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很大,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的風,在懸涯峭壁的旁邊突然起風,這不是一個好的徵兆。
“來吧,弱弱,做我們們龍王殿的女主人吧!”那個中年人說道。
“大車,你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如果叫做龍王殿的話,那我們家豈不成爲了凌霄寶殿,我方這凌霄寶殿的女主人不做,而去做你們那個龍王店的女主人,你以爲我瘋了嗎?”
“弱弱,如果你們家的凌霄寶殿沒有了呢?天下只剩下一個龍王店,你還要不要做龍王殿的女主人?”那個男人說到。
“就算沒有了,我也不去你那個破地方?”
“若若你不要把話說的這麼絕,也許馬上就來消息了,也許你馬上就會收回成命。”
“絕對不會的,除非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
“好啊,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朝着這個目標做吧,雖然未必能做得到,但是我想你總有一天會回心轉意的。”大車說道。然後他發了一個信息出去了。
兩個人再也沒有說話就這樣,隔着10米左右的地方一直安靜的坐着,大約十幾分鐘的時間突然有電話鈴響了,然後若若拿起了手機,街亭了,那一頭想起了急促的一個男人的聲音。
“姐,姐,姐姐不好看,咱們家被炸了,着他們家的人說是這裡不允許進凌霄寶殿,要把靈宵寶殿給拆了。”
“這個混蛋什麼都能幹得出來,我要找他算賬。”
“咱們家倒沒什麼太大的威脅,只是在廣場中心爆/炸了而已,但是那幾個蜂子說,如果不給咱們家不改了一個名,他是不會走的,只要你們家的女兒不會把這裡叫做凌霄寶殿就可以了。”
“混蛋,混蛋,混蛋…”弱弱咬牙切齒的說道。
“姐不好了,大街上出現了幾個瘋子,見男人就殺那幾個瘋子,說了他們的老大爲了找龍王殿的女人,要把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殺了,現在已經有十幾個人遇難了。”
“真是個混蛋,我要把他殺了,我現在就找他算賬。”除了混旦兩個字,若若已經說不出來其他的形容詞了。
這個女人幾乎發瘋了,他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的喪心病狂,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了這麼大的事情。
“崩大車,你簡直是畜生不如。”弱弱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
“你這是在暗示我嗎?女人就是這樣子,如果不理他的話,他認爲你畜牲不如如果理他的話,他就會認爲你是個畜牲。”
“大車,你少給我打馬虎眼,那麼多的人命,那麼多的無辜,你怎麼能下得去手?”
“這並不是我下的手啊,而是你下的手,你不是說要天下男人死絕了嗎?你的方向就是我的目標,所以我就這麼做了,龍王殿的女主人。”那個叫大車的男人搖頭晃腦的說道顯得非常的無所謂,殺一個人而已,像拍這蚊子似的感覺。
“你趕緊停手吧,如果你不停手的話,你會後悔的。”若若咬牙切齒的說道。
“停不停手,不是我說了算,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鐘都有男人死去,死去一個人的話對於一個家庭來說是非常難受的事情,多少人家裡失去了頂樑柱,多少人失去了父親,你就這麼殘忍嗎?寧願看着這麼多的人死去,也不願意做龍王殿的女人嗎?所以了終級所在就是你自己,我是不着急啊。”那個人的臉突然變得冷了起來,他的表情像是嘲弄,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用過這麼多的心思,用過了這麼多的心思,那個女人仍然沒有得到,所以她此時此刻已經有一些心理變態了。
“你罷手吧,否則我現在就讓你後悔。”若若一道冷烈的目光閃動,已經起了殺意。
她在後背抽出了一根細長的刀,散發着冰冷的光,他朝那個男人衝了過去,她想一刀捅死他。
“靈犀一指。”那個男人連動都沒有動,站在那裡只是簡簡單單伸出兩個手指頭,就把弱弱手中的這把刀牢牢的夾住了。
弱弱用力的向外抽,也抽不出去。
“是不是夾的太緊,抽不出去了?”那個男人笑着說道眼中露着不好的光芒。
“你是一個混蛋王八蛋禽獸,我就是殺了不了你,我也會殺掉自己的心,想得到我。”
弱弱已經瘋了,她放下了手中的刀,朝那個懸崖縱身一躍跳下去。
“唉!你要幹什麼?”那個叫做大臣的男人實在沒有想到若若會如此之極端,她此時此刻在去拉若若已經來不及了。
“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爲你死了,你們家人就不用承擔責任了嗎?他們依然要死,而且死得更慘,那些男人依然要死,而且死得更慘。”那個叫做大車的男人把拳頭攥得咯咯直響。
好像懸崖的另外一端也有東西掉下去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不像是一個人,以他的修爲都沒有感覺到那是什麼東西。
當然掉下去的東西絕不是一個東西,而是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吳凡,吳凡的身形有多快,哪有幾個人能看得清這個大車,感覺到有東西掉下去已經實屬不易了。
大約兩分鐘左右的時間,懸涯底下升起了一個直升飛機,那是一個軍用的直升飛機,那個直升飛機正是渣神座駕。
渣神座駕穿越了谷底的濃霧,飛到了天空上面,然後在天空上面停留了一會兒,一個男人從上面跳了下來,懷裡抱着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大車夢寐以求的女人,正是那個叫弱弱的女人。
“你是什麼人竟敢碰我大車的女人,竟敢碰龍王殿的女人,你難道不想活了嗎?”大車已經封了,他想此時此刻將這兩個人全部殺掉,世界上絕沒有一個女人像這個女人一樣無理,他已經達到了承受的極限。
“放下吧,我們已經落地了。”弱弱溫柔的說道,她沒有想到她現在還活着,這是她的偶像從天而降救了她的性命,被他抱着的感覺真的非常非常的棒。
“好的,我這就把你鬆開。”吳凡輕輕地把她放下了。
“這位叫做大車的大哥吧,實在不好意思啊,不是我想碰你的女人,是他掉到我懷裡的,你不能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好怕呀。”吳凡的眼神顯得非常的恐懼,就像見到了鬼一樣。
當然這只是吳凡的表演,他的演技越發精湛了。
“去死吧,你們兩個狗男女。”
那個叫大車的男人在後背抽出一把刀,那把刀很大,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放到後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