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 月一醒來,突然福臨心至,想起前世的一種國粹娛樂用具, 從古自今不斷進化的經典——麻將。其實, 月前世也沒玩過真正的麻將, 誰讓她整天窩在家裡, 玩過的也只是□□麻將, 不過憑藉着記憶還是能弄出來的吧,費了好大力氣,具現化出了一副挺漂亮的白玉麻將, 找了米特,還有前兩天剛好回到島上的庫洛洛和酷拉皮卡兩人, 吃過早飯, 月神秘的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麻將攤在桌子上。
庫洛洛和酷拉皮卡兩人是不知道這是什麼, 所以只是表示了疑惑而已。反而是米特一臉驚呆了的樣子,“這是••••••麻將?”
“是啊。”月奇怪爲什麼米特會這麼震驚, 難道她以前沒見過麻將嗎?
米特死盯着那個麻將,擡頭看看在擺弄着麻將的月,“你•••怎麼知道麻將的?難道說,你也是中國人?”
“是啊?你不知道嗎?”月很奇怪米特現在的問題,難道她們一起生活了十二年米特竟然還不知道她前世是中國人?畢竟米特說的這些東西她都能一下子就具現化出來, 如果不是本來就瞭解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能成功, 何況她還經常舉一反三。
米特有點恍惚的想, 她確實不知道, 這幾年對蓬萊也改造了不少, 可是,那都是在她的解說之下完成的, 她還以爲是月的接受能力特別強,不然怎麼會跟西索湊成一堆了呢。還有月平時看的那些書,說是她知道書名或者大概內容就可以具現化出來,她看過一次,那次月看的應該是這個世界的書。後來月的書房她也沒去過,她以爲都是這個世界的書。她又不喜歡看書,前世看的已經夠多了,今生她喜歡的是能夠像個平凡的女人一樣,在家,做家務,等丈夫孩子回家。爲柴米油鹽醬醋茶操心。所以她避免自己去接觸那些東西,沒想到,月竟然也是穿越者。
“月,你都沒說過你竟然也是穿越者。”米特感嘆。
“穿越者?那是什麼東西?我只是帶着記憶投胎而已。”
米特默了,這是個連穿越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憐孩子,她是生活在什麼年代的。不過,都算了,不是早就明白了嗎?我再也不是前世的那個令人害怕的言靈道士,而是米特。她,只是金的孩子,我弟弟的妻子罷了。想明白了,米特笑了,“那麼,月來說一下規則吧。”
庫洛洛和酷拉皮卡都好奇的看着米特和月,她們兩個之間好徐昂有什麼秘密,而且,她們剛纔說的語言,他們從來沒聽過,米特的話,還好說,她是那個什麼華夏民族最後一個傳人的徒弟,可能是那個民族的語言,不過,爲什麼月會知道,剛纔,米特這麼驚訝也是因爲這個嗎?不過,如果,她們不想說的話,他們也不會勉強。
當然,米特和月都沒意識到她們剛纔是用前世的語言來對話的,所以也就沒理會庫洛洛兩人探究的眼神,月解釋了一下,麻將的規則。這時,米特提出了異議。月玩的是最簡單的那種□□麻將,米特,可不像月,她提出要用另一種玩法,可是具體規則又記不大清了。兩個人,就爲到底應該按那種規則來,爭執了起來。在酷拉皮卡的微笑中,庫洛洛的調節下,他們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重新制定了新的規則,由米特下廚,吃過午飯之後,終於可以開始了。
要說,麻將真不愧是五千年文明古國的國粹,經久不衰還是有他的道理的。比如,不管是誰,只要一上獵人麻將桌,就會出現如以下這種狀況。
月:米特,你可以去準備晚餐了吧,今晚,伊爾迷和西索不是說今天回來嗎?
