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
“消息放給璟王府的人了嗎?”顧弈辭正描繪着畫中人的朱脣。
“回王爺,已經放出去了。”
“知道了,下去吧”
此時的璟王府陽光明媚,顏瑾之正坐在花園的亭子裡喝着茶,看着這些盛世朝代的書。
“查到什麼?”
“回世子,王府管理的馬車小廝被高裘的人收買,才把消息放出去的。”
“高裘?不是他,他沒怎麼大的膽子。”
“確實不是他,屬下查了那批刺客的背後主使,是……”
“是誰?”
“是太子殿下”
顏瑾之愣了一下後回過神,開口道“我知道了。這件事不準告訴任何人。”
“屬下明白。”
“行了,你去忙你的吧!”
太子嗎?我和他有並未有過多的來往,他爲何要殺我?我和他唯一的聯繫是李晚晚,難不成真是因爲李晚晚?
花園小亭
“顏兄看起來氣色不錯嘛!喝的是什麼茶,聞起來不錯嘛。”
顏瑾之擡頭一看,是柳乘風,便放下了書“柳兄,齊公子?”
“我們過來看看你有什麼大礙?”齊寒月看了一眼正在桌邊聞茶的柳乘風,搖了搖頭,走了過來。
“已無大礙,多謝關心。快坐!”
齊寒月坐了下來,柳乘風也不把自己當外人,給自己和齊寒月倒了杯茶。“這七里香確實不錯。顏兄,改天送我點。”
“你若想要,明天我便派人送些到你府上。”
柳乘風欣然的就接受了“對了,還沒問你呢?你什麼時候和攝政王認識的?他那麼護着你。”
此刻顏瑾之也不知道爲什麼她這麼護着自己,她和攝政王也是昨天才見的面啊。交情也談不上啊。
“昨天才認識的。”
“昨天?昨天認識的他會這麼幫着你?你可不知道,昨天他來華壺閣,那刺客可是一個也沒留下,全殺完了。他還二話沒說抱起你就走了。你說你們昨天認識的,我可不信。”
“真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堂堂攝政王會幫我,我與他素不相識。”
齊寒月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他應該是有什麼目地才接近你的。”
“這我不是很清楚,顏家如今這般,也沒誰要靠來沾一身的灰吧。”
“那可能他就是看上你的人了。”
這一瞬間,顏瑾之回想起了昨天的事“不,不,不可能吧,我可是男的。”我雖然是姑娘,尤其還是溫婉的姑娘。但是現在我可是男子,攝政王指不定是有些癖好。
“行了不聊攝政王了,差點把正事忘了。顏世子可方便回屋裡,寒月今日可以施針醫治。”
“自然是有的,齊公子,請。”
屋內
齊寒月給顏瑾之把了脈,然後的左腿上施了針。
“顏世子,剛剛我施了針,你且有什麼感覺?”
顏瑾之聽了齊寒月的話,皺了皺眉頭“並未有什麼感覺,只是有一點點的麻感。”
“那以前可是有這種感覺?”
顏瑾之低頭回想原身的經歷,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自己落水之後,自己的腿時常抽搐的疼,可是不少大夫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藥,現在倒是腿上沒什麼感覺了,
齊寒月又多施了幾針
“現在如何?”
“疼了幾分”
齊寒月看了一眼顏瑾之
顏公子的情況並未有什麼大問題,但是爲何會站不起來?
“齊公子,可是很難醫治?”顏瑾之望着正在愣神的齊寒月
“這現在寒月看了也很難判斷,待我多看幾日,在做定奪,”
顏瑾之望着齊寒月“那便有勞齊公子費心了。”
“還有勞世子給齊某安排個住處,也好方便醫治。”
“自然,我會吩咐人給齊公子安排個上好的房間。”
接下來的半個月,顏瑾之也沒有再出門,她的生活就是吃飯,和齊寒月,柳乘風下下棋,喝喝茶,吃藥,扎針,睡覺。
顏瑾之的腿也一點一點的走了感覺,畢竟是很長時間沒動,現在站在勉強可以站起來。
“你這也恢復的可以,我的施針也到此爲止了,日後多走走,也許有利於恢復。”齊寒月收回了紮在顏瑾之腿上銀針。
“再多等些時日,我再來看看。”
“有勞齊公子了。”
“不必客氣,是柳兄讓我來幫忙的。我只是盡一些微薄之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