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們是不是都成神仙了?”
看着天真的苗麗,叢葉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老爺,是不是時間靜止了呢?”
體型最爲纖弱的林杏兒,即便已經嫁給叢葉很久了,可是如今穿草披葉地站在叢葉面前,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嬌羞。
“應該沒有,不然我們的衣服就不會腐爛掉了。”
叢葉穿的更少,只有腹部以下一件用寬大的樹葉穿起來的短裙子。
提到身上的衣服,林杏兒不由自主紅着臉低下了頭。
連她自己都納悶,爲什麼來到這裡之後,體內的本能反而變得越來越強烈了呢?
雖然從與叢葉的溫存中發現,其他人也都和自己一樣,可是林杏兒還是難以釋懷。一直以來都是以淑女自居的她,從來都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變成牀上那副樣子。
“杏兒姐姐,是不是又想了?”
苗麗湊過來,彎下腰仰着臉盯着林杏兒羞紅的臉頰,打趣了她一句。
其實,苗麗此時的心中也有些難耐。自從來到這個地方後,因爲分不清白天黑夜,所以起居自然就沒有那麼規律了。尤其是老爺叢葉,似乎可以從來不用睡覺一樣,要不是每次提醒他,真的會忘記還有睡覺一說。
可是,大白天地提醒叢葉睡覺,不論這個任務交給誰,都會難以啓齒。
於是,一向活潑的苗麗,便成了完成這個任務最多的人。
“老爺,是不是該睡覺了?你看杏兒姐姐都等不及了。”
被苗麗的話羞得無地自容的林杏兒,轉身就朝茅屋中走去。
叢葉也早被動情的林杏兒逗引的心旌搖盪,腹部下面那幾枚翔的綠葉早已難以遮擋住他的了。
於是,伸手拉着苗麗,以及旁邊的小竹,並用眼光示意了顏婧等衆人一眼,率先回到茅屋中。不管不顧地,就把坐在草墊上,深深垂着臻首的林杏兒剝了個精光。
本就沒有多少東西,現在脫起來倒是簡單得多了。
顏婧等人見狀,則急忙放下了門窗上掛着的厚厚草簾子。
其實,她們除了要遮擋一下外面明亮的天光外,還要擋一擋樹上蕊蕊的目光。
儘管已經習慣了大被同眠,不過旁觀者都與自己一樣,是叢葉的女人。其他姐妹望過來的目光與蕊蕊是完全不一樣的。
林杏兒很快便在叢葉身下忘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徹底放開了自己。如泣如訴的吟唱,挺胸擡臀的迎合,無一不讓旁觀的衆女心癢難撓,早已都悄悄褪去了身上遮羞的樹葉青草,靜靜躺在一邊,等待着叢葉的臨幸。
其實,盤腿坐在生命之樹兩片較小葉子中間的蕊蕊,完全可以無視什麼茅屋用茅草綁就的牆壁,那薄薄的窗簾更不在話下。只是,開始的時候,她並不想去偷窺裡面正在發生的一切。
只是隨着時間的流逝,身體藉助生命之樹變得越來越凝練之後,竟然逐漸產生了某種,只有正常人才有的。
尤其是近來,不僅眼睛裡開始有了眼淚,就是下面,每當聽到樹下兩間茅屋中傳出的旖旎之聲,也會變得水津津的。
儘管生前並沒有經歷過人事,卻並不說明蕊蕊什麼都不知道。
作爲公主的她,剛剛及笄就由老年的宮女向她傳授男女之事,所以蕊蕊不僅知道,而且知道的還很多。
以至於蕊蕊越來越難以控制住自己的目光和耳朵。
比如現在,林杏兒是如何在叢葉身下婉轉承歡的,同樣顯得端莊秀麗的顏婧又是如何慢慢變得忘情起來的,尤其是看上去最爲幼小的苗麗,簡直可以用瘋狂來形容了。
還有蔡小菲,似乎每次都要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是每次都只能堅持短短的一小段時間,便忘記了一切約束。
其他如賈珍珍,嶽曉,小梅,小蘭,小竹,小菊,還有曾靜等人,也是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不同的吟唱聲與喜好。
即便現在蕊蕊閉上眼睛,僅是從聲音都能聽得出來,是誰正在承受叢葉的蹂躪。
真的是蹂躪嗎?
似乎女孩子看起來比男孩子更加享受,爲什麼會這樣呢?
蕊蕊突然發現,每當茅屋中出現眼下的一幕時,自己的腦子似乎都難以轉動了。時常會連最簡單的問題都考慮不出一個答案來。就不要說如此複雜的問題了。
隨着小竹一聲緊似一聲的吟唱,茅屋中的好戲也達到了高峰。
當終於傳來叢葉的低吼聲,蕊蕊竟然同時感覺到了兩腿間傳來一陣酥麻,隨即便有一股熱流噴薄而出,登時羞得低垂下頭,胸口也傳來砰砰的心跳聲。
“心跳?!”
蕊蕊頓時呆了。
自己何時有了心跳?當蕊蕊再一次審視自己的身體時,不僅有心跳,甚至皮膚下的經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一種死而復生的巨大喜悅突然爆發,蕊蕊竟然驚喜出聲:
“啊——!”
剛剛發泄過的叢葉,驟然聽到生命之樹上傳來一聲驚呼,不假思索就穿窗而出,手腳並用之下,很快便爬到了生命之樹頂端的兩片小葉子處,看到蕊蕊正滿臉通紅地看着自己,一張櫻口張開着,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難以啓齒的樣子。
“蕊蕊怎麼了?”
看樣子應該沒什麼事,不過叢葉還是順嘴問了出來。
等看見對面的少女似乎垂在身側的纖纖玉手動了動,低頭之間,叢葉才發現因一時着急,連那幾片遮羞的樹葉都忘記戴上了。
剛剛發泄完,累累垂垂的一坨,竟然轉瞬間正再次變得昂揚起來,而且正對着羞紅了臉的蕊蕊。
轉身就要跳下樹的叢葉,卻突然又站住了。
“公子,能抱蕊蕊下去嗎?”
叢葉不傻,可是蕊蕊還是個魂魄體,何須要自己抱呢?即便抱下去,又能做什麼呢?
不過,叢葉還是順從地轉過身來,伸出雙臂時,蕊蕊已是含羞帶怯湊了上來。
本來以爲會輕無一物的叢葉,怎麼都沒想到蕊蕊不知何時已經變得與林杏兒差不多的體重,以至於差點失手,讓兩人同時從生命樹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