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九叔借了幾個人手,兩人便直奔這教育局局長家而去,因爲取消了追殺令,一路上是毫無阻攔,順暢無比,再加上九叔的關係,那號稱私密性極高的社區,也是安全通過。
站在教育局局長的別墅前,無憂吩咐九叔的手下在外守着,隨後對韋小寶說道:“走吧,進去會會要殺你的貴太太。”
韋小寶早就迫不及待了,一聽無憂的話作勢就要去踹門,無憂見狀趕忙把他攔下,“幹嘛啊?搶劫啊。”
韋小寶看着攔住自己的無憂,一臉驚訝道:“咋滴?她要殺我,我還規規矩矩的敲門啊?”
“嘖,保不齊裡面有孩子呢,規矩點嘛,反正她也跑不了。”
望着韋小寶還不死心的樣子,無憂將他拉到身後,按響了門鈴。
由於是深夜,鈴響了好一會纔有人過來開門,這開門的是一大媽,揉了揉眼睛看着門前的兩個大漢警惕道:“你們找誰?”
這話音剛落,韋小寶便衝上去大聲道:“呂蕙蘭!是你啊?”
那大媽見韋小寶不是善人,連忙緊張的道:“你們要幹嘛?”說着便打算把門關上。
韋小寶猛的一推門,直接衝了進去,隨即大喊道:“呂蕙蘭!他孃的給我出來!”
那大媽見狀嚇的直哆嗦,下意識要去拿電話報警,可她哪知道,無憂要就讓人把電話線給剪斷了。
不一會穿着睡衣的一男一女從二樓急急忙忙的走了下來,大媽見到二人急忙跑了過去,“老爺,夫人,這兩人……”
話還沒說完,那中年女子一臉驚訝的看着韋小寶,緊張吩咐大媽道:“你去看好小姐、少爺,不要讓他們出房間。”
大媽聞言楞了一下,狐疑的望向中年男子,那中年女子見狀大吼一聲:“快去啊!”大媽嚇的捂着心口連忙離開了。
一旁的中年男人看着妻子反常的表現是又驚又疑。
韋小寶看着中年女子冷笑一聲,“你是呂蕙蘭啊?”
還未等中年女子回話,那中年男子厲聲吼道:“你們是什麼人?這個時間私闖民宅不怕被抓麼?”
韋小寶聞言笑了出來,自顧自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隨後轉頭看向無憂說道:“站在幹嘛,過來坐啊,鬧了一晚了,你不累啊?”
無憂一聽有點道理,便順從的往沙發上一坐。
中年男子見自己的警告毫無用處,連忙在身上找起手機來。
韋小寶拿了茶几上一蘋果,自顧自的啃了起來,邊啃邊說道:“韋局長,別緊張,我們不劫財也不劫色,就是來討個說法。”
中年男子摸了半天,發現下來的急,手機忘在了樓上,又聽見韋小寶的話,頓時疑惑起來,“說法?什麼說法?”
韋小寶翹起二郎腿,指了指中年女子說道:“就是你夫人爲什麼要殺我,還設置鉅額獎金髮布江湖追殺令。”
那中年男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老婆,“蕙蘭,這……”
中年女子慘淡一笑,緩緩走到無憂二人身前,“哼,堂堂的五香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什麼規矩至上,客戶信息都透露出去了。”
中年男子一聽急忙趕到夫人身前,抓着她的胳膊激動道:“蕙蘭,真是你做的?真的?”
中年女子淡定的掙脫開丈夫,從茶几上拿起丈夫的香菸,淡定的抽了起來。
望着眼前陌生的妻子,中年男子不知此刻是真實還是在做夢,一時間整個客廳安靜非常。
待韋小寶一個蘋果吃完,他抹了抹嘴率先說道:“好了,也不廢話了,說吧,爲什麼要殺我?”
那呂蕙蘭聞言只是淡淡的抽菸。
韋小寶看她冷笑一聲,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厲聲道:“不說是吧,也行,你殺我,我宰了你兒子女兒合情合理吧。”說着便站起身來。
無憂見狀立馬起身攔住他,那呂蕙蘭此刻也不再淡定,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個野種,你敢!”
