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樹屋內衆人一見骨獵士等人進來,連忙起身,恭敬道:“骨獵士!”
繼而有哈撒部落矮人喊道:“火焰長老,屈鐵長老。”
而巨人們更是焦急的大聲嚷嚷道:“骨獵士!骨獵士。”
這時,從屋外走進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衆人感到無比驚訝:這裡怎麼會有如此美麗的女子。只見這女子長的面若桃花,五尺高的身材顯得性感無比,特別是胸前一對玉峰,渾圓挺拔,叫人遐想連連。修長的雙腿加上完美的臀部曲線,直叫在座的所有人難以把持,可惜,在場的這些人都是些矮人和巨人,要不是嫌高了就是嫌矮了,不過還是有幾個比較年輕的巨人長老,挪了挪屁股,掩飾自己的異樣,想必是對這等異族美人也很感興趣。
屈鐵長老說道:“這是花比樣姑娘,花間部落在此處的情報員。大家不必多慮。”
“只怕真是某某癢。”此中年齡最小的巨人族長浪眼中閃過一道異樣光芒,小聲嘀咕,卻被骨獵士狠狠地瞪了一眼,害怕地低下了頭。
“看你們做的好事!哼,我請比樣姑娘來,就是想讓你們瞭解一下青木大師的厲害。”骨獵士聲色俱厲訓斥道。
話音一落,屋內衆人連忙點頭,皆道:“我們已經知道!”
四人頓時面色古怪,見到這個情景,凱風長老連忙站出來解釋。聽到這話,一直未說話的花比樣,委身行了一個禮,沒有半點不快,緩緩退出樹屋。
“我幫大家倒杯甜飲去,事已至此,我們也知錯了,怎麼化解我們與青木大師誤會,還需從長計議,大家坐下來,慢慢商量,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巨人族長浪正色道。
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浪已閃出樹屋。三步作兩步,想追上剛走出樹屋的花比樣,只是轉頭四望,卻未見其身影,突然,一襲白衣,出現在一條藤橋上,浪大喜,急忙追了過去。
花比樣來到一間樹屋外便停了下,樹屋四周平臺上,擺放了一個木桌和幾個小木樁,應該是凳子,比樣姑娘打量了一番面前的樹屋,說道:“應該是在這裡,但是怎麼會這麼安靜呢?”說罷踏上一個小木樁,靠着樹屋的窗口,彎下腰趴在樹屋上,碩大的臀部正對着浪。浪再也忍不住了,這是一個正常男人最正常不過的反應。也不知他哪來的勇氣,竟一把將褲子鎧甲脫下來,抽出一尺長的匕首,徑直朝比樣姑娘的臀部頂去。
“啊!怎麼回事。”比樣姑娘忙回頭來,竟看到這麼一副畫面,當真被嚇傻了。
一個只穿了一條短褲的巨人,赤着身子,面色猙獰,手握一把匕首,向自己刺來,只是轉瞬收回,如此數次,才發現這是一種古怪的舞蹈,還不時向比樣姑娘拋個媚眼,沉重的腳步將平臺踏得砰砰直響!
花比樣這時纔想起,這是乘黃部落的殺生舞,哼,定是見自己美貌,想參照花間部落的習俗,用舞蹈了吸引自己,可惜,這並不是花族所喜愛的舞種。此時,花比樣也認出了面前的這個巨人正是剛見過的巨人族長,但這並未改變花比樣的決定,族長這個位置從來都是象徵意義大過實際意義,部落成立的倡導者和出力最多的元老的後代,就能做族長,卻沒有更大的權力。
正所謂拋媚眼給瞎子看,花比樣皺着眉頭,正想打發這個嚇着自己的巨人,只聽得背後咯吱一聲,一個銀甲年輕男子緩步走出來,掃視了一眼,就盯着還在跳舞的巨人,不再移動。
巨人族長浪也從興奮的殺生舞中清醒過來,看到青木幽冷的目光,心中一冷,連忙撿起丟在地上的衣褲,迅速穿好,安靜得站在一旁,低着頭,像個犯錯的孩子。心中卻是波濤洶涌,怎麼又遇到了這個殺神?還是個絲毫不能得罪的殺神,孃的,最可惡的還是個榮譽長老,我的老天啊!求個愛,都遇到這等人,我怎麼就這麼苦?
打量了浪身上的服飾,在望向一邊嬌豔若滴的美麗女子,青木已經瞭然,沉聲問道:“族長怎麼有興致到我屋前來跳殺生舞了?”
浪倒也機智,連忙答道:“族長有巡視各部落的權利,我只是四處看看,發現此支脈分部朝氣蓬勃,族人富足,心中大喜,情不自禁,就跳起了殺生舞。”
“哦,這倒也說得過去,那你呢?”青木點了點頭,族長的說法倒也過得去,就轉向美麗女子。浪聽到這話,大喘了一口氣,宗族長老是有權力指責和教育族長的不妥言行的!自己哪天能當宗族長老就好了,哎,幸好糊弄過去了!
