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聶遠離開,紫姬和餘穎珊頓時都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然後同時飛撲進沈謙的懷裡。
“老公,你這麼長時間纔回來,都把紫兒想死了?”紫姬一改剛纔的冷態,摟着沈謙的脖子接連在他的臉上親了好幾口。
“老公,我也想你,我比紫兒姐姐想你想的還厲害。”餘穎珊掛在沈謙的身上,沈謙看到旁邊有人朝這邊看過來,連忙把紫姬和餘穎珊從身上拽下來,鑽進停在一邊的法拉利跑車當中。
二十分鐘後,兩輛跑車先後駛進醉夢島的停車場。
寬大的牀上,沈謙將三女摟在懷裡,講述着自己一系列的經歷,驚險處聽得紫姬等人緊緊地抓住沈謙的手臂,要不是沈謙修爲高深,恐怕要在胳膊上留下幾個指印了。
“老公,這次回來不會走了吧!”柳若惜甜蜜地躺在沈謙的懷裡,期盼地問道。
“我不能在這裡待很長時間,這次回來主要是看看你們,用不了多久我就要返回風暴角,那裡還有許多事等着我去做。”沈謙撫摸了一下柳若惜的小腦袋。
“不嘛,老公,我不讓你走。”聽到沈謙就能待幾天,柳若惜頓時有點着急,眼中淚水涌滿了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樣。
“不走是不行的,不過......”沈謙微笑着看着三女。
“不過什麼?”餘穎珊當先問道。
“不過我可以帶你們去風暴角。”沈謙在三女的臉上迅速地各自親了一下。
“真的,太好了。”柳若惜立刻止住了淚水,一下把沈謙壓在下面,三女嬌喘不斷,沈謙粗氣連連,真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醉夢島的風光憑空增添了一絲火熱的情緒,小姐嫵媚,公子風流,雙眼迷離非貪杯,佳人自古醉人魂。
且不提沈謙和紫姬三女,李雪嬋遇見沈謙之後原本漸漸平靜下來的心境重現波瀾,也不知道爲什麼,眼前總是不自覺的出現沈謙的影子。李雪嬋有時不停地責罵自己,不管怎麼說沈謙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以自己的天姿國色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怎會偏偏就忘不了沈謙呢?
李雪嬋總是不自覺的拿起手機,好像等待着什麼重要的電話,可是每每又總是有些失望的放下,然後再拿起,再放下。
“喂!”電話終於響了起來,李雪嬋迫不及待拿起電話,連號碼都沒看就接通了電話。
“雪嬋,你怎麼了,一驚一乍的。”電話的那邊傳來責怪的聲音。
“爸,什麼事?”李雪嬋頓時沒了精神。
“你剛纔在等誰的電話?”李俊巖有點納悶,不知道什麼人讓李雪嬋這樣迫不及待。
“你管這麼多幹什麼,這都是我的事?”對於年輕人來說如果父母溺愛,事事都給孩子安排好,那總會激起孩子的叛逆心理,李雪嬋從小生活在貴族家庭之中,可以說,父母是按培養公主的標準來要求她的,這也讓李雪嬋的叛逆程度比一般人還要高一點。
“怎麼說話呢,我這可是關心你。”李俊巖本能地嗅到了一點味道,對於到了戀愛季節的女兒來說,也唯有心愛的男人才能讓她如此急切。
“有完沒完,沒事我就掛了。”李雪嬋好不容易贏得了家庭鬥爭,搬了出來,可是父母每天好幾個電話實在讓她心煩。
“等等,我還沒和你說正事呢?”電話這頭的李俊巖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身處高位,手握重權的他來說,也就是這個寶貝女人讓她如此無奈了。
“什麼正事,我能有什麼正事?”李雪嬋感覺有些不妙,在她的字典裡,父母每逢和她說正事,好像都只有一個話題。
“你也不小了,你媽媽給你看好了一個小夥子,週六的時候你去看看。”李俊巖清清嗓子,用嚴厲的語氣說道。
“我不去,要去你去!”李雪嬋已經去相了許多次親,但是男方都是鎩羽而歸,這也讓李俊巖夫婦愈發着急起來。
“我告訴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這可由不得你,要是你敢不去的話,我立刻讓人把你帶回家來。”李俊巖說完,利索地掛了電話。
“哼,就不去,就不去,就不去!”聽着電話裡的忙音,李雪嬋氣極,對着話筒一遍遍的說着不去的話。
一會兒,李雪嬋冷靜了下來,這次相親還真得去,不過是見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打發了就完了,要是不去的話父親大人一生氣沒準真的把自己抓回去,到那時可就真是欲哭無淚了。
