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有個更刺激的!”
沈七巧笑滋滋的說,眼睛裡閃爍賊亮賊亮的光!
一羣人都很好奇,轉臉看向她,王知煥更是問:“巧兒丫頭,你想着怎麼來?”
“我嘛……”
沈七巧大眼睛眯了眯,眼底掠過狠厲之色,面上卻好似個天真爛漫的孩童,道:“里正爺爺可還記得柳寡婦?”
“柳寡婦啊,記得記得,怎麼能忘呢,她死了有半年了吧!當時她家裡被火燒了,人也跟着沒了。”
王知煥說是這麼說,心裡卻犯嘀咕,按理說就算再大的火勢,撲滅後總有屍骨吧,可爲什麼最後找不到柳寡婦的屍骨?
這明顯不科學。
但他纔不會說這件事,免得給自己找事做,此外,他覺得有點滲人,也不想再提及柳寡婦、
現在沈七巧說了,他也只能應付兩句。
“是呀!”
然後沈七巧一拍小手掌,嚇得王知煥險些得心臟病去。
“里正爺爺,您看啊,那柳寡婦最後是被火給燒死的吧?你說吧,她當時死的真的好奇怪啊,莫名其妙家裡就着火了,人也被燒得乾乾淨淨。
您看,她前不久才被爆出和林阿纔有染,後腳就遭天譴了。這是老天爺在除魔衛道啊!所以,我們要順應天道,也來個火燒……不貞女!”
“啊?不,不!”
沈家老宅,錢氏一聽居然要給她來火刑,嚇得面色蒼白,渾身顫抖。
她看向沈七巧,卻見對方衝自己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錢氏瞬間明白了,是沈七巧,是她,就是她,是她要害自己!
因爲,自己燒掉了她的茶廠,所以她現在要來報復她,要燒死她!
錢氏嚇得都要尿褲子了,直接哀求。
“不,里正,我是被冤枉的,真的是被冤枉的,里正您聽我說,我什麼都沒做,那個人我也不認識,是,是沈七巧,是這個小賤人設計害我的!”
沈七巧立刻道:“啊?我要害你?我幹嘛要害你?咱們已經很久沒吵過架了,我要害你會挑在我家出事的時候,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來害你?”
“……”
錢氏被噎了。
她現在總不能說,你家茶廠那把火是我放的,你是爲了報復我,纔會設下這麼陰損的毒計來坑我!
明顯,這麼說,她只會死得更慘!
所以現在,她真是有苦難言!
沈七巧看見她一副吃癟的神情就笑了,轉臉對王知煥道:“里正爺爺,她冤枉我,說我要害她!我承認我和二嬸不對付,可我現在哪有時間去對付她啊?我現在都被茶廠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了呢!”
王知煥本來就偏心沈七巧,眼下瞧着她楚楚可憐的在自己面前抱怨,心就更軟了,同時對錢氏厭惡到極點。
“真是放肆!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不知道悔改,居然還想將髒水潑到別人身上!你這種人,真是太噁心了!就該用神聖的火刑來洗禮你骯髒的心!來人吶,將這錢氏捉拿起來,下午,就準備行刑!”
王知煥這邊話落,立刻有人去捆綁錢氏,錢氏掙扎,可惜哪裡拗得過幾個壯漢?
馬上被制服。
真是,就在衆人將注意力放在錢氏身上時,人羣中有一個人迅速離開人羣,往村口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