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十來天才能回來?你走了,樑詩雨也走了,你們就這樣把我晾在了丞相府十多天?”
鳳靈兒故裝作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其實她就是想故弄玄虛,想要如玉帶她一起離開。
如玉和樑詩雨相視一笑,明白鳳靈兒這是故意在這裡說這些的。
小題大做,古靈精怪,這就是鳳靈兒。
如玉還想着要不要帶鳳靈兒去,要是嶽燁去的話,帶鳳靈兒去那不是事半功倍了?
如玉有了這個想法,就當她爲了將事情早日解決了,出賣下朋友有何不可?
她並沒有告訴鳳靈兒,想着等到見到了嶽昀逸,告訴他就可以了。
如玉和樑詩雨,鳳靈兒聊了一會兒,就開始爲樑詩雨打理下離開時,需要帶的東西之類。
樑詩雨有時候覺得,如玉看起來像個可愛天真的小姑娘,但更多的時候,倒像是個大人一樣,總是操勞的心。
如玉忙完了今天的賜封,也爲樑詩雨離開打理好了一切,晚上的時候,去陪了會兒紅月,這纔回到房間,躺下來,靜靜的想着。
也許,往後的路會更加的危險和艱辛。
可這路上,若是有嶽昀逸陪着,一定也是幸福的。
如玉是想着嶽昀逸,正如嶽昀逸現在正想着她。
嶽昀逸按照如玉的話,已經給年氏放話,只要她能將五皇子府的疆族人找出來,並且將這些人都送回疆族。
這樣就會擾亂了疆族那邊首領和將士們的心,也算是比較好的方法。
年氏因爲要得到解藥,不得不按照嶽昀逸的話,將五皇子府中的疆族細作都找到了。
嶽昀逸將他們都帶到了皇宮,給皇上親自過目。
李泰民勃然大怒,說要派兵攻打疆族。
是嶽昀逸勸說下來,並且讓皇上恩准他去疆族去探探那邊情況。
“如玉,此去兇險,我寧願一個人危險,也不想帶你一起去。”
嶽昀逸閉上眼,就是如玉那張清麗的小臉,還有堅定又明亮的眼神。
他睜開眼,下了決定,“如玉,在等等我,只要等到我將疆族的事解決,只要我查出了母親死去的真實原因,我就會向皇祖父提出,向你求親,讓你嫁給我爲妻。”
嶽昀逸一想到能和如玉相守到老,就興奮的睡不着了,彷彿那樣的時光,越來越近了。
如玉翌日送走了樑詩雨,在臨別前,靜王李泰世也趕來了。
他不放心樑詩雨離開,就一直送樑詩雨到了宣城的城門。
如玉和鳳靈兒離別後,眼睛都哭的紅腫了,本來就是小小的離別,卻發現竟然有這麼多不捨。
鳳靈兒和如玉在小院的樹下石凳坐着,鳳靈兒一直盯着如玉瞧,一臉糾結的表情,像是藏有心事,又不知道怎麼說好。
如玉其實早準備對她說些什麼,見鳳靈兒心事重重,她決定還是將該說的話,告訴靈兒。
“靈兒,過了晌午,我也準備離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就在丞相府中,若是有什麼需要,就跟紅珊說,讓她給你準備好了。”
要去哪裡?帶上我一起去吧!”
鳳靈兒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如玉,再三請求,“如玉,我是真的不想一個人在丞相府中,我都想好了,無論你去那裡,我都要跟着你!”
如玉不想鳳靈兒一個人在丞相府,不說鳳靈兒在這裡會不會無聊,但是孟軻他們,一旦在她不在的時候,找她的麻煩,那就不好了。
“這幾天鳳大哥要出去給人看診,要不……你和他一起出去忙活幾日,再等幾天,我很快就回來。”
只要鳳靈兒有人陪着,而且還是鳳大哥,這樣如玉心裡也是安穩的。
鳳靈兒推開如玉的手,嘟着小嘴,“就你最狠心了。”
她氣哄哄的離開了,如玉想喚住靈兒,卻不知道怎麼說。
就任由鳳靈兒離開,她囑咐紅珊和紅月幾句話,準備着早些動身。
王氏聽說了如玉在屋中忙活,雖然不知道她忙什麼,但總覺得如玉這樣動作,可不是要到公主府住上幾天的意思。
王氏一到,如玉並沒有覺得意外,畢竟王氏讓她的丫頭在她的門口守着,觀察她的舉動,王氏能知道她想做什麼,也是正常的。
“孃親,是不是你的人對你說了什麼,你才匆匆忙忙的趕來了?”
王氏瞧見了如玉放在桌上的行囊,有些不放心道“玉兒,你這是要去哪裡?”
如玉笑着道“去公主府住上幾日,孃親不必擔心。”
王氏可不是傻的,她記得如玉前兩天也在公主府住過幾一日,也沒見她帶上行囊。
公主府那裡應該會安排的妥當,怎會讓如玉自己操心。
“玉兒,你什麼時候學會跟孃親撒謊了?孃親不是傻得,知道你是要外出幾日,你和誰一起去?要去哪裡?可不能悄無聲息的去了,讓孃親找不到你。”
如玉知道有些事是瞞不住她孃親的,但這個時候要是說出來,怕王氏會擔心。
她就拉着王氏的手,坐到了凳子上,談起了弟弟如楓。
王氏還是很樂意談起如楓,被轉移了注意力,王氏不但沒有察覺,反而覺得很開心。
待如玉說乏了,想要躺下來歇息。
王氏這才離開了她的小院。
還好她孃親沒有追問下去,聊着聊着就忘記了這件事。
如玉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準備在夜裡,就去找嶽昀逸,然後一起談動身去疆族之事。
到了晚上,如玉將孟炎喚進了屋中。
孟炎一進房間,就皺着沒有,似有心事。
如玉見他如此,就直接了當問,“孟炎,你有話就直接說好了,怎麼還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小姐,我發現風煞一直都在府中轉,要不是我有所察覺,怕是早就進了屋中,小姐也不得而知。”
如玉其實早就猜到了,李夏茹是不放心她的,一定會讓風煞來監視她的舉動。
對於李夏茹的做法,如玉不是憤怒,反而有種心頭暖暖的感覺。
她輕嘆口氣,“沒想到,此次出門,還真是讓大家都爲我操心了。”
“也不能這樣說,只是小姐身爲女兒身,何必要這樣爲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