李雪嬋的人生格言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爲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就去看看吧,不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一定讓他知道知道本大小姐的厲害。”李雪嬋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微笑,生活無聊透頂,總是充斥着各種說不清楚的煩躁情緒,能夠收拾幾個不開眼的小男人也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
崆峒山上,一老一少兩人站在高高的山巔之上,老者看着面前的青年人,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能夠在二十五歲的年紀達到築基期,他也算是因爲徒弟而享譽崆峒了。
年輕人也是一臉的笑意,什麼是意氣風發,什麼是青年得志,這就是意氣風發,這就是青年得志。楊俊經過了二十五年苦修,終於於近期突破到了築基期。
“俊兒,你能突破到築基期爲師覺得非常的欣慰,既然到了築基期,也不能光待在宗內了,你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明日回燕京去吧!”老人微笑着看着楊俊。
“是,師父。”楊俊滿臉的喜色,自從五歲被送到崆峒派,他二十多年從來沒有踏出過山門,雖然崆峒的景色堪稱一絕,但是對於年輕人來說長時間生活在這樣一個平淡地環境中早就厭煩的不得了,現在能夠出山了,楊俊真是又驚又喜。
“俊兒,你的父母曾經多次來崆峒山看你,但是爲師都把他們擋在了山前,沒有讓你見他們,你恨爲師嗎?”老者頗爲嚴肅地問道。
“不,師父,沒有您的嚴格要求,弟子如何能有今日的成就。記得我小時候師父曾經對我說過,修真之路艱難無比,一定要有一顆堅強的道心,一顆能夠經受住磨難,更能經受得住誘惑的道心,方能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師父不想讓我見父母是不想影響我的道心,是想讓我有更大的成就,所以弟子從來沒有怪過師父。”楊俊正色說道,要說世界上他最尊重的一個人,不是父母,不是親屬,而是眼前的老人。
“師父沒有看錯你,當初我選中你是因爲你的根骨極佳,沒想到你竟然還能二十年如一日的修行,這對爲師來說是意外之喜了。年輕一輩中你的資質是數一數二的,但是切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絕對不能驕傲自滿,絕對不能爲所欲爲。否則,一旦因果纏身,你的道途也就到頭了。”老者語重心長地說道。
“弟子一定謹遵師父教誨。”楊俊恭聲答道,但是內心早已被出山的喜悅填滿,哪會把老者的話放在心上。
這位老者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整個崆峒山脈,除了密境中不現身的幾人外,他也算最頂尖的人物了。活了數百年,老人對人情世故看的很淡,可是正是因爲這種淡然,他看的比常人更爲清晰。楊俊臉色的變化完全被老人看在眼裡,老人不禁嘆了口氣。
對於沒有經歷過坎坷的人來說,只有讓他掉進陷阱,在逆境中才能更快的成長,而不是一味的諄諄教誨,傳授避開危險地方法。人,是愛吃罰酒,不吃敬酒的動物,人的天性就是對苦難的記憶遠比快樂清晰地多。
說起楊俊,應該從楊氏家族說起,楊俊是楊氏一族的嫡系傳人,自小被送上崆峒山修行。楊氏一族作爲六大家族之一,和秦氏家族一樣,家族中同樣擁有先天高手。楊俊天賦異稟,出生不久後就表現出異於常人的修行資質,楊氏修武堂先天長老大爲驚喜,親自把楊俊送到和楊氏家族淵源深厚的崆峒派,希望將來楊氏一族能因楊俊而崛起於神州。
此次楊俊返回燕京,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六大家族爲了鞏固本族勢力,經常採用聯姻的方式,和另外的大家族建立起合作關係。楊俊和李雪嬋出生後不久,李氏家族和楊氏家族就爲他們定下了親事。後來,因爲楊氏和李氏勢力的爭奪,訂婚之事被擱置起來。
不過正像常言所說,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楊氏和李氏的很快又緩解過來,楊俊和李雪嬋的親事又被重新提了出來,這親事現在已經不單單是樁親事了,更是緩和李氏和楊氏關係的紐帶。
想到孩童時期李雪嬋那張童話般的面孔,看着父母給自己寄來的照片,楊俊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燕京,此時已是楊俊心中最嚮往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