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是一點兒風聲都沒有的直接就炸開了,所有人都是愣在了當場不知道應當如何是好。
正在是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覷的時候,楚粵卻是緩緩的站起身來,微笑的看着在場的衆人而後輕聲的說道:“想必大家也該是明白的,這段日子岑東的私人感情生活,已經非常嚴重的影響到了公司的利益,對此作爲林胥集團的股東,我覺得非常有必要進行自省或者是更換管理者。”
楚岑東冷着眸子看着楚粵和楚帷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模樣,到是沒想到這兩個是什麼時候攪和到一起去了的。
常歌見着這如今的架勢,便是有些猜到了得是不得了了的,連忙便是出門去了的。
楚粵自然將常歌的行文收在眼底,不過是笑的滿臉的冷然,啼笑皆非的看着楚岑東而後說道:“你覺得這個時候讓常歌出去能有什麼用嗎?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人能夠幫的了你?”
楚岑東看了楚粵一眼,不置可否。
“相信大家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思考一下這個問題的,畢竟今天的事情影響的將會是林胥集團未來一年。”楚岑東率先開口,而後站起身來。
楚帷如同看着跳樑小醜一般的看着楚岑東,便是一副大人大量不與你計較的樣子,凌然說道:“既然大哥說是休息一會,那麼就休息一會兒,畢竟這件事情發生的也的確是太過突然了。”
楚粵看着擅作主張同意了楚岑東建議的楚帷,低聲罵道:“你怎麼能夠同意楚岑東的中場休息?”
楚帷胸有成竹的看着楚粵,滿臉的都是自信的模樣:“就算給他休息半天,他也找不出什麼人來,讓今日的格局發生什麼變換。林胥集團改朝換代的時代已經要到來了,姑姑,你在擔心什麼呢?”
饒是楚帷這般的自信,楚粵依舊是覺得心裡頭不放心的:“他可是楚岑東啊,哪裡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楚帷到的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模樣,舒舒服服的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手上端着的是剛剛送上來的咖啡,慢慢悠悠不慌不忙的喝着:“他楚岑東怎麼就不是一般人了?難不成還能讓死人成活,讓老爺子活過來幫他?”楚帷的反問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這件事情,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楚岑東想要翻身除非楚老爺子出馬。
但是楚老爺子早就駕鶴西去了,也的確是沒有什麼人在能夠幫助楚岑東了的。
楚粵覺得楚帷說的不無道理,只是這心裡頭還是打着鼓的不安心的:“我這心裡頭是七上八下的……”
楚帷安撫的拍了拍楚粵的手,寬慰的說道:“姑姑擔心什麼呢,楚岑東如今就算是天女下凡都挽回不了的局面,就算他楚岑東有千萬種辦法難不成還能翻天了不成?”
“你可別忘了,方裳容哪裡還有百分之五的林胥集團的股份呢。”方知曉穿着小洋裝,手中拿着米白色的手包,推門走進了休息室,冷着臉看着楚帷坐沒坐相的樣子,坐在了一旁的單人沙發上。“
你以爲到了這種時候,方裳容不會站出來幫他?”
楚帷對於方知曉提出來的質問自然是不屑一顧的,嘲諷似得說道:“方裳容如今手裡頭除了這些股份還剩下什麼?如果連着股份都讓給了別人了,她方裳容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面對楚帷的無知,方知曉是百分之百的無奈的,分明往日裡那個聰明絕頂的人,怎麼就這個時候腦子出了毛病了?
方知曉百般無奈的說道:“你不瞭解女人,你更加不瞭解方裳容。”
楚帷擺着就是一副不準備搭理方知曉的模樣,冷聲的說道:“那你倒是說說,方裳容憑什麼幫楚岑東?楚岑東現在能夠給她什麼?”
“不是因爲楚岑東。”方知曉斜了楚帷一眼,冷漠的繼續說道,“你可別忘了,方裳容是誰養大的。”
“楚老爺子啊。”楚帷二話不說的直接回道,這件事情是世人皆知的,還需要來問嘛?
方知曉點了點頭,而後才繼續的說道:“楚老爺子的願望是什麼?楚老爺子是想要將林胥集團交給楚岑東搭理的,那麼你覺得爲了實現楚老爺子的遺願,方裳容會同意讓你就這麼佔了林胥集團嘛?”
