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瑤來到素家,發現素家大門外停着一輛極其華麗的馬車,那馬車看起來不像是人間之物,倒像是天上仙人所用的神物,車子周圍的靈氣異常濃郁,好像有一股抵禦閒雜人等靠近的力量。
這樣的馬車,就連父皇都坐不起,到底是什麼人能擁有?
這天底下難道還有比皇上更有權勢的人?
雨天瑤欣賞了一下那輛馬車,然後去敲素家的大門。素家並不像其他官宦之家那樣的富麗堂皇,陳舊的大門,朽爛的牆壁,到處都透着一股窮酸味。不過房子很乾淨,很整齊,用心觀察的話能感覺得到這裡還有一股古老的神秘氣息,只是這股氣息很淡,幾乎無法察覺。
素家並不大,普通大小的院子裡種的不是奇花異草,而是各種當季果蔬,後院裡還養有雞鴨。
這就是素家嗎?簡直可以稱之爲高級別的農家了。
雨天瑤進了素家之後,以爲要走相當一段距離纔會到大廳,要等一段時間才能見到這裡的主人,可是沒想到她纔剛進大門不久就聽見不遠處的大廳傳來談話聲,說話之人聲音不小,她聽得清清楚楚。
素家的大廳中,一個八字須的中年男子正以一種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的姿態說話:“素先生,雖然素家與我們花家的婚約解除了,但素老先生與我們花家的那份情誼還在。所以請素先生行個方便,借無名之書給我們幾天,我們用完之後定會歸還。”
素明德面對花子需時,帶有一些怨怒的情緒,即使他已經極力壓制這種情緒,但還是無法完全控制,多多少少流露出些許:“花子需,兩家之間的情誼就不必多說了,早在你們花家解除婚約的那一刻,我們素家與花家就不再有任何瓜葛。更何況我們素家不曾欠花家任何債務,不用再看什麼情誼行事。你們想借無名之書,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坐在花子需旁邊的一個年輕美貌女子,聽了素明德這些話之後,極是不爽,以高傲子態出言反駁:“素先生,解除婚約這件事不能怪我們花家,要怪就怪你有個不爭氣的兒子。他可是天平上國出了名的紈絝子弟,我花緋紅乃是花家極有潛力的天才之人,未來不可限量,怎麼可能嫁給你那個廢物兒子?你們素家只不過是世俗界的普通人,想要高攀我們世外之家的花家,那也得有點本事才行。”
“花緋紅,你侮辱我可以,但不可以侮辱我爹。”素熠飛坐在花緋紅對面,翹着二郎腿,沒有一點正經樣,也不怎麼說話,直到花緋紅出言侮辱他的父親他纔出言反駁。
花緋紅一點都不給素熠飛面子,也不給素家面子,那股高高在上的傲勁極大,輕蔑冷笑,毫不將素熠飛放在眼裡,只當他是個扶起檯面的泥巴,直言損道:“我有侮辱他嗎?我只是在說一件事實罷了。要不是我爺爺當初定下了婚約,憑你們這個微不足道的素家能和我們花家攀上關係嗎?今天找你們借無名之書,那是看得起你們,你們別給臉不要臉。”
雨天瑤聽到這些話,頓時停下腳步,氣得牙癢癢。她還以爲柳千荷那狐媚子夠自以爲是了,想不到還有比柳千荷更加自以爲是的人。
她倒要看看是什麼人這麼的自命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