“媽的,還罵老子野種,看我敢不敢。”說着便掙脫無憂,朝臥室走去,期間中年男子也奮力阻攔,可力量懸殊太大,被韋小寶甩飛了出去。
見無人可控住他,呂蕙蘭這下可慌了,連忙對着丈夫喊道:“姓韋的!你快攔着他,他是你兒子啊!”
這話一出屋內的三男子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震驚的望向呂蕙蘭。
呂蕙蘭此刻淚流滿面,不住的搖頭,朝丈夫憤恨的喊道:“這野種是你的私生子!是你和那個賤人生的孩子!”
“吧嗒。”
韋小寶手中的水果刀應聲落地,無憂望着三人一臉吃驚,心裡震撼道:“靠!這是什麼狗血劇。”
不過仔細一看這韋小寶和這韋局長確實有幾分相像。
受到極大衝擊的韋小寶此刻慌唐的笑了出來,“你個臭娘們,編故事也編個靠譜一點的,我TM孤兒院長大的!”
呂蕙蘭聞言冷哼一聲,隨後走到書房拿出一個文件夾,往韋小寶身前一扔,“自己看看吧,野種!”
韋小寶望着文件夾沒有動作,韋局長卻是連滾帶爬的拿起文件夾翻了起來。
好奇的無憂也走到他身旁蹲下,裡面不僅有韋小寶的生平,還有他和這韋局長的親子鑑定。
望着那最後“99.99999%”的結論,韋局長一臉複雜的看向韋小寶。
無憂緩緩起身走到韋小寶身側,輕聲說道:“好像是真的。”
韋局長也顫巍巍的站起來,含着眼淚對韋小寶說道:“你。。你真是堅柔的兒子?”
“呸呸呸!!三十多年了,你還是忘不了她,既然他們殺不了你,我來了結了你!”
呂蕙蘭說着便跑過來撿起地上的水果刀朝韋小寶刺去,可一尋常女子哪是韋小寶的對手,只見他反手一檔,呂蕙蘭手中刀便飛了出去。
呂蕙蘭頹然地坐倒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無憂拍了拍韋小寶肩膀後,便識趣的走出了屋子。
望着開始泛白的天空,無憂心裡莫名的有些羨慕,真希望哪天也能這麼突然的有了父親母親,當然了除了這狗血的劇情。
無憂自嘲一笑隨後打開了碑匣,看着陰德碑上韋小寶的名字已經消失,他深深呼出一口氣,事情終於解決了。
在門外等了兩個小時後,韋小寶一臉沉重的走了出來。
無憂見狀趕忙迎了上去,“有好消息,聽不聽?”
韋小寶強擠出一個笑容,“聽啊,好消息爲什麼不聽。”
“陰德碑上你的名字沒了,也就是說你安全了!”
韋小寶淡淡一笑,沒有開心也沒有興奮,看着他一臉消極的樣子,無憂張口問道:“怎麼樣?問清緣由了麼?”
韋小寶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一邊走一邊向無憂說了剛纔在屋內談論的內容。
原來韋小寶的爺爺,只有韋局長這麼一個兒子,最近因爲癌症已在彌留之際,本來覺得能獨佔遺產的呂蕙蘭偶然得知韋小寶的存在,對韋小寶母親的忌妒心再加上鉅額遺產的誘惑,所以纔不惜買兇殺人。
靜靜聽完這一切的無憂悠悠問道:“你準備怎麼處置這呂蕙蘭?”
韋小寶深深嘆了口氣,沒有立馬回覆,走了一段時間後,輕聲說道:“說實話不知道,我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狗血的事,這一晚真的太長太長了。”
聽了韋小寶的話,望着升起的太陽,無憂微微一笑,“重要的是我們都還活着不是麼?只要活着就總有辦法。”
看着無憂的樣子,韋小寶也不禁被感染了,摸着肚子說道:“走,忙了一晚上肚子都餓扁了,老子請你撮一頓去!”
“你哪來的錢?”
“靠!老子現在是富三代!”
“搞得你現在就有錢一樣。”
“奶奶的,先請你吃個包子,以後絕對請你吃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