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白沒聽懂,那兩個RB人卻聽懂了,帶頭的那個RB人立刻說道:“閣下,你可以將東西還給我們了吧?他們都說了,給我們了。”
“哼!你們簡直丟盡了大RB帝國的臉面!跟我走。”秦牧白怒哼了一聲,這兩個RB人想反駁,但是看一看秦牧白的體型,他們明智的閉嘴了。
說完,秦牧白直接轉身向外面走去,錢給了,這些本地人自然不會阻止他們離開了。那兩個RB人愣了一下,也趕忙跟上了,不過走的時候,秦牧白是向自己繞出來的方向走的,也就是說是遠離地鐵站的方向走的。
其實,不是秦牧白想說大RB帝國這個詞的,現在RB人不說這個詞,但是尼瑪,他日語還就學了這個詞,尼瑪誰讓抗日神劇老說這個詞,RB人稱呼RB的日語他還真沒學!所以就只能湊乎了。
這會兒估計這兩個RB人已經回過神,感覺到一點不對了,但是那又怎麼樣?他們打不過秦牧白,又不知道秦牧白是什麼人,秦牧白現在還帶着帽子,帶着墨鏡,就露出了個嘴巴,鬼才能認出來。
等後面的人羣離開了一百多米後,走在前面的秦牧白突然直接拔腿就跑,尼瑪的,這東西雖然不值錢,但是老子就是不想給你們。
秦牧白的速度太快了,如果是以前的話,沒準他還不會這麼選,但是現在嘛,尼瑪,他的身體素質,參加奧運會不敢說,但是參加個省運會之類的,秦牧白都有信心,還怕兩個揹着那麼大書包的RB人?
他的動作讓那兩個RB人愣了一下,等他們回過神,秦牧白都跑出去十幾米遠了,兩個RB人愣神過後,立刻就發出了一聲怒吼,在後面拔腿就追。
但是他們的速度跟秦牧白差遠了,更不要說,他們都四五十歲了,而秦牧白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兩個人就被秦牧白甩出去了二百多米遠,繞了幾個巷子之後,秦牧白直接狂奔着從自己來的那個巷子繞了回去。
那兩個RB人早就被他給甩不見了,等秦牧白跑到地鐵站的時候,那兩個RB人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鑽進地鐵站,秦牧白直接買了地鐵票,然後進了站裡面等着排隊上車了,嘿嘿,尼瑪這異國他鄉揍人就是爽!我草,揍完就跑,估計那兩個RB人日了狗的心思都有了。
這要是在開羅的中心城區,沒準秦牧白還猶豫一下,但是這種地方,我靠,你跑幾條街都沒個監控啥的,讓他們慢慢找去吧,更何況他們也是外地人啊。
沒追蹤到那兩個人雖然讓秦牧白有些蛋疼,不過沒找到也好,說實話,就算是跟上了,他估計很容易就會被對方發現,畢竟埃及這個地方,其實白人比亞洲人多,所以,亞洲人幾乎是很容易就會被發現的。
這裡曾經是歐洲的殖民地,所以這裡有很多白人留在了這裡發展,這纔有許多當地的白人,但是亞洲人就不同了,哪怕就是中國的旅遊人數在逐年的上升,而且跟埃及的雙邊貿易也在不斷的增長,但是這邊的亞洲人還是太少了。
在市中心還好說,旅遊的人都集中在那裡,遇上亞洲人不奇怪,但是在這樣的郊區混亂的地方,遇到亞洲人就很難了,所以他很容易就會吸引到對方的注意力,敢在埃及政府眼皮子地下挖墳的,還有什麼不敢幹的?
不過沒找到那兩個人,但是卻抽了一頓耳光,出了一口氣,這倒是讓秦牧白爽了不少。站在地鐵上,秦牧白有些好奇的將自己剛剛搶過來的那個玩意拿出來看了看,說實話,這東西的造型真特麼怪異。
如果不是它的外面長時間沒有清洗,有油污以及灰塵覆蓋了厚厚的一層的話,不太可能是那個東西的話,就這個造型,秦牧白絕逼不拿。
不過他也知道,是那個東西的可能性很少,雖然島國人很變態,但是能出來旅遊的,至少家庭條件不錯,而且那兩個人從身上的穿着打扮來看,絕對是有錢人,不然的話,錢包裡面不可能會有那麼多兌換的美金。
而且他們身上的氣質很像是一些文化人。
至於文化人這個說法,不是說你學歷高就是文化人,當然這裡不是說貶義詞。秦牧白嘴裡的文化人,是指從事文化研究或者是教育工作者,他們身上的長期搞研究以及教學的氣質很濃厚,能看的出來。
不要懷疑這一點,秦牧白帶過很多中小學的老師,甚至一些大學裡面的教授,他們身上跟一些人的氣質就不太一樣。
哪怕就是一個團隊裡面可能只有那麼幾個人是當老師的,有時候都能看的出來。那兩個RB人身上就有那種氣息。
當然,這只是指他們的工作,跟人品毫無關係,但是能幹這個領域的RB人,能讓他們付出一定的風險去偷東西,這玩意絕對不普通。
不過在這車上也研究不出來什麼,還是回了房間再說。
仔細看了看之後,秦牧白就直接將它重新塞進了自己的揹包裡面,拿都拿出來了,自然不可能再丟掉了。
不過這玩意還是挺沉的,真的挺沉的,就這麼一個破東西,感覺有好幾公斤的分量一樣。
回到酒店附近,秦牧白重新從地鐵站裡面鑽了出來,雖然沒找到那兩個人,但是秦牧白卻有一種感覺,自己必須要儘快帶着胡夫去了,就是不知道胡夫知道不知道他的棺木到底在什麼地方。
如果說胡夫不知道的話,說實話,秦牧白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帶他去找,而且那兩個男子說明天晚上行動,明天晚上到底在什麼地方行動,秦牧白完全不清楚,他翻譯記下的那些內容完全沒什麼卵用。
具體的地點不知道,光是知道機關陷阱之類的有個屁用。
搖搖頭,秦牧白有些蛋疼,自己尼瑪就是個導遊,怎麼感覺自己快成一個特工了,他有一種蛋蛋的憂傷。
回到房間裡面,黑吧在沙發上面坐着昏昏欲睡,甚至連電視什麼的都沒開,而且看客廳裡面的樣子,她似乎什麼地方也沒敢動。
顯然,胡夫那個傢伙見面的時候將黑吧嚇得夠嗆,雖然說這裡是現代社會,但是中東這個地方,階級還是非常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