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輩……”憐傲探了探頭:“你真的沒什麼可教我們的嗎?”
“哈哈哈,你真有意思。”懿櫺笑着搖搖頭:“你看這裡這麼荒蕪,我都不願意呆的地方能有什麼東西叫你們修煉?”
“……前輩……”我遲疑了一下。
“好了,你們快點兒離開吧,我特地趕回來給你們開法陣的,你們走了我也馬上就走。”說着懿櫺已經將法陣召喚出來:“你們快走吧。”
“你……”寒弄搖搖頭:“不爲難我們?”
“天啊,我爲難你們幹什麼?”懿櫺做出一副很可笑的模樣:“對我一點兒好處也沒有。”
“前輩,我可以斗膽問一句嗎?”憐傲想了想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爲什麼我感覺你……很熟悉?”
“……說不定,我們前世有緣。”懿櫺笑笑:“快走吧。”
“前輩。”我也不自覺地喚了一句,卻絲毫不知道接下來我要問什麼……忽而轉移話題:“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哪裡?”
“……”懿櫺眨了兩下眼睛:“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們都愣住了,同是支柱主人他怎麼會不知道這第五大支柱在哪裡,是什麼地方?
“你們就不要那麼囉嗦了,快走快走。”懿櫺說完之後推着我將我帶入法陣。
我們都慢慢走入這太過簡單得來的法陣,懿櫺在法陣外流露出一種很怪異的表情:“你們保重啊,我覺得你們比那個人厲害的多的多,不過你們現在還太弱了……好好努力吧,爲你們付出的人……實在太多太多了……”
我不討厭懿櫺甚至有些喜歡他,他那股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質令我們所有人都爲之吸引。憐傲說他覺得懿櫺很熟悉,我又何嘗不是?
“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努力的。”花逝笑着說道。
懿櫺低下頭開始施加法術,我們就這麼看着他即將消失……忽然,懿櫺迅速蹦了進來和我們一同進入法陣。
我們詫異的看着身邊的懿櫺不明所以。
懿櫺擡頭衝我們笑着:“反正我也沒事幹……我就也和你們去看看那邊的支柱是什麼吧,正好我都不知道那邊是哪裡……”
“……”我看看冰皇,冰皇看看池淵,池淵看看蒙嘯,蒙嘯看看憐傲,我們大眼瞪小眼兒的被這個怪異的男子的所作所爲驚呆。
“您……”醉夜開口表示疑問。
“不會不歡迎我吧?”懿櫺張口問道:“我就是喜歡湊熱鬧而已,再說有我跟着你們也沒什麼壞處對吧?”
“……”我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已然來到另一個地方……
我們本以爲下一個支柱會如同前四個那樣,天空沒有光亮只有星星,環境一片肅靜不會喧鬧……誰知竟然是個大白天兒!
我們都被陽光刺痛雙目無法睜開,我們的雙眼已經適應了那種黑暗現在遇到陽光有些難以睜眼。
這時,我們聽到旁邊花逝驚愕的聲音:“這……怎麼會呢?”
我們勉強睜開雙眼竟……這裡異常繁華,人煙喧鬧,完全沒有之前那些支柱的荒涼景象。然而這裡的一切我們都再熟悉不過……
“悅之國?”花逝驚叫的跳起來:“我們回悅之國了!”
“不會吧……”絲縷探探頭:“這裡就是花逝的悅之國?可是爲什麼我們會來這裡?我們應該去下一個支柱纔對啊!”
“……”醉夜也摸不着頭緒無奈的搖搖頭。
寒弄轉身向旁邊笑的燦爛的懿櫺問道:“懿櫺……前輩……您知道爲什麼我們會來悅之國嗎?”
“……”懿櫺對四周的一切都很感興趣,似乎第一次來人間似的左看看右看看心不在焉的說道:“我的法陣會通往下一個支柱,既然來了也就只能說明這裡就是下一個支柱唄。”
“不可能吧……”憐傲笑笑:“繁燕的悅之國怎會是支柱呢?”
“不管是不是總之到家了!”花逝笑着拉起我的手說道:“走啊,我帶你們回王宮,這麼久沒好好休息了。”
“……說的也是。”我點點頭:“我都困了,先睡一覺再說,走吧花逝。”
“喂,舞亂哥。”蒙嘯氣得呼氣。
“還大眼兒瞪小眼兒的幹什麼呢?”池淵搖搖頭:“走吧,去悅之國王宮。”說着,池淵和冰皇便跟了上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絲縷抓住自己的頭髮:“我實在搞不清狀況了。”
“懿櫺前輩……”寒弄轉頭尋找懿櫺卻發現懿櫺早已不知去向:“懿櫺前輩!”
“不用管他。”醉夜兩手抱胸:“此人身份神秘,行爲古怪,不得不防。”
“我看他也的確很奇怪。”憐傲搖搖頭:“不過……我對他有那麼一絲絲好感,希望他不是敵人……不要逼我動手。”說着,憐傲漫步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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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逝帶我們來到悅之國王宮外圍,所有侍衛見到花逝的時候都是跪了下去異口同聲的說道:“王。”
花逝也變的表情嚴肅向內走去。
“王,您回來了。”我們聞聲見一老者走來。
花逝點點頭:“將軍大人,我們剛好路過這裡回來看看。”
“悅之國平靜沒有異動請王放心。”這個將軍恭敬地說道。
“舞亂,這是我父王的心腹現在是我悅之國頂級將軍。”花逝介紹道:“對了,將軍大人,我有一事請教。”
“王請說。”這個將軍擡起頭聽着。
“我悅之國最高處是何地?”花逝問道。
“……最高處?”將軍想了想說道:“就是我們這裡最高的那處火山啊。”聽到這裡憐傲一驚:“火山?”
我轉頭看向憐傲:“聽說就是王的女兒楓邪殞命的那個火山吧。”
“……”憐傲連忙擺手:“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最高點並不一定就是支柱嘛……不要搞錯了。”
“……不管怎麼樣進去瞧瞧再說。”冰皇想了想:“傲,你是不是知道那個火山?”
“……聽說,聽說過。”憐傲說着低下頭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我們兩個曾經一同去過的,你們不記得了嗎?那裡的凌藍雕就是我和憐傲一起放進去的啊。”我笑着走近憐傲。
憐傲猛地擡頭看着我。
“原來是這樣……如此也好,我們進去瞧一瞧若是有什麼線索也是好的。”池淵點頭說道。
“先休息休息吧。”花逝攤手:“將軍您先去忙吧,我們休息片刻。”
“是,王。”將軍恭敬地行禮拜別。
“都這麼長時間了,我身上一點兒王者的氣質都沒有。”花逝嘆氣:“要是我的四位哥哥還在的話,或許他們比我更適合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