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有麻煩了。”王辭看着陳墨笑着說道。
“這幾個小嘍囉就不需要王兄出手了。”
陳墨兩人絲毫沒將橋那頭的十人放在眼中,仔細觀察着圓地中央的這座雕像。
這塊雕像看着像是鱷魚,但頭部卻是扁平,眼睛朝着左右兩方長出了兩塊凸起的骨頭。、
鐵索橋邊的十人看着另一頭的陳墨兩人,連忙踏上鐵索橋。
就在腳踏上去的瞬間,十名弟子瞬間感到自己體內的靈氣消失地無影無蹤。
這一變故讓他們連忙走回了橋邊。
“怕什麼,他們都過去了,這橋肯定沒什麼危險的。”一人看着橋另一端的陳墨兩人說道。
其他人也是點了點頭,壯着膽子,踏上鐵索橋。
陳墨用手輕輕撫摸石雕,這一摸讓陳墨的眼前的景象發生了變化。
只見眼前出現了一隻龐大的金色鱷魚,這隻鱷魚形態跟雕刻地一模一樣,整個軀體足足有百丈之高。
而在金色鱷魚對面,是一頭渾身血色的巨型蝙蝠,身後長着血色巨翼。
兩道龐大的身形在陳墨面前大戰起來,僅僅是隨意一擊,周圍的山峰轟然炸裂。
戰鬥進行的很快,沒有片刻,原本週邊高聳的山巒在頃刻間便被夷爲平地,周圍看不見一絲生命跡象。
而這頭金色鱷魚張開血盆大口,將面前的血色蝙蝠咬住,而後一口吃下。
眼前的景象到這裡消失,陳墨看向這塊石刻的臉上露出了震驚。
“形似龍而短,能橫飛;常出沿江岸撲食鵝鴨。”陳墨喃喃出聲說道。
“你怎麼了?”王辭看着陳墨臉上的表情不太正常。
“你將手放上去。”
王辭聽陳墨所說,將手放在石刻之上,下一秒在陳墨眼前出現的景象出現在王辭眼中。
景象褪去之後,王辭眼中也忍不住驚駭。
“這是什麼東西?”王辭忍不住說道。
“鼉(tuo)龍,龍九子之一。”陳墨開口說道。
“鼉龍?龍子?這不是傳說中的東西嗎?”
“現在西方傳說中都有神靈復甦了,還有什麼並不可能的。”陳墨沉聲說道。
王辭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沒有說出。
“那其他八個洞口豈不是也是龍子的雕像?”王辭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很有可能,現在我對這個洞府的主人很是好奇了。”陳墨開口說道。
這時,那四宗的八名弟子也過了鐵索橋。
來到石像身旁。
“有什麼發現嗎?”一人對着陳墨兩人出聲問道。
“自己找啊,看我們幹嘛?”王辭笑了一聲說道。
“你!”那人聽到這話,幾乎都要召喚異魂,與王辭大戰一場,卻被身旁的人攔下。
“哼!”那人冷哼一聲,十人分散開來,仔細查找着周圍。
但找了半天,沒有任何發現,便將目光放在了圓地中央的石像之上。
幾人將手放在石像之上,眼前瞬間出現了剛纔陳墨兩人所見的景象。
這些人臉上滿是驚愕,那兩頭異獸的大戰所爆發出的力量幾乎要將整個世界毀滅一般。
就在這時,一條與來時一樣的鐵索橋再次出現,通往下一層的通道也被打開。
十人顧不得思考,相互對視一眼,朝着鐵索橋直奔而去。
在他們看來,鐵索橋能夠限制體內靈力的,等到幾人過橋,陳墨兩人豈不是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一般,只能任他們宰割。
但當幾人的腳步踏在鐵索橋上的瞬間,他們有些驚訝。
自己體內的靈氣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足足增加了兩倍之多。
那這樣就對陳墨兩人造不成威脅。
只能通過通道,鑽入下一關之中。
陳墨兩人也跟在十人身後,原地之上也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
知道陳墨二人完全走過通道,眼前景象讓十二人都呆立當地。
只見一隻金色的鼉龍趴在場地中央,身形雖然沒有從石刻中看到的體型大,但石刻中這隻鼉龍戰鬥的景象深深刻入了衆人心中。
“怎……怎麼辦?要打敗它嗎?”一名弟子回過神來出聲說道,言語中滿是膽怯和恐懼。
這時,那隻金色鼉龍睜開了雙眼,看向衆人的眼光中滿是冰冷。
但它沒有朝着幾人攻擊而來,而是死死守護在一扇門前。
“沒有辦法,身後的路已然被封死了,只有打敗它了。”王辭看着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堵死的通道,出聲說道。
“它的實力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恐怖,只有歸海境巔峰。”陳墨此時通過暗紅雙瞳也看穿了鼉龍的氣息。
聽到陳墨所說,一些人的心也放了下來,若是實力如同之前石刻幻象中那般,那幾人只有葬身在這裡了。
陳墨和王辭對視一眼,兩道身形飛到鼉龍面前。
鼉龍的雙眼也緊緊注視着兩人。
“殺!”陳墨大喝一聲,黑色異魂陡然出現在身後,身上邪氣浮現,朱決斬出一道黑色劍氣,朝着鼉龍的方向殺去。
“風火林山!”王辭背後一道鏡子浮現,四道不同的靈氣會聚成能量彈,朝着鼉龍狠狠殺去。
“吼!”鼉龍張開巨嘴,一道澎湃的氣浪直直迎上了兩人的攻擊,在氣浪與攻擊交錯的瞬間,兩人的攻擊被瞬間瓦解。
這股氣浪依舊威勢不減,朝着陳墨兩人襲來。
兩人被這股氣浪轟的連連後退。
“果真是龍之子,實力如此強悍!”陳墨內心說道。
“我們要不要等這頭鱷魚將他們打傷再乘機出手殺掉他們兩個?”這纔是,一名弟子出聲說道,看向陳墨兩人的眼神中滿是憎惡。
“你確定沒了他們兩個我們幾人能夠殺掉這頭鱷魚?”一人聽到這話,朝着出聲的人問道。
那人一時語塞,如果沒有陳墨兩人的話,這邊還真不一定能夠斬殺這頭鱷魚。
“所以,我們要幫助他們,也是爲了我們自己。”一人出聲說道。
“當然,至於殺掉他們,只能看後面有沒有機會了。”
十人間的談話被陳墨聽的輕輕楚楚,但他現在沒有閒工夫去對付那些人,此時,擊敗面前這隻鼉龍纔是最主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