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威在知道昨晚女兒遇襲的事情,這一交代完公司的事情,便是立馬就趕來了女兒所在的別墅。
而且,他這之所以跟自己的女兒分開來住,就是擔心殺手來襲擊他的時候會連累到自己的女兒,可是現在沒有想到對方不單單想要他的命,就連她女兒的命也要一併收下,實在是狠毒!
不過在知道自己女兒除了受了點驚嚇之外,並無大礙,這也是讓他放下心來,對於花如此大的價錢請到蕭雲飛也感到慶幸。
“好了小雅,你就別跟蕭先生做對了,畢竟他可是冒着生命危險保護你,你應該多理解他。”
周威對於自己的女兒可是比誰都要理解,是忍不住的說了她一句後,便是對着蕭先飛,抱歉的道:“我這個女兒的脾氣就是這個樣子,蕭先生你別見怪。”
“沒事,反正我早就領教過了。”
蕭雲飛無所謂的看了眼一旁的周小雅,只見她是氣嘟嘟的看着自己,那誘人的小臉上,也是有着幾分可愛。
哼,該死的傢伙,竟然敢在爸爸的面前說我的壞話,遲早有你好瞧的!
周小雅這心中是十分不爽,暗暗的已經是咬牙切齒起來,是恨不得一口氣將這說自己壞話的混蛋給活吞了!
“我這女兒以後就要多麻煩蕭先生了。”周威知道蕭雲飛也不是那種小氣之人,只是自己這個女實在是讓人省心不下。
“在麻煩也麻煩不了多久。”蕭去飛隨口的吐道。
“哦,這麼說來蕭先生對於殺手的事情已經是有了眉目?”
周威可是從別墅裡其他保鏢的嘴裡得知蕭雲飛是一大早就出去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去調查殺手的事情,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心中是忍不住一喜的追問道。
“眉目是有了一點,不過卻還有一些時間來緩衝,只是周董事長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這事解決之後,其它的事情可就與我無關了。”蕭雲飛也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吐道。
“這個自然是一定的。”
周威點了點頭,雖然他很不捨得夜鷹的離開,畢竟夜鷹這等頂尖的職業保鏢可不好找,但是這有合約在身,更何況蕭雲飛還能幫他解決這殺手的事情,就算在怎麼的不捨得,他也得放人。
“蕭先生你既然已經回來了,那這裡一切就放拜託蕭先生了,公司還有許多事情等着我回去處理,我就先行離開。”
說着,周威是扭頭對着一旁的周小雅,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可要多配合蕭先生的工作,別在隨便的發脾氣跟鬧彆扭。知不知道?”
“知道了。”
周小雅雖然不爽,但在父親的面前還是表現得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
“許隊長,這裡也要麻煩你了。”周威見到周小雅點頭,這才放心下來的對着一旁的許靜蕾開口說道。
“這些都是我們警方應該做的事情,周董事長就沒有必要放在心上。”許靜蕾點了下頭說道。
“這裡一切就拜託兩位了。”
說着,周威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再次交代了下其他的保鏢,這才坐進了車子離開了周家別墅。
離開之前,夜鷹也是專程詢問了下蕭雲飛是不是真的有眉目了,不過卻是遭到了蕭雲飛一陣的白眼,可沒把夜鷹給氣得半死,鑽進車子便是直接的離開,懶得在繼續的呆在這裡,免得受再受蕭雲飛白眼。
“殺手的事情你真的有眉目了?”
周威等人離開之後,這一回到客廳,許靜蕾已經是開始質問起蕭雲飛來,畢竟就連他警方也找不到殺手的線索,可是這混蛋只不過是出去了一趟,竟然就查到了線索,這不是在打臉嘛!
“怎麼,想從我的嘴裡打聽消息呀?”
一聽,蕭雲飛立馬是一臉警惕看着許靜蕾,沒好氣的道:“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千辛萬苦,好不容易纔查到的線索,你卻做坐在家裡等着天上掉餡餅,那有這麼好的事情!”
許靜蕾這氣得一陣咬牙切齒,道:“警民合作,可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既然是義務,說與不說我可是有着選擇的權利。”
蕭雲飛直接是白了許靜蕾一眼,他纔不會告訴這女流氓,免得到時候她跑來破壞自己的好事!
“你真的不說!”
許靜蕾這火爆的脾氣立馬是上來了,瞪着蕭雲飛,已經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嘴裡吐了出來,已經是強忍着心中的怒火。
“不說,打死也不說!”
蕭雲飛態度堅決的搖了下頭,一副我就是不說,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模樣,更是讓人是氣不打一處出。
“切!沒打聽到消息就沒有打聽到,在這裡裝什麼模做什麼樣,噁心!”
