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澤爲什麼那麼關心筱筱?白歆心中一怔想起今天她出門前爺爺和她說的話,在想她和金宇澤剛剛認識的時候他對伊筱所做的事,包括金宇澤看伊筱那含情脈脈的眼神,這無疑不是他愛她的表現。那自己呢?她就這麼白傻傻的喜歡了一個心有所屬的男人,而他喜歡的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難怪爺爺會說不是她的就不要搶,也不要奪,否者她失去的就不是金宇澤,恐怕連她和伊筱的感情也會受到動搖。白歆皺着眉頭不敢相信的看着金宇澤,她眼中的痛苦和糾結都在告知金宇澤,現在的白歆很煎熬。面對她痛苦的眼神他了解,這是被愛人傷害的眼神,他知道白歆對他有感情,只是他心中已經裝不下另一個人了,不管白歆再好,他都已經沒有能力再去接受白歆。
“對不起,我愛了她三年,她剛剛下午纔回來公司,而且我還看到她脖子後面的吻痕,我真的想知道到底是誰能讓伊筱甘願的……。。”奉獻出自己,這幾個字眼金宇澤還是沒有勇氣說出來,聽着金宇澤的話,白歆心裡雖然不能接受金宇澤哎伊筱的事實,但是對於伊筱這件事,她想她大概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
她已經不敢想象伊筱若是再次落到慕千曄的手上,伊筱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只要一想到三年前的那一幕,白歆就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伊筱的眼淚,她的痛,和她那空洞的眼神,她根本不能夠再把慕千曄和伊筱聯想在一起,就算三年前她愛他,但是也絕不能因爲愛他就給他傷害自己的權利。白歆垂下眼眸沒有再看金宇澤,拿起包包就要離開,金宇澤卻立馬叫住了白歆。
“小歆。”白歆聽到金宇澤這樣叫自己,突然涌現出一種悲哀,她轉身看向金宇澤,口氣堅定的說:“金宇澤雖然我喜歡你,但是並不代表我就會把伊筱的事情告訴你,當然除了伊筱願意自己告訴你,不要再企圖從我嘴裡得到關於伊筱的任何事情。”說完就想離開,走了兩步後,白歆又再次停下,吸了吸鼻子轉過身對金宇澤說:“不管你愛筱筱三年還是三十年,在她的心裡你只能是朋友。”說完頭也不會的離開了咖啡廳。
金宇澤看着白歆離去的身影,不知心裡是什麼樣的感覺,他已經不能分辨自己是哪裡痛了,反正只有一個字痛,全身哪裡都痛。剛剛白歆的話不僅傷害了他,他也能夠聽懂白歆話中的意思,她是在告訴他,伊筱有愛的人,而那個人就是慕千曄。但同時金宇澤從白歆的眼中和說話的語氣中他能夠感受慕千曄傷害過伊筱,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伊筱他是不會放棄的,他愛伊筱這一點他是永遠不會抹滅的。
就算知道慕千曄這樣的男人是個足夠讓女人瘋狂的男人,但是他也不差不是嗎,他就不信,伊筱真的是個傻瓜,寧願讓傷害自己的人再次傷害她,也不願意找個疼她愛她的男人。金宇澤看着白歆離開的方向,一直就這樣傻傻的看着。
而離開咖啡廳的白歆在路上瘋狂的踩着油門,她紅色的保時捷飛快的在路上行駛着,她彷彿要把心中難受和心痛都給發泄出來。“吱”白歆猛地踩下剎車,那四隻輪子在不算太乾淨的路面上留下了剎車痕,她拿出手機,立馬撥了一個號碼,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一個磁性魅力的聲音“慕千曄。”
聽到慕千曄介紹自己的名字,白歆就好像三年前伊筱第一次把慕千曄介紹給自己認識的時候,還是那樣的口氣,越想白歆就覺得越生氣,她對着電話那邊狠狠的就叫了起來:“慕千曄我告訴你,別再打伊筱的主意,我不管你對伊筱使了什麼手段而逼迫她,只要我白歆知道了,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不會讓你在傷害筱筱,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三年前的決定幾乎讓她喪了命,你沒資格在擁有她,所以請你放了可憐的伊筱。”白歆說完就掛了電話,趴在方向盤上哭了。
只要想到三年前伊筱躺在地上的那一幕,她的心就狠狠的揪着,那時的伊筱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可憐,憑什麼慕千曄還要招惹她。伊筱離開A市去法國是她安排的,本想着讓慕千曄忘了伊筱,可是似乎沒用。
掛了電話的慕千曄看着電話號碼眉頭緊緊的鎖着,他知道白歆對伊筱很好,但是不會無緣無故的給他打這個電話。還有什麼叫三年前的決定幾乎讓伊筱喪了命,他根本就沒有做過什麼,而是她自己一聲不吭的離開了,怎麼成了他的錯。還是說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慕千曄眯起眼看着手中的電話久久不曾轉移視線。
而正在工作的伊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伊筱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自己發癢的鼻子,心中不解是誰在說她的壞話呢。看了眼金宇澤的辦公室,伊筱託着下巴很不解,今天的金宇澤很不對勁,兩個小時前金宇澤沒和她說一聲就離開公司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伊筱無聊的看着金宇澤辦公室的大門,想着想着不知不覺腦海中又想起了昨晚慕千曄眼中的溫柔。那樣的眼神能讓她沉迷。
但是她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那麼痛恨她的慕千曄又怎麼會對她那麼溫柔呢。突然桌上的電話響了,打斷了伊筱。伊筱放下手連忙接起電話溫柔的說道:“您好,TOP集團總裁秘書室。”說完電話裡就傳來白歆泣不成聲的聲音,“筱筱!”白歆叫了一聲就放肆的哭了起來,伊筱嚇了一跳,聽白歆這哭聲伊筱可想而知她是多麼的傷心了,只是她有多久沒有見過白歆這樣了。
“怎麼了小歆?你在哪呢?”聽着那邊有些嘈雜的聲音,伊筱有些擔心白歆,她的語氣很是着急,白歆說了她所在的地址伊筱掛了電話就準備離開,走了一步又回頭寫了個假條放在桌上,放下筆就飛快的跑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