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魚,你說這烏隊長和那黑大叔聊啥呢?”無憂景煜此刻坐在烏明清的座位旁,看着對面玻璃房中烏明清正和一黑胖中年男人激烈的交談着什麼。
景煜看了一眼後小聲說道:“不知道,應該不是好事,你看他倆都快吵起來了。”
幹坐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鐘,無憂很是無聊,拿起烏明清桌上的平板邊劃拉邊吐槽:“早知道就不來了,這比在學校上課還痛苦,咱啥時候能走啊?”
景煜看着無憂私自動了靖妖局的平板,一臉擔心但又不知怎麼和無憂說,扣着手一臉糾結。
“我靠!金魚你看!”還沒等景煜說話,無憂突然激動的驚呼了一聲,隨後把平板遞到景煜身前。
景煜慌忙的比劃着噓的手勢,但看到平板上的內容後,頓時睜大了眼睛一臉驚訝。
平板上的內容是一張洛都周邊的地圖,地圖上標明瞭近期遭受妖物襲擊的地點、日期和傷亡人數。
在近三個月內,洛都市周邊竟然發生了一百多起妖患,死傷人數加起來足有近萬人。
就當無憂景煜要討論之際,突然伸出一手將無憂手中的平板抽走。
“嘖!這裡面都是機密,你倆想蹲大牢啊。”
無憂看着一臉兇樣的烏明清,連忙問道:“烏隊長,真發生了這麼多妖患嗎?”
烏明清一聽連忙警惕的看看周圍,隨後一拍無憂的腦袋低聲道:“不該問的別問!”
無憂捂着腦袋一臉不服氣,正要出聲卻被景煜攔下,烏明清坐回自己的座位將平板鎖好,隨後看了看無憂二人眨了眨眼睛人畜無害問道:“你倆咋還不走?”
無憂聞言頓時腦袋上印出三根黑線,一臉無語道:“烏隊長,我倆的學分呢?”
烏明清一聽恍然大悟,一拍腦袋歉意道:“忙昏頭了,等會你跟着我同事去錄個口供,隨後局裡會發個證明到你們學校的。”
無憂景煜一聽面露喜色,正要道謝無憂卻想到一事,轉言問道:“對了,烏隊長,那人彘招了沒?他有啥陰謀?”
這不問還好,烏明清一聽這話,氣不打一出來,忿忿道:“不知道,這案子不歸我管了!”
無憂景煜聞言對視了一眼,多少猜出剛纔玻璃房裡爲啥那麼激烈了,不敢再撞槍口,和烏明清道了聲再見便要撤。
“等下!”
無憂屁股剛離開凳子,便聽烏明清聲音傳來。
看着無憂堆笑的面龐,烏明清沒有絲毫的動搖,冷聲問道:“你是怎麼發現那人妖的?”
無憂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一時呆在原地。一旁的景煜也是好奇,探妖儀都識別不出的人妖,這無憂是如何發現的?
“那個。。這個。。”感受到二人投來的目光,無憂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直覺!”
憋了半天,無憂終於在腦海中找到了這個詞。
“對!直覺,就是直覺,我當時一看那小白臉就不對勁。”無憂緊張的看着烏明清爲自己辯解道。
烏明清當然知道無憂說的不是真話,但也感受不到無憂的惡意和歹心,一臉狐疑的點了點頭配合着無憂的演出。
無憂見狀如蒙大赦,連忙拉着景煜離開。
“等下!”
剛走出兩步,二人又被烏明清叫住,無憂聞言一臉痛苦,心中吐槽這烏明清還有完沒完。
正要轉身卻聽見烏明清的聲音傳來:“最近就呆在學院,不要亂跑。”
突如其來的告誡讓無憂和景煜有些意外,連忙轉頭看向烏明清。
烏明清看着二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悲傷,淡淡的說了一句:“外面不太平。”說完便轉頭處理起了公務。
無憂景煜聞言頓時明白其中含義,點了點頭應了聲後便離開了。
少年不知愁滋味,剛出靖妖局二人便將方纔嚴峻妖患忘得一乾二淨,一臉興奮的暢想着學校收到靖妖局的信後會如何表揚自己。
對邊街邊一輛車內,方纔被無憂等人抓住的俊美男子此刻卻赫然坐在後排,看着眉飛色舞的無憂二人,咬牙說道:“查清他們。”
隨後一聲嬌媚的聲音從前排傳來,“懂了,我會做乾淨的。”應聲的正是別墅中那妖豔女子。
“你繼續蒐集你的信息。他們,借他人的手除掉就行。”Kris悠悠的說道。
妖豔女聞言點了點頭,看了看後視鏡,瞥見俊美男子被砍掉的手腳慢慢長了出來。
消失了一天,回到學校後無憂免不了被寧笙一陣盤問,好在有景煜在旁配合,安然通過。
“你實話實說不就行了,爲什麼要騙她們?”看着正撫着心口的無憂,景煜不解的問道。
才從高度緊張情緒走出的無憂,擺了擺手小心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到時候她倆從學校那得知不是更震撼!吼吼,想想就帥的一批。”
看着一臉興奮的無憂,景煜笑了笑無語的搖了搖頭。
你別說靖妖局的效率還挺快,第二天便把表揚信寄到了學院,學院在公告區打了一張大大的喜報。
無憂景煜像是門神一樣,站在喜報的兩側,就差在身上寫上自己的名字了。
“金魚!擡起頭來!你這站的和自首犯似的。”無憂看着低着頭畏畏縮縮的景煜低聲吼道。
還未等景煜回話便從人羣中出來一人拉着他就要離開,無憂一見那人連忙說道:“誒誒誒,寧簫你拉金魚去哪啊!”
本來想裝作不認識無憂的寧簫一臉無語的轉過頭,咬牙切齒道:“姐夫!下次丟人自己一個人丟就行了!這傳出去怎麼讓爺爺和齊家交代啊!”說完便快速溜了。
“等下!等下!這怎麼能是丟人呢。。”
無憂的狡辯剛說了個開頭,圍觀的人羣突然躁動了起來,不知誰大喊了一句:“走走走,看熱鬧去,逼宮了!”
隨後人羣紛紛朝主街跑去,公告區前只剩下無憂、寧家二女和景煜。
無憂緩緩的走到另外三人身側,看着奔跑的人羣費解道:“咋了這是?啥逼宮?”
身旁的寧笙不確定的回答道:“好像是因爲之前防禦課那事。”
“防禦課?那事不早就解決了麼?”無憂一臉費解的看着寧笙。
寧笙皺了皺眉頭道:“好像是因爲那事校董會和教委對教育改革產生了質疑,今天是來開質詢會的。”
無憂聽完後眨了眨眼睛,一臉神奇的盯着寧笙。
寧笙被他看得有些臉紅,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後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了?”
無憂咧嘴一笑道:“你咋啥都知道?”
“因爲今天爺爺也來啊。”
無憂聞言又看向景煜,景煜搖了搖頭道:“我爺爺好像。。出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