米特:是嗎?眼睛依舊盯着麻將,左手順手摸出電話,“喂,小伊啊,今晚你跟西索回來嗎?啊,回來啊。那你們從XX飯店打包晚餐回來吧,我想吃那邊的羊小排了,今晚我就不下廚了。哦,對了,昨天庫洛洛跟酷拉皮卡也回來了,記得多帶兩份到悉尼這邊。嗯,就這樣,拜拜。”哈,別動,三條,我碰!
庫洛洛:不好意思,我糊了。
酷拉皮卡:真可惜,其實我也糊這張,啊,對了,庫洛洛,我記得你這次回來不是爲了查卡利特墓地的資料嗎?要不今晚你就在書房好好查查?
庫洛洛不動聲色的收回停在麻將牌上的手:原來是我看錯了,幸虧沒拿到手,不然就詐糊了呢。
酷拉皮卡滿意的笑:那麼就是我先糊,清一色,□□,多謝惠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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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他們快回來了吧,要不我們散了,先收拾一下?
輸得最慘的米特從前世開始就賭運不好:不行,再來一圈,我一定能翻本的。
跟月一樣不輸不贏的庫洛洛無所謂,贏得最多的酷拉皮卡當然不會反對。
所以,伊爾迷等人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副場面,那個被米特命名爲悉尼的主屋,那個他們平時聚會消遣聊天的地方,大廳正中央那張四方的桌子上,月,米特,庫洛洛和酷拉皮卡各據一方,中間放着一堆方塊,看看完全無所謂的月和庫洛洛,一臉懊惱不服輸的米特,笑眯眯的酷拉皮卡,西索可以以他幾十年的賭博經驗來說,這羣人絕對是在賭博,雖然這種賭法連他都沒見過。
西索走到月的身後環住她,伊爾迷先去把外賣放到桌上,“月,今天爲什麼都不給我做飯呢~~~我都離開很久了耶~~~好想念你的手藝哦~~~~~爲什麼回來了也沒得吃~~~月~~~~~”
憑現在西索帶符號的語氣就知道他生氣了,心情不好。月朝西索笑了笑溫言說道:“等我打完這局好嗎?”這是月對付西索的不二法門,雖然月有很多表情,可事實上她很少笑,平時的語調也跟伊爾迷有得比,是個隱形面癱,這種文言軟語可是很少見的。西索雖然還有不滿,但是哼了哼,終於也沒什麼表示。
伊爾迷依舊面無表情的站在米特身後,放着冷氣,米特完全沒感覺的繼續奮鬥,終於,在又輸了三萬戒尼之後,米特拉過伊爾迷按在椅子上,把規則跟他講了一遍,想讓他幫自己找回場子。見狀,月也把位置讓給了西索,兩個成功男人背後站了兩位賢惠的女性,另一輪麻將大戰開始。
因爲西索經驗豐富,伊爾迷爲了米特輸掉的錢爆發出的無窮潛力,庫洛洛不在有所顧忌的馬力全開,酷拉皮卡愈見精深的智慧和計謀,牌桌上的四人,打得是意猶未盡,難捨難分。直到後來瑪琪跟飛坦不知道從哪裡回來接替庫洛洛和酷拉皮卡的位置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至於那個從某餐廳打包回來的餓羊小排,依舊孤零零的呆在那裡估計是不能吃了,這羣浪費的孩子,仗着自己功力高深,打麻將打到昏天暗地。
由於一個月後是蓬萊島每三年一次的集體聚會的日子,這幾天回來的餓人越來越多,麻將桌也就開的越來越多,窩金他們因爲不耐煩麻將,月就給他們弄出了幾副色子,教會他們各種玩法之後,就又被米特抓了壯丁。
米特就突然想起,孩子們的遊樂園有了,雖然是被窩金他們當成了競技場。那麼可以再弄個供大人玩的□□,於是,集思廣益之下,一個融合了兩個世界的賭城在十天之後,終於完成了。依照慣例由米特命名“拉斯維加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