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相安無事了兩個月,喬安玉涼忙着賺錢,舒子墨忙着學車。『言**首*..偶爾他短信表達了想上門吵架的願望,都被喬安玉涼毫不留地拒絕了,他也就很少看到她了。
臨開學的前幾天,喬安玉涼就開始打包行李,把不要的東西都扔掉了,只留下一些物品可以帶到大學去。她的東西並不多,只有棉被和衣服。
別人也許也在收拾行李準備上路吧。可是,他們有父母操心。哪像自己,什麼都是一個人獨自承擔。
喬安玉涼突然覺得鼻子酸酸的,自己要一個人扛着兩大袋,踏上北上的旅程。
媽媽,連一個電話都不曾打過來。她甚至還不知道自己的開學時間吧。
膠布掉到了地上,她彎下腰去撿,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到地上。
這兩個月,她真的很辛苦很辛苦。一個人的時候,她會想念爸爸。很想很想。
爸爸要是在的話,現在一定會在自己身邊說:“涼兒,你是最棒的!”他一定會扛起兩袋行李,把自己安安全全地送到學校,並千叮嚀萬囑咐。他一定會每週打一次電話瞭解她的近況,知道她的動態。他是那麼疼愛自己,儘管長年不在家,可是他依然在遠方關心着自己,讓她無時不刻地感受到深沉的父愛。
爸爸,真的好想你。你走得那麼突然,連一張照片都未曾留下,只丟給自己一個想解又不敢去解開的謎團。
她忍不住蹲在地上哭起來。
此時手機響了。她擦乾了眼淚,見是一個陌生號碼,問道:“你好,請問你是?”
“喬安玉涼,我是蘇宇哲。”
喬安玉涼一聽,差點沒把手機扔掉,怎麼會是蘇宇哲。
這個電話不應該只有舒子墨、冷凝、顧思茜纔會打過來的嗎?
“幾個月未見,你該不會把我給忘了吧?”蘇宇哲開玩笑道。
“怎麼會怎麼會!”喬安玉涼連聲說。自從爸爸去世以後,自己多久沒有想起蘇宇哲這個自己喜歡的人了?高考那天,如果不是他來阻止自己,恐怕現在正坐在復讀班的教室裡,開始一個人的旅程。
“我向子墨探聽到你的號碼,想問下你什麼時候開學,要不要一起去。畢竟都在同一地方,也好互相照應。”
“你說的太遲了,我三天後就要出,火車票也買好了。”
“這樣啊。看來我們學校比較晚開學。那你一個人要小心點,路上注意安全。以後去那邊了常聯繫。”蘇宇哲說道。
“好好好,一定一定。”喬安玉涼忙不迭地說道。
掛掉電話後,喬安玉涼苦笑了一下。
緊接着,舒子墨的電話來了。
“女人,我們要開車去機場乘飛機,你和我們一起走吧。”舒子墨開門見山地說道。
喬安玉涼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你一個人很不方便啊。怎麼都不見你家裡人?”舒子墨其實很想問她家裡的事,他知道她肯定有一個不愉快的回憶,所以才躲在這裡不肯回家。但是他從來不去問她。她的自尊心不容許別人來侵犯。
“舒子墨,你不要太看不起我了!女人怎麼了?女人就該等着被男人幫助嗎?女人就不能自強自立嗎?”喬安玉涼生氣地說道。
“雖然叫你女人,但我可從沒把你當女人看待。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舒子墨並不勉強她,再說下去只會讓她更不高興,這個死要面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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