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雪銘的臉上涌現出驚愕,難以置信的看着雪念問道。
“我說我要做他的愛人。”雪唸的小臉上滿是倔強,目光直視陳雪銘的雙眼。
“這個……不是,小孩子說話別放在心上。”陳墨此時也是連忙解釋着說道。
他現在有些後悔跟雪念將那些東西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現在完全明白!”雪念看着陳墨出聲說道。
“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雪銘看着雪念出聲說道。
“當然,我很清楚,我們還一起泡過澡了!我就是要他做我的愛人。”雪念小臉不甘示弱地說道。
“什麼?你……你……”雪銘聽到這話,一股怒火止不住的竄上心頭。
“我……我們兩個沒有!”陳墨連忙解釋說道。
這個小祖宗真是不嫌事大,在這樣下去自己可真得死在這裡了。
九尾天狐族羣中一些其他的狐狸也聽到了雪唸的話,朝着這邊看來。
但雪念絲毫沒有畏懼,依舊倔強地看着雪銘。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雪銘強忍着要吐血的衝動,看着雪念。
“怎麼了?什麼事情這麼熱鬧?”雪天七此時也從遠處回來了,見到這裡圍聚着很多族人,便上前說道。
“天爺爺,我要做他的愛人。”雪念見到雪天七到來,連忙說道。
“啊?你們倆?他是人類啊,小念。”雪天七顯然也沒預料到這種情況,有些難以置信。
“我知道,但我不在乎,陳墨說了,愛人是兩個靈魂之間的互相吸引,不在乎種族的。”
“你……你跟她說了什麼?”雪天七看着陳墨,臉色有些不善。
“我……我……”陳墨想要解釋,但是卻發現如今這局面簡直無解。
“天爺爺,你不要怪他,這是我自己的決定!”雪念護住陳墨的身形,小臉上滿是認真。
“你認真的?你要想清楚,人類可是最善變的,而且你要跟他成爲愛人,你就要離開我們族羣。”雪天七盯着雪唸的雙眼說道。
“我相信他不是一個壞人,我也想到外面看看。”雪念回過頭來,看向陳墨,眼神中滿是堅定。
“我何德何能啊,你不要再搞事情了,現在我只想安安穩穩的走出去。”陳墨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那好!我準了!”雪天七沉思了一會兒,看着陳墨說道。
“啊?族長,這不好吧?”雪銘顯然沒料到這個決定,眼神中有些急切。
“小念有了這樣的想法你還能攔得住她嗎?她的脾氣你作爲父親的不可能不知道。”
“但……他是個人類啊。”
“很抱歉,念姑娘,我有愛人了。”陳墨只好出聲說道。
“沒事,我不在乎。”雪念語出驚人,讓一衆人呆立當場。
“你這是要給他做妾?”雪天七沉聲說道。
“妾?我只知道他是我愛人。”
陳墨現在只想回安道宗,這簡直就是人間煉獄啊!
“我九尾天狐一族族人絕對不可能給別人做妾。”雪天七面色寒冷。
“對!我也不會再與其他人成爲愛人了。”陳墨此時斬釘截鐵地說道。
雪念這只小狐狸不懂,可他不能不懂啊。
雪念眼中噙着淚水,站在原地無聲哭泣,兩個耳朵也慫拉下來。
這時,雪銘上前在雪天七耳邊說了些什麼。
雪天七聽完面色一變,看向陳墨的眼神滿是不善。
“既然如此,那你跟着他出結界吧。”雪天七看着雪念說道,言語中滿是憤怒。
“啊?不是……”陳墨還想說什麼,但感受到雪天七那股猶如實質的怒氣,識趣的閉上了嘴,自己再說下去恐怕是走不出這個地方了。
“真噠?”雪念聽到這話,立馬止住了哭聲。
“真的,你們現在就走!”雪天七沉聲說道,隨後大袖一揮,轉身離去。
而雪念此時像是沒心沒肺一般,絲毫沒有注意到雪天七的臉色,拉着陳墨朝着遠處奔去。
而雪銘也沒有阻止,只是面露不捨地看向陳墨遠去的方向。
雪念帶着陳墨不斷奔馳,正要走到一處結界旁時,雪天七的身影再次出現。
“果然,還是要殺了我嗎?”陳墨見到這身影,面色凝重。
“天爺爺,你說過的,我們可以出去的。”雪念見到雪天七阻攔,上前出聲說道。
“我說過的話自然算數,把這個戴上,你現在修行不夠,無法完全凝成人形,它能將這份缺陷彌補掉。”雪天七看着雪念說道,手中伸出了一個白色晶石項鍊。
“謝謝天爺爺!”雪念接過項鍊戴在了潔白無瑕的脖子上,那毛茸茸的耳朵以及身後的幾根尾巴都消失不見。
“你們走吧。”雪天七摸了摸雪唸的腦袋,笑着說道。
“小子,看過我九尾天狐一族女子的身體,自然是要負責,而且我九尾天狐一族之人絕對不能爲妾!若是讓我知道你讓雪念爲妾,或者是你對她不好,你所有親朋好友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當兩人正要出結界時,雪天七的聲音在陳墨耳邊響起。
陳墨再回過頭,剛纔的畫面已然消失不見,面前是一片巨大的深淵。
“唉!怎麼攤上這事情了。”陳墨心中滿是無奈。
這一行,什麼東西都沒撈着,反而帶回來一個燙手的山芋。
“我們這下去哪兒?”雪念看着周圍的景象興致勃勃,對着陳墨問道。
陳墨哪能不知道雪念心中所想?
她只是想要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至於愛人這些東西她只是覺得有這層關係,族長和父親都能放她出來。
“回我的宗門吧。”陳墨整理好心情,對着雪念笑着說道。
現在眼前這位就是個小祖宗,若是那一天她心情不好回到這裡告狀,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很大可能會牽連到安道宗,雪天七那強悍的實力滅掉安道宗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說雪天七,就是這小祖宗的實力也很是可怕,估計都跟木虛差不多。
“好呀好呀,那裡是不是有你的朋友之類的?”雪念兩手抓着陳墨的臂膀,說道。
“是的。”陳墨一邊說着,一邊不留痕跡的將手給抽了出來。
“我們不是愛人嗎?我看母親也經常這樣挽着父親。”雪念再次將陳墨的手給抱住說道。
陳墨頓時感到兩團柔軟夾着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