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極房中,於老和蘭輝兩人和李天極談論着關於針法的理解。雖然李天際的年紀最小閱歷最少,對於針法接觸的時間最短,可是有一個變態的師父,對於針法的理解完全不是兩人能夠比得上的。
“於老其實我教你破解水晴身上的命舞九蝶,就是想讓你對於針法有些理解。”李天極說道。
“你要是將真麼高深的針法交給我的話,就不怕你是負責怪嗎?”於老雖然心中還在後悔着自己的決定,可是畢竟是人家師門的絕技,偷師在整個滄瀾大陸都是管轄很嚴的,若是被偷方發現的話,有着對於偷師者的生殺大權。
“呵呵,於老你這就不用顧忌了,命舞九蝶的針法雖然奇妙,可是這只是第一針,到了第六針以後那纔是真正的奇妙,而我要教你的不過是一些對於針法的理解和施展針法是對於穴位的要領。即使師父知道了也不會怪罪下來的,你就放心吧。”李天極笑着說道。
雖然今是第一天見到蘭輝,可是通過於老的介紹和自己的觀察,知道蘭輝向於老一樣熱衷於醫術,還有和於老多年的交情,李天極沒有任何的隱晦的在兩人面前說着針法。
“那你現在就教我呀。”於老激動地說道。
蘭輝可是剛開始和李天極相互認識,現在不好意思說出自己的請求,只能夠雙眼水汪汪的看着李天極,就像是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兒。
“哦。”李天極看見蘭輝的樣子,悲痛的拍着額頭,不知道教兩人針法是好還是壞。
“於老,我好像和你說過,有點兒報酬。”李天極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曾經提過的條件。
“還想要,你那個藥方上應該差不多都是你自己想要的吧,還想再我這裡敲詐呀。”於老說道。
“難道那不是治療水晴需要的藥材嗎?”蘭輝第一天看見李天極,對於李天極的性格的瞭解,怎麼比得上交往長時間的於老。
“哼,十幾種的藥材,其中至少也有八種時他自己想要的。他的性格我可是很瞭解的。”於老冷哼道,像是看透了李天極。
“當好人真難啊。”李天極長嘆道。
“好了,不要耍那麼多的花樣,你現在可是醫樓的人,蘭輝我們在醫樓給你弄一個位置,這可是衆人削尖了腦袋都想擠上來的,以後你在醫樓有了地位,保你在帝都混的風生水起怎麼樣?”於老誘惑的說道。
“讓我在醫樓有一個好位置,不過是想多一個勞力罷了。你們真當我傻呀,嗨,誰讓我命這麼差,上了你們的賊船,我就勉爲其難的接受吧,不過你們要再給我四株五階的藥材。”李天極說道。
“四株五階的藥材,真當我們也是冤大頭呀。”於老拒絕道。
“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針法你們另請高明吧。”李天極更絕。
“兩株個五階的藥材,現在醫樓也沒有太多。”蘭輝知道李天極性格後,咬着牙說道。
李天極一句話也不說,玩着自己的手指甲。
沉悶的氣氛產生,誰也不說一聲,正在爲這幾株五階的藥材計較着。
最後於老兩人終於無奈的敗下陣來,“四株就四株,明天我就給你。”蘭輝無奈的說道。
“我是不是要少了?”李天極向兩人問道。
於老兩人臉上露出一根根黑線。
“談針法。”李天極連忙轉移話題。
於老兩人認真的聽着李天極接下來的每一句話。
“針法,是醫師之所以稱呼爲醫師的根本,要是連針法都不會的話,那麼就不配稱爲醫師,針法講究的是靜,精,勁,寸,度五種基本工。靜是指神靜,意靜,心靜,精是指眼精,手精,盡是指……”李天極將師父教自己的對於針法的瞭解全部都告訴了於老兩人。
於老兩人聽着李天極老師的講座,深感不足,針法奧秘的大門又再一次向兩人打開,開向一個更加光明的地方。
兩個好好學生目不轉睛的盯着李天極,聽着李天極對於針法的解說。
次日快接近晌午時,李天極伸着懶腰打着哈氣從房中出來。
“天極哥哥,你變懶了,這麼晚纔起來。”雲嬌說道。
李天極看着眼坐在一起正在聊天的水莫雲揚和雲嬌三人,無奈的說道:“還不是那兩個老混蛋害的,讓我一晚上沒有休息好。”
水莫可知道李天極說的是那兩個人,聽見僕人說,於老和蘭老都是在快天亮的時候神采奕奕的離開的,滿臉的笑容,像是撿到什麼寶貝似的。
水莫上前說道:“天極兄,剛纔我和雲揚兩人說過了,我做嚮導帶着你們逛逛帝都,帝都可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的,不知道天極兄有沒有時間。”
“天極哥哥,去嗎?”雲嬌甩着李天極的胳膊撒嬌說道。
李天極看着雲嬌的撒嬌樣說道:“好了,雲嬌讓我去,我敢不去嗎?”
