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三等宗門淘汰戰其中我們的聖子陳墨,厥功至偉。”木虛說着,一邊看向了身後的陳墨。
陳墨也只能走到臺前,對着臺下的一衆弟子和長老打着招呼。
臺下,一雙靈動的眼睛看着臺上的陳墨滿是崇拜。
不少女弟子還對着陳墨暗送秋波。
木虛這次主要就是將晉升二等宗門的消息告訴大家,勉勵了一番,讓大家專心修煉之後,便解散了會議。
回宗門的路上,雪念還在抱怨。
“你們都不帶我去玩兒,我一個人在小山峰上都無聊死了。”
“不是還有周山嗎?怎麼無聊呢?”
“周師兄你也不是不知道,一點都不好玩。”
晚上,小山峰的幾人在燕亭的茅屋前開懷暢飲,共同慶祝晉級二等宗門。
陳墨這一晚也是喝了許多,回到自己茅屋時,九安看着陳墨一身酒氣,朝着陳墨惡狠狠低吼。
“你這是幹什麼去了!”一道聲音在陳墨心中響起。
陳墨一愣,而後看見了在窩裡睡着的九安,眼神一亮,朝着它撲了過去。
“喂……你幹什麼?!”九安驚慌地大叫,身形連連後退。
“嘿嘿嘿……小貓咪……”
九安被陳墨抓在手心,一雙大手在腦袋上不停揉搓。
九安頭頂一股紫色圖案浮現。
“啊!”下一刻,茅屋內傳出一聲慘叫。
一道紫色電流在陳墨身上浮現,就這樣,陳墨昏睡過去。
……
翌日一早,陳墨便準備起身,回慶城參加張義和白若雪的婚禮。
剛打開門,只見夏清雅已在門前等候,不斷徘徊,看得出來心裡很糾結。
“師姐,早啊。”陳墨出聲打着招呼。
“早。”夏清雅回過頭來,對着陳墨點了點頭。
“那走吧?”
夏清雅點了點頭,兩人一起朝着木虛所住的茅屋走去。
到了門前,陳墨敲了敲門。
“進來。”木虛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師尊,我發小要結婚了,我這次來是辭行的。”陳墨開門見山地說道。
“哦?要走多久?”
“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吧。”陳墨說道。
木虛沒有第一時間答應,沉吟了片刻。
“你現在風頭正盛,我怕那暗處的組織會襲殺於你。”木虛說道。
“我跟着小師弟一起去。”此時,門外的夏清雅也出聲了。
“那好吧,快去快回,路上別招惹是非。”木虛沉吟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從木虛的門前退了出來,發現九安在不遠處等着他們。
“你也要去嗎?不配你小女朋友了?”陳墨不由調笑道。
“滾!”一道厲喝在陳墨心中響起,但九安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
幾個閃身,竄到陳墨左肩上,化作巴掌大小的一團毛球,睡了過去。
“我們走吧。”
……
七天之後,兩人終於到達了慶城的邊界。
“想當初,我一個人走了快三個月纔到達修道城,現在只用了七天。”陳墨不由感慨道。
“現在不是實力增強了這麼多嘛,以後可以常回來看看。”夏清雅說道。
陳墨點了點頭,看着眼前這熟悉又有一些陌生的城市,陳墨忍不住大喊一聲:“慶城,我回來了!”
現在的慶城築起了高高的圍牆,有十幾米之高。
顯然是在那場戰鬥之後修築的。
簡單地排查了兩人的身份之後,守城的警衛將兩人放進了城中。
整個慶城內恢復的不錯,多了很多高大的建築羣,汽車也在城中來回穿梭,一切都與往常一樣。
陳墨帶着夏清雅走在街上,夏清雅眼裡倒是十分新奇。
現在這些東西很多時候都只是在書裡看過,她這十幾年來出宗門的機會都少之又少。
回到自己曾經的家,卻發現這裡被層層保護了起來,外面還有很多警衛在巡邏。
“哎?不好意思問一下,這裡是怎麼回事?”陳墨拉着旁邊走過的一名中年男子問道。
“你是從其他地方來的吧?”男子面色怪異,看着陳墨兩人問道。
陳墨點了點頭。
“這是我們慶城的大英雄,陳墨的住所,自然要保護起來。”那名男子說着,臉上流露出無限的敬仰。
一旁的夏清雅忍不住一笑,沒想到陳墨在這城裡還挺出名。
“小丫頭,你可別笑,若是讓那些淨妖者聽到了,你可沒好日子過。”那中年男子看着夏清雅臉上出現笑意,忍不住說道。
“不好意思,無意冒犯。”
男子沒再多說什麼,轉身朝着遠處走去。
陳墨帶着兩人剛走進家前,兩名真槍實彈的警衛臉上滿是警惕地圍了過來。
“你們兩個幹什麼的?”一名警衛喝道。
“回家。”陳墨笑着答道。
“回家?那你們來這裡幹嘛?”這名警衛皺了皺眉問道。
此時一旁的同事捅了捅他的手臂,低聲道:“白髮,年輕。”
“你是陳墨大人?”那人猛然反應過來,臉上滿是驚駭。
陳墨笑着點了點頭,道:“謝謝你們守着這裡。”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那些警衛得到陳墨肯定的答覆之後,連忙對着陳墨行了一個淨妖者的禮儀,高聲道。
在所有警衛的矚目之下,陳墨帶着夏清雅走進了這闊別已久的院子裡。
“陳墨回來了,這得報告秦部長啊。”
“還不快去?”
一衆警衛連忙說道。
院子裡,陳墨首先來到了那顆梧桐樹下,這裡立着一座碑,周圍很乾淨,倒是有人經常打掃。
“這是?”看着碑文上的字,夏清雅忍不住地問道。
“從小照顧我長大的王姨,在詭異生物侵襲的時候犧牲了。”陳墨說道。
“不好意思。”
“沒關係。”
陳墨點燃了三炷香,朝着墓碑恭敬地行了禮,而後將香插在香爐之上。
身後的夏清雅也跟着陳墨的動作,給香爐插上了三柱香。
進入屋子裡,這裡很多裝飾都沒有絲毫改變,一如往常。
夏清雅忽然看見一個相冊,隨手翻了起來。
看見相冊上的人,臉上浮現出笑意。
“師姐,你怎麼亂動別人東西呢。”陳墨一臉窘迫,想要搶回相冊。
這相冊上面記錄了陳墨長大的過程,從開襠褲到青年時期,每一年都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