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
結束了飯局後方平回到酒店，很快柴文俊也回來了，他看向方平的目光無比複雜：“老方，沒想到啊沒想到，大佬竟在我身邊！”
儘管事情已經過去兩三個小時了。
但這兩三個小時裡，柴文俊和方平是一直沒有聯繫的，所以柴文俊心中的情緒是沒處發泄的，是一直憋着的。
所以兩人回酒店剛一見面，柴文俊立馬就吐槽了起來。
方平坐在牀上看着窗外，無奈道：“跟你說過的，你不信。”
說起這個，柴文俊表情越發感嘆……哪怕現在，如果不是現實擺在眼前，他柴文俊都依然不敢相信。
但不信歸不信，柴文俊那張早已發福的臉上，仍然寫着“反正老方，我感覺你深深欺騙”的表情。
方平沒說話，只聽柴文俊繼續道：“本來還說到海市了，我帶你好好玩一玩，哪怕犧牲我一個月的稿費也在所不惜！”
“現在看來，我覺得老方，你得好好帶我玩一玩！”
方平想起來了，柴文俊確實說過。
還說可以找個十八線小明星，雖然跟程雨欣各方面都差很多，但他的實力也就只有那麼高了。
“好，沒問題。”方平一口答應。
不是方平想玩兒，而是柴文俊在各方面都夠兄弟。
就說一點，在他方平負債一身的時候，是柴文俊二話不說打過來了五十萬，光這個恩情，就已經夠方平記半輩子了。
想起五十萬的借款，方平開口道：“老柴，你之前還借了我五十萬，你把銀行卡號給我，我轉給你。”
之前方平一直沒開口，是因爲他知道開口了柴文俊也不會收。
不過現在方平是天下霸唱且是天蠶土豆的信息公開了，那柴文俊就沒理由不要了。
柴文俊也沒客氣，拿出陌信把銀行卡號發給了方平。
方平一陣操作，很快就把錢轉過去了。
轉過去後，柴文俊又開始八卦了起來：“老方，你是不是跟劍三、膩子他們坐一桌吃飯的？還有我看到程雨欣也過去了，你們那邊都發生了什麼啊。”
正好方平也準備和他說這個事，因爲方平對文化版權這東西不瞭解，所以想問一問柴文俊。
方平把包間中的大致情況和柴文俊講了一遍。
當聽說影視公司要買方平鬼吹燈版權的時候，柴文俊眼睛立馬直了起來，看着方平的目光裡還燃燒着火焰一般的光芒。
“老方，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偶像！我草，影視改編啊，那是每一個作家的終極夢想，可你才入這行短短不到半年時間，就有影視公司買你版權。”
“慕了，太慕了！”
方平眉頭皺起：“但是影視公司只出五百萬，我覺得太低了！”
聽到方平的話，柴文俊臉上一臉苦笑：“五百萬啊！以我現在的水平來看，這這可是我十年的稿費了！”
“五百萬，能夠讓我在老家三線城市換一個小別墅了！”
五百萬對普通人來說確實很多了，但對方平來說，太少了。
方平想了想，跟自家這位兄弟坦白說道：“劍三的《武原》影視版權賣了三千萬，同樣是影視改編，我的只給我五百萬，這是我覺得少的原因之一。”
“而且關於鬼吹燈這個IP，以後隨着市場開發，它會呈現出一片大好前程的。”
聽到方平的話後，柴文俊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老方，咱實話實說哈。”
“首先，五百萬的影視改編費確實不算高，甚至可以說是比較低了。”
“但是呢，你要知道你是一個純新人，你跟劍三不一樣，劍三在這個行當已經七八年了，而且人家之前就有五六本火書了。”
“你是一本成名的，但你的根基又不穩。所以影視公司那邊對你壓價是很正常的。”
“如果你要再寫一本書，而且能夠取得跟鬼吹燈或者鬥破一樣的成績的話，那你的新書，到時候版權費用至少要翻三四倍都沒問題。但就現在來說，五百萬可能比較低，但估計你就算再往上談，也不一定能再談高多少了。”
“至於你說的未來一片大好前程什麼的，這個誰也說不準，也可能上市之後沒有任何人氣，就是一片死水呢？據我瞭解，像影視公司那些資本家們，他們是不會冒這麼大險投入到你身上的。”
聽着柴文俊的話，方平又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五百萬的價格，我把它賣了？”
柴文俊道：“如果你真的覺得太低的話，你可以跟影視公司那邊進行洽談，爭取獲得更多一些的費用。不過根據我對這個行業的瞭解，就算多也不會多很多。”
方平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結束短暫的聊天，方平脫下鞋子躺在牀上，靜靜思考着何去何從。
系統說鬼吹燈這個IP，未來能產生上億的收益。但這邊影視公司只給五百萬的影視版權費用，講實話方平是覺得有點低了。
可偏偏，現在他方平又缺錢！
現在腦域空間裡，僅剩下《去大理》、《夢中的婚禮》，還有詩詞《水調歌頭》及《登樓》沒有用了，其它都用過了。
這些歌曲和詩詞，方平暫時還不知道往哪用。
再加上最近系統觸發任務的機率變小，得到的寶箱也少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多賺點錢，然後進入商城購買寶箱，再開出點有價值的東西，然後繼續賺錢。
可是賺的錢，現階段光還債已經很費力了，再去買寶箱那就壓力太大了。
就在方平思索着時，陌信上林源打來了一個電話。
剛剛接聽電話，便聽到林源無奈的感嘆着：
“方哥，《你的答案》這首歌完犢子了！”
“本來公司這邊抱以厚望，指望它能衝擊月榜前三，然後下載量破百萬，但我們這首歌，被靈韻音樂和星光音樂針對了！”
“尤其是星光音樂，下手太狠了！”
旋即，林源把具體情況和方平姍姍道來。
聽了林源描述的情況後，方平說了一句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星光音樂確實狠，直接拎出來了王牌詞曲人和超一線歌手，這陣容區區一個新聲代冠軍能應對的了纔怪了。
本來還指望《你的答案》銷量不錯能賺點錢，現在也在星光音樂和靈韻音樂的針對下翻了車。
果然，缺錢是永恆的主題曲。
方平躺在牀上，不知不覺有點瞌睡便稀裡糊塗睡了過去。
等再醒的時候，外邊已經天色已黑，隨意瞄了眼窗外，霓虹閃爍色彩靚麗。
柴文俊彷彿等方平已經很久了，方平剛剛睜開眼柴文俊立馬說道：“老方你可醒了！海市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走，咱們去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