水莫看見雲嬌的撒嬌神情,眼中感到一陣癡迷,不過很快就緩過來了。
水莫的情況自然沒有逃過李天極的眼睛,對於水莫剛纔的癡迷,李天極理解,就算是自己第一眼看見的時候也是水莫這樣的神情,看着拉着自己胳膊的雲嬌,“小禍水,長大了,你要禍害多少人。”
“既然天極兄也同意了,你們先在這裡等着,我先去準備一下,一會兒就回來。”水莫說完,就去準備了。
滄瀾帝都城中的一處輝煌的閣樓,豎着金赤牌匾上面書寫着“醫樓”,這就是滄瀾帝都的醫樓。
醫樓的四層上於老和蘭輝坐在交談着,後面只有一位中年人,這人就是當時在雲海城會見過於老,蘭輝的弟子,石仲山。
“蘭鬼,要是將天極拉入到醫樓,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於老說道。
“我看是福大於禍,昨晚他所講的絕不是他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能夠講出來的,這要是沒有一個百年的經驗,絕對講不出那種話啦。衝着他後面的那個師父,我認爲這絕對是福。”蘭輝說道。
“師父,李天極的針法真的那麼絕嗎?”石仲山問道,從蘭輝兩人對到醫樓,兩人就在討論着李天極的針法,在雲海城的時候,石仲山只認爲李天極的煉藥術十分的高明,沒有想到針法也如此的厲害。
“嗯,我和於老頭都自愧不如,以後他到了醫樓你可要和他好好交流,你絕對會受益不淺。”於老看着自己的愛徒說道。
蘭輝對於石仲山可以說是猶如父子,石仲山是一個孤兒,被蘭輝帶養長大,給予了石仲山一生的期望,石仲山也不枉費蘭輝的教導,不管是煉藥術,還是針法都可以在帝都中拿出手。最蘭輝滿意的是石仲山的性格,老實誠懇,幹起事來利落。
石仲山點着頭,想着師父會爲李天極安排一個什麼樣的位置。
“現在想一下給他安排個什麼位置吧,一定要記住,讓他離藏藥閣遠點,他若是看見藏藥閣的話,你裡面就準備清倉吧。”於老叮囑道。
“昨天一晚上就讓我見識到了,四株五階藥材雖然算不上什麼,要是一天被他坑掉四株的話,再多幾個藏藥閣都不夠他坑的。還有仲山,等他來了,你給我好好看着藏藥閣,要是少了一株藥材,你就給我餓上一天,然後再補上,知道了嗎?”蘭輝嚴厲的對石仲山說道。
石仲山低着頭,心中計較這,“你們拿他都沒有辦法,我有什麼方法?”
於老一下子想到了李天極要擔任的職務說道:“蘭鬼,你看咱們給他安置一個閒職,怎麼樣,醫樓不是有一個客卿長老嗎。雖然權力聽上去大了一點兒,實際上什麼權利都沒有,以後若是出了什麼事還可以去找他。”
醫樓的客卿長老,只是一個閒職,什麼事都不管,還沒有什麼權利,被醫樓供養着,醫樓有什麼事可以讓客卿長老出面。
“這個職位不錯,就這麼辦,我先向其他的幾位客卿長老和下面交代一下,別讓他們惹到他,不然他還不把醫樓給攪翻了。”於老說去就去。
蘭輝走後,於老看着眼前的石仲山說道:“仲山,你以後跟他交往的時候學精點兒,不然你非得讓他剝幾層皮。”
石仲山看着於老疑惑起來,“我長得就那麼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