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潔可能也聽出了尿的聲音似乎不一樣,沒有尿在我們事先準備好的塑料薄膜上面,從包裡面拿出了她那個碧綠通透的玉如意,也不再屏住呼吸了,直接鑽進灌木叢,朝赤狐尿尿的地方衝了過去。 我緊緊的跟着陳潔,一鑽進灌木叢,就看到那隻身體很小的赤狐真的站在那顆藤木的樹根下面,和狗一樣,把腿擡起來,對着藤木的根部尿尿,陳潔一鑽進去,就直接衝到了赤狐身邊,舉起手裡的玉如意,直接就朝赤狐的腦袋打了過去,可能因爲赤狐正好在尿尿,碎不及防,玉如意直接打在了赤狐的腦袋上面。 赤狐發出一陣嗷嗷的叫聲,朝陳潔呲了一下牙齒,吐了吐舌頭,露出一副兇相,正要朝陳潔衝過去,身子卻歪歪斜斜的扭動了幾下,通的一聲,倒在地上,腿蜷縮了一下,抽搐了一下,就不動了。 我還真的沒想到這玉如意有這麼大的威力,我還以爲要把赤狐鬥倒,還需要一點時間的,沒想到就這麼簡單的就搞定了。 赤狐倒在地上後,陳潔大聲說天藏,你包裡面還有沒有礦泉水瓶,快拿出來,我們把赤狐的尿液收集好了,你送回去,給嚴座治眼睛,快,把礦泉水瓶拿出來。 我記得我包裡面還有一個礦泉水瓶的,礦泉水瓶裡面還有一點點水,還沒有喝完,可在我翻找礦泉水瓶的時候才發現,礦泉水瓶不知道哪裡去了,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一個裝着硅泥膏的盒子,我只好把盒子拿了出來,和陳潔說礦泉水瓶沒有了,現在只有這個硅泥膏盒子,怎麼辦。 陳潔大聲說快,把硅泥膏用其他東西裝好,把瓶子拿出來,我們必須拿到赤狐的新鮮的尿液。 我趕緊伸手把硅泥膏全部摳了出來,塗抹在一塊紅布上面,然後把瓶子騰了出來,給陳潔,用來裝赤狐的尿液。 陳潔直接從包裡面拿出匕首,一下子插進赤狐的喉嚨,匕首一插
進去,赤狐的尿液就像噴泉一樣,直接噴射了出來,有一些,甚至噴在了我臉上,讓我臉上一陣的血腥味。 我以爲赤狐被匕首刺進喉嚨後,已經必死無疑,沒想到匕首插在赤狐的喉嚨裡面,濺了這麼多血出來之後,赤狐居然還沒死,居然趁着一個空當,身體靈巧的跳了起來,那一直禁閉着的眼睛也突然睜了開來,露出紅幽幽的光芒,身體直接朝我跳過來,把我嚇得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陳潔看到我嚇成這個樣子,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抖着聲音說哈哈,天藏,瞧你這個樣子,那赤狐已經,已經死了,現在只是迴光返照,身體會洞而已,哈哈,看你嚇得,還說是靈調隊的,就你這點膽量,要是碰到什麼大事,那還不得嚇死啊,哈哈。。。 陳潔這麼一笑,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確實有些窩囊,居然連陳潔都不如。 果然,那赤狐動了一下後,又不動了,那睜開着的眼睛又重新閉了起來,陳潔用匕首直接把赤狐的皮給剝了下來,陳潔和我說這赤狐皮和一般的皮毛都不同,這赤狐皮可以說是珍品,哪怕是下雪的天氣,只要穿着這赤狐皮毛的製品,那雪還沒有下到赤狐皮上面,一定會融化,在北極,只要穿上這皮,一定不會有傷害的問題,一般我們靈調隊的獲得了這種珍貴的皮毛,一般都是獻給那些領導,很少有自己穿的,因爲靈調隊的人,一般都不怕冷。 陳潔一邊和我介紹着,說着,一邊很快把赤狐的通紅的皮毛給剔了下來,然後開始把赤狐的身體解剖了起來,沒過一會,陳潔就弄到了赤狐的膀胱,讓我把盒子放在了膀胱下面,再把膀胱一刺破,一股腥臊無比的液體就從膀胱裡面流了出來,那種氣味,真的很難聞,比廁所裡面的那股性稍微味還要重很多,我的鐵皮盒子一裝滿那種液體,我就把蓋子蓋上了,我怕我再聞上一會那種氣味,就會
被薰暈。 直到把赤狐的身體分解開了,我才醒悟過來,赤狐被我們弄死了,覺得像做夢一樣,這麼靈的赤狐,居然被陳潔的玉如意就這麼輕輕的一拍,就拍死了。 把赤狐的尿液收集後,我感覺到一陣的輕鬆,趕緊和陳潔蹦蹦跳跳的往回走,心裡焦急的期盼着趕緊回到村子裡面,把嚴座的眼睛給治好。 很快,我們就走到了山下面,就在離山下面還有一小段路的時候,我卻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剛剛還是風平浪靜的,這個時候卻吹起了大風,大風吹在臉上一陣陣的涼意,旁邊的樹木,也被吹得一陣陣沙沙的響,沙沙的響聲裡面還帶着一陣嗚嗚的聲音,好像看電視聊齋裡面一樣,頗有幾分詭異。 就在走到下山的路的時候,因爲山下面有一條水渠,眼看着就走到水渠了,我正準備邁開腿,從水渠上面跳過去,這個時候,不可思議的事情卻發生了,我縱身一跳,卻發現我落下來的地方並不是水渠的對面,而依然是水渠的這面,我馬上就感覺到了事情有些蹊蹺,趕緊再往前走幾步,又是一跳,卻發現依然沒有跳過水渠,身子還是在水渠的這邊。 我心裡咯噔一下,感覺到了不對勁,又試着跳了幾次,還是沒有跳過水渠,我又改跳爲慢慢的走,走了幾次,還是走回到剛剛的地方,我馬上想到了一個詞----鬼打牆。 我們接着走了幾遍,一直都沒有越過那個水渠,因爲我之前經常會聽嚴座他們說鬼打牆的事情,知道這個時候,是邪物給我們設置了障眼法,如果我們不採取措施的話,永遠也走不出那個圈子,不過這次,我不知道是什麼邪物給我們設置的障眼法,如果按一般道理來說,我和陳潔的體質和普通人的體質有一些詫異,一般的邪物看到我們了,都會繞路而行,可這次,這個邪物怎麼就這麼膽大,好像要和我們唱對頭戲一樣,要和我們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