一旁的周小雅已經是看不下去了,嘴裡是一陣沒好氣的鄙視出聲,在她看來眼前這混蛋一定是在騙人,如果殺手的線索真的這麼容易就有查到的話,他還用得着做保鏢的,早就去做偵探了!
“誰說我沒有打聽到,殺手是一個……”
說到這,蕭雲飛是立馬就停了下來,一臉壞笑的看着正聚精會神聽着的周小雅,道:“差點就中了你這小丫頭片子的激將法,想要從我嘴裡打聽殺手的事情可沒有這麼的容易!嘿嘿……”
“切,誰激你了?沒查到就沒查到,豬鼻子裡插大蔥,你裝什麼象呀!”
周小雅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沒想到這混蛋如此的聰明,這也不上她的當,還真是氣死人了!
“我就喜歡豬鼻子裡插大蔥,你能咬我pp呀?”蕭雲飛拍了拍屁股說道。
“你——!”
周大小姐這下還真是氣得肺都要炸了,瞪着蕭雲飛是一句話也吐不出來,只能是冷哼一聲,氣嘟嘟的抱着枕頭就坐回到了沙發上,心中更是將蕭雲飛這混蛋從頭到腳是暗暗的咒罵了一遍!
小丫頭片子,想跟斗?你還嫩了點!
蕭雲飛得意的挑了挑勝利的眉頭,他可是一個不知道節艹爲何物的人,周小雅這等小丫頭片子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一句話就能氣得這周大小姐連屁都放不出一個來。
“你還真是個不要臉的混蛋!”
許靜蕾先前看到蕭雲飛那拍着屁股的猥瑣之態,剛纔是差點忍不住一腳就踹過去,真沒想到這混蛋竟然如此的噁心!
“臉?能當飯吃嗎?”蕭雲飛不以爲然的聳了下肩,既然這臉不能當飯吃,還要來幹嘛。
“……”
許靜蕾是徹底的無語了,她發現在跟眼前這不要臉的混蛋糾纏下去,簡直就是在貶底着自己的智商,一個人可以不要臉到如此的地步,已經是無敵了!
“走,我們上樓去,懶得理會這沒臉沒皮的混蛋!”
說完,許靜蕾是直接就拉起沙發上那氣嘟嘟的周小雅便是直接就走了上樓,這臨走之時,是不忘狠狠的瞪了蕭雲飛一眼,搞得蕭雲飛是一陣莫明奇妙的,這都要走了,還瞪自己幹毛,眼睛有毛病嗎?
“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人/賤則無敵’,實在沒想到當年那個殺人不眨眼的‘修羅’,個姓這麼的賤!”
莫漢是搖頭嘆氣的坐到了沙發上,他實在是很不明白這三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曾經令各國元首頭痛,讓敵人聞風喪膽的‘修羅’,變成了如今眼前這個沒臉沒皮,將節艹不知道扔去何地的無恥男人。
“老玻璃,你要是在敢跟我提前以前的事情,小心我廢了你丫的!”
蕭雲飛是狠狠的瞪了莫漢一眼,以前的事情,他實在不想要聽到別人提起,而且以前的有些事情,他也不想在想起,他只知道好好的活着,連同着火舞他們的那一份好好的活下去!
這是,他對於火舞最後的承諾!
“ok,不提就不提,你也用不着擺出這副要吃人的樣子。”莫漢可是一個聰明人,自然也看得出蕭雲飛並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那也許是他一道無法癒合的傷疤。
“殺手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
莫漢擡頭看着蕭雲飛,他知道蕭雲飛出去肯定查到了什麼線索,要不然的話,他沒有必要這一大早就出去,只是從昨天晚上的事情看來,這殺手可不是那麼好對付。
“揪出來,解決!”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
莫漢這下是無語了,蕭雲飛的表達雖然很簡潔,不過要做到卻不見得是一件多麼簡單的事情,而且這要在茫茫人海之中,將一個沒有見過面,更不知道長啥樣的殺手給揪出來,也還真難爲他說得如此的輕鬆。
“怎麼,你不信我有辦法?”
說着,蕭雲飛是一臉邪魅笑容的道:“要不要咱倆打個賭?如果我將這殺手給揪出來了,你這次就無嘗爲我服務,如何?”
“要是你輸了?”
“我會輸?開什麼玩笑!如果我輸了,我免費替你打一年的工!”蕭雲飛是斬釘截鐵的叫道。
“此話當真?不是在忽悠我玩?”
莫漢一聽後面的話,立馬是來精神了,這想想鼎鼎有名的‘修羅’爲自己免費打工,而且是一年之久,他輸了,也只不過是無嘗爲他服務這麼一次而以,這不心動纔怪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