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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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了水龍頭,一撩浴簾,庫洛洛扯過我的胳膊,不由分說把我從浴缸里拉了出來,我邁腿不及往前撲倒,還好他用身體擋了一下,我纔沒跟地面親密接觸,不過也是因爲這個,我栽進他懷裡,早說他胸肌練得不錯了,撞得我鼻樑都快塌了,我嗚嗚地仰頭看他,“我還以爲你這輩子都不打算理我了呢!”
隔着他去夠水臺上的毛巾,卻被他一夾手臂別住了,“西西,爲什麼你不願意跟我一起死?”
頭頂傳來他冰冷的聲音,瀰漫在周圍的霧氣漸漸凝結成水珠,貼附在我潮乎乎的皮膚上,像流星尾巴似的一道道劃下去,腳邊不知不覺已經堆積了一小灘水,但陶瓷的地磚還是有點冰腳,白氣褪去,我看清了他的臉,他冷峻地睨着我,卻操着輕浮的口吻問我:“你是怎麼取悅他們的?”說着他輕柔地把手□□我溼漉漉的頭髮裡,冷不丁抓住我頭髮,把我拗臉上來,迫使我仰面朝天,浴室的燈光晃了下我的眼睛,在我眯起眼睛適應刺激的時候,他吻了我,但和上次不太一樣,只是輾轉了一瞬就離開了。
他鬆開手放了我,一邊解自己襯衫的扣子一邊重複剛剛的問題,我想要說點什麼,他卻忽地吻過來把我要出口的話吞下去,讓我確信他並不是來聽我解釋的!
他捧着我的臉拿拇指輕描淡寫地搓了搓我的臉頰,柔聲相商,“你怎麼取悅他們的就怎麼取悅我好不好?”黏連的嗓音撓得人心癢,我嘆了口氣要走,誰知他單手就能握住我兩隻手,然後意義不明地吻了吻我的手,拉着它直至腰際都沒停,一直往下,直到隔着褲子也能感受到他的炙熱,我忙往回抽手,卻被他緊緊地握着不放,“快啊,像取悅別的男人那樣取悅我!”
“你要我摸你?”我氣急了,推開他,“去你媽的!”
他笑笑,“難道你沒爲他們這樣做過?”
說完猛地抱起我,把我放在水臺上,讓我坐在那裡,我的背後就是鏡子,上面被哈氣爬滿了,我擦了擦,看清鏡子裡映着一張絕美傾城的臉,這張臉是美,皮膚好得已經是熟雞蛋清和膏脂不能企及的了,不是我臭不要臉,是我不能欺騙大家啊!我必須還原事實真像,把真理客觀地揭露出來,扯過搭在旁邊的毛巾擦着身體,邊擦邊問庫洛洛,“我招你啦?”他一下子捏住我的手腕,從我手中奪走了毛巾,我覺得好笑,沒想到我在他心中的形象這麼純潔,乾淨,他竟容不得我有些許的瑕疵,我想了想,又回頭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思考的是,如果我還是那個我,遇到了這樣一個光溜溜的女孩,肌膚賽膏脂凝露,在男人面前連條蔽體的毛巾都沒有,楚楚可憐望穿秋水地任我□□,我會不會像狼見羊,鯊魚見血一樣撲上去?
……
我靠!要是敵人用這方式逼供,那……太缺德了!
有人在我耳邊說了什麼,走神了沒太注意聽,好像是我進來了一類的,半秒之後,浴室裡爆發出可怕的慘叫聲!據說當晚整個樓都開了燈,團結一致地說要把聲源揪出來亂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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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分吧~不然折騰!= =抱歉啊~我是說我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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