“我是來找百里木大師。”花比樣如泉水擊石般的聲音從其絳脣傳出。
“我就是,什麼事?”青木不假辭色道,心中甚是煩悶,好好地研究被這兩人打斷,自然沒有好臉色。
花比樣見青木臉色不好,因爲本是請來告訴衆人關於青木的一些事情,所以對青木也甚是瞭解,知道那巨人打擾到正在研究或製作武器的青木,這一份不滿也分到了自己身上,就問道:“大師還記得在中間山脈一同前往獵士府的故人嗎?”
青木低頭沉思了一會,卻沒有直接回答,問道:“是誰?”
聽到這個回答,花比樣暗叫不好,自己不應該此時還玩這種花樣,忙道:“是花至海主管。”
“哦——你也是花間部落的?花至海做到主管了?怎麼證明你的身份?”青木聽了這話卻沒有相信對方,不動聲色地問道。
此時,會客樹屋中,衆人已經在極爲了解青木的骨獵士的帶領下商量的差不多了,所謂去取甜飲的巨人族長浪卻依然不見回來,骨獵士掃視了衆位巨人長老,問道:“族長怎麼還沒回來?你們怎麼還沒有改掉他這個好色的毛病?”
荒長老大怒道:“好啊,平時我是怎麼跟你們說的?趕緊把他叫回來!”荒長老是上一代族長,是浪的爺爺輩,因而更爲關心這個現任族長。
對面的矮人長老和族長都笑翻了。
等到衆人正要出去找巨人族長浪時,浪一人晃晃悠悠從外進來,臉上的惆悵之意太過明顯,骨獵士和荒長老看到浪這個表情,才稍微滿意地點了點頭,但是在哈撒部落面前還是沒有訓斥浪。
等浪坐到位置上,荒長老才輕聲問道:“比樣姑娘哪去了?”
浪長嘆了一聲,才說道:“在青木長老樹屋中,你們不用擔心了青木長老生氣,原來動過手的去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但是以後這種事下不爲例,不然不死不休!”聽到這話,衆人大喜,開始用讚賞的眼光望着浪,浪卻依然在嘆氣,不過在荒長老在浪耳邊耳語了幾句後,浪面色一下變得慘白,乞求地望着荒長老,見荒長老不理自己,就用眼神求助於其餘長老,其餘長老卻怕惹禍上身般,避過臉去。
最後浪將希望放在了對面的小矮子身上,說道:“我們之間的交易依然可以進行,青木長老已經全權交給了我們乘黃部落,但我們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說到這,浪就看着荒長老。
哈撒部落這些宗族長老哪個不是人精,在衆巨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就一同向荒長老求情道:“荒長老,你看浪族長也是年輕氣盛,這點毛病也不算大毛病,他也從來都不用強,喜歡美人,誰都喜歡?我們這些老傢伙年輕時不也一樣,再說浪族長這次也立了大功,也知錯了,也會改的,浪族長你說是不是?”
“我會改的,我再也不貪色了!”浪接過話頭,連忙賭咒。
在衆人的勸說下荒長老臉色終於好看了些,就鬆了口,皆大歡喜。各自散了,去準備道歉的禮物。
骨獵士卻沒有走,來到浪面前,問道:“族長,青木提了什麼條件?”
“他說,他要以後可能會成立一個新部落,專門研究紋路武器的部落,倒時乘黃部落不能再向他要培養費,若是沒有成立,那就算是貢獻給部落的。”浪此時很開心,一下就將所有知道都說了出來。
骨獵士與荒長老對視了一眼,苦笑道:“我早知道青木會有如此打算,這些天我們做得有些過分也是促使這件事提前提起的原因,紋路武器在部落中發展緩慢,遠比不上紋路鎧甲,對於創立紋路武器的青木,怎麼會讓這種情況繼續下去,有此打算也不奇怪。”
“哎,那你去問問具體情況,畢竟成立一個新部落可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啊!”荒長老嘆了一口,建議道。
骨獵士點了點頭,就趕往青木樹屋,到達時,發現青木正在送花比樣出屋。兩人進了樹屋骨獵士掃視了桌上抄寫的文字,頓時明白了青木的決心,這些都是史上新部落建立的樣本和流程。
“你決定了?”骨獵士苦笑道。
“嗯。”青木咬了咬嘴皮,堅定地答道。
“一個新部落的成立,首先要經過獵士府的考察,確定其唯一性、可行性,這點你是沒有問題的;滿足第一個條件後,就需要向獵士府繳納一萬點貢獻值,才能成爲一個受到大地規則保護的部落,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需要衆多人一起努力很多年,甚至幾代人,也只有這樣,聚集在一起的新部落成員才能正真的融合在一起,這是考察部落人員的凝聚力,這是部落能否長久的根本!”骨獵士緩緩說道,“這些你都考慮過嗎?你覺得能夠做到嗎?”
“我能!”青木看着骨獵士的眼睛,毫不避閃地回答道,說完就拿出貢獻卡,示意了一下,“我現在就有八百九十點!我相信有生之年一定能夠做到!”
“好!這纔是我喜歡的小子!”骨獵士突然拍着青木的肩膀笑起來,青木從這些笑聲中感受到了鼓勵。
突然,腰間放置通訊符的腰包震動了起來,青木歉意的笑了笑,就走了出去,抽出通訊符,能量符銜接起來,只見連接藤條上銀光一閃,一個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