方知曉分析的自然是在情理之中的,楚帷一時之間當真是沒有了言語,半點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少了的,眼巴巴的看着方知曉,等待着方知曉接下來的話。
方知曉從自己的手包中,緩緩的拿出了一份被圈起來存放的文件:“這裡是當初天天認祖歸宗的時候,楚老爺子給的百分之五的股份。”
“你爲什麼這麼做?”楚帷驚訝的看着方知曉,對於方知曉的行爲自然是想不通的,方知曉心心念唸的想要嫁給楚岑東,而到了如今卻又站在了楚帷這邊,當真是叫人想不通看不透的。
對於楚帷的詢問,方知曉笑的滿臉的都是理所因當的模樣,看着楚帷的目光多少是多了幾分嘲諷的:“我想要做什麼,我爲什麼這麼做你難道不知道嘛?”
方知曉一雙眸子一閃不閃的看着楚帷,楚帷便是突然之間明白了方知曉這麼做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好,楚夫人的這個位置,一直都是你的。”楚帷接過了方知曉遞過來的文件,微笑的看着她,緩緩的許諾道,“希望未來的日子裡,我們能夠合作愉快。”
楚粵是坐在那裡的,看着兩個人之間的你來我往,起初多少是有些看不明白的,但是聽見了後面楚帷給出的承諾之後,便是由不得她不瞪大了雙眼了的,這兩個人竟然是有一腿的。
如果楚岑東還在那個位置上,那麼方知曉即便是坐在楚夫人的位置上,也不過是有名無實的楚夫人,那有什麼意義呢?
楚粵對於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心知肚明,卻也沒有要表露出來的意思。只是看着兩個人離來往的模樣。
常歌匆忙出來,自然是給方裳容打了電話的,方裳容那邊尚且還有百分之五的林胥集團的股份在手。
如果有了
方裳容的百分之五,再加上楚岑東的百分之三十,那麼到時候又何必忌憚於楚帷的百分之三十二呢?
常歌是在方裳容趕來的路上順便給律師那邊打了電話,有些事情還是準備的事半功倍一些更好,將律師叫過來了到時候一條龍的走下來也是十分的方便的。
只是讓常歌沒想到的是,防止下竟然來了,而且是直奔着楚帷同楚粵所在的休息室去的。
“常助,剛纔夫人過來了。”前臺打不通常歌的電話,便是慌慌張張的到處找人的。
常歌一時之間是沒反應過來的,這自己給方裳容打的電話還沒過去十分鐘呢,方裳容是用的飛的過來的?
前臺一看常歌的反應就知道常歌這是誤會了,連忙是解釋道的:“並不是原來的那個夫人,是現在的這個。”
常歌這會兒都是火燒眉毛了,哪裡是有時間跟人耗着什麼原來的還是現在的,便的火急火燎的罵道:“你到是說清楚啊,到底是姐姐還是妹妹?”
前臺連忙點頭說道:“哦哦哦,就是那個方知曉,那個姐姐。”
方知曉這個時間過來做什麼?
“而且,我看着她是往休息室去了的。”前臺也是秉承着一顆八卦的心,算計着方知曉這個時候過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畢竟現在可是非常時間,這頂樓可還開着股東大會呢。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是這個時候來的,這來的早不如來得巧,巧也得巧出來個由頭不是嗎?
常歌當下便是心中罵爹了的,這一下子可不就是壞了事兒了嘛?
她沒記錯的話,當初方知曉帶着自己的兒子回去楚家的時候,楚老爺子是給了百分之五的股份當做見面禮的。
“這老爺子送見面禮送什麼不好,非要送股份,真是錢多了沒地方花了。”常歌罵罵咧咧的罵了一句,便是直接打發了前臺的姑娘離開,二話不說的直接衝進了楚岑東的辦公室,“不好了,出事兒了。”
楚岑東現在可就是淡定的到了天邊去了的,轉過頭看着常歌,對於常歌的咋呼半點兒不當回事兒的。
也的確是的,現在還有什麼事情是比得上他楚岑東要被自己的兄弟從位置上趕下來的事情還要大的?
面對着明顯是皇帝不急是要急死太監的架勢,常歌當真有一股子怒火油然而生,恨不得是直接給扒開了楚岑東的腦子看看裡面裝着的都是些什麼東西的。
“方知曉來了,朝着楚帷和楚粵在的地方去了。”常歌着急的是直拍大腿的,卻見着楚岑東還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你真的準備把這林胥集團總裁的位置,就這麼拱手讓人了?”
“不然能夠怎麼辦?”楚岑東這理所當然的反問的語氣,當時就差點沒把常歌給氣的七竅生煙的,這他喵的都算是什麼事兒啊?
楚岑東緩緩的站起身來,整理着這間辦公室裡屬於自己私人的東西:“我也得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不是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