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茹判斷出了那人的身份,翎湘珏則返回去,看到死在地上的蔣天雄,他的手在他的下巴處摸了摸,很快從他的下巴處撕下來一張面具。
“他是假的蔣天雄,剛纔戴斗笠的男人或許就是蔣天雄!”
翎湘珏說出了想法,這也是在交手的時候發現的,畢竟這些人可都是武功高手,若說戴斗笠的男人在他們之中,都很難猜出。
可爲什麼要蔣天雄參與其中?
這件事翎湘珏就是猜不透了,他看向李夏茹,李夏茹也表示不知,想到風煞現在已經揹着孟炎回到了宮中她的宮殿。
她總覺得有些事,太過簡單了,似乎孟炎被救走也太簡單了。
翎湘珏、鳳靈兒和李夏茹像是同時想到了什麼,他們三個人相視一眼,忙去追趕風煞。
風煞將孟炎揹回宮殿,將他放在牀上,就去找大夫。
躺在牀上的孟炎,忽然睜開雙眼,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從牀上坐起。
看了眼這宮的佈置,談不上有多麼的奢華,但還是很大氣的。
因爲這宮殿很大,但宮都分正和側幾個房間,他想到的去正殿看看。
趁着風煞還沒有回來,他已經進了正房,看到就寢的房間,一個清麗的美人正躺在牀上。
他之前只是聽說,平陽郡主,傾國傾城,卻從未見到她的容貌。
今日一見,還真是清麗絕塵,尤其她的那一張臉,細膩如玉,除了一雙眼閉着看不清,五官精緻的像是能工巧匠精心雕琢出來一般。
他本來是應該把如玉劫走,可看到眼前的美人,他還是動彈不了了。
手摸着如玉的臉蛋,恨不得將她的臉蛋揉進他的手中。
“美人,不如我們春宵一刻,讓大爺好好寵你!”
他放下牀帳,撲了上去。
風煞想到去找御醫,一定會引起別人懷疑,就站在了宮門口等着李夏茹他們回來,因爲他們之中有鳳靈兒,她懂醫術,一定能救醒孟炎。
當看到遠處漸漸有身影跑過來,近了看清是李夏茹等人,他着急道:“你們可回來了,孟炎還傷着,鳳姑娘快點去給他看看。”
“不要去看了,那個孟炎在哪裡?他可能是假的。”
“假的?怎麼可能?”
風煞瞧見李夏茹他們衝進殿中,他纔想起,“難道是易容而成的?”
幾個人分頭行動,李夏茹最先衝進了正殿,也是她就寢的地方。
當看到牀帳上的血跡,還有晃動的牀帳,李夏茹整顆心都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她緊張的跑過去,一把撥開牀帳,怒喊一聲,“放了我女兒。”
當看到牀上的情景時,她下巴差點沒掉下來,驚睜的望着。
如玉手中撥弄着簪子,在裸身的男人身上刺着,一下一下,沒有停下來。
而裸身的男人早已經氣絕身亡,恐怕連他死了都沒想到,如玉還在泄憤在他的屍體之上。
她的衣服有些凌亂,髮髻也歪了,看樣子是掙扎過,也或者被這個禽獸給糟蹋了?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李夏茹更是悔恨當初她掉以輕心,忍不住喚了一聲,“玉兒!”
“母親?”
如玉像是剛看到李夏茹,放下手中的簪子,撲進了李夏茹的懷裡。
“玉兒,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被這個男人……母親回來晚了,對不起,對不起!”
“母親!”
如玉身上並未顫抖,擡頭看了眼李夏茹,滿是怨恨的看着她,“爲什麼?”
被莫名的問了一句話,李夏茹不知道爲何她要這樣問,但心疼她的遭遇,將她用的更緊。
只恨自己掉以輕心,恨自己沒能照顧好玉兒,早知道在這裡被這人糟蹋了,她是怎麼也不會放如玉一個人在這裡。
“是母親對不起你,母親要是謹慎點,將你帶在身邊,一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母親不好……都是母親不好。”
李夏茹自責的痛心疾首,忍不住眼淚掉了出來,溼瞭如玉的頭髮,還有身上的衣物。
“母親,爲什麼不把我一起帶過去?爲什麼要騙我?”
李夏茹仍舊以爲如玉是恨她沒能將她帶走,把她留在這裡纔會有現在的遭遇,他顫抖着身子,擡手就要打自己的臉。
“都是母親不好,母親該死,母親該死……”
“母親,你在做什麼?”
如玉攔住李夏茹要揮下來的手,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夏茹,難道就讓母親帶她走,而不是騙她,將她留在這裡,李夏茹就這樣的愧疚嗎?
李夏茹咬了咬脣,搖頭,痛恨自己,“若不是我沒有帶你走,你也不會被留在這裡,被這個畜生糟蹋了……”
“糟蹋了?母親……我好好的,哪裡被糟蹋了?”
如玉終於聽明白了,爲何李夏茹會反應的這樣激烈。
她從牀上撿起一張薄面具,在李夏茹面前晃了晃,“我知道他不是孟炎,而我也在他不要臉的犯賤之時,將他給殺了。”
李夏茹聽懂怎麼一回事了,忙用手擦着臉上的淚,有些喜出望外的感覺。
“你說什麼?你沒有被他……是你將他殺了?”
如玉點頭,“對啊!”
她將手中的面具嫌惡的丟在地上,從牀上跳下去,拉着李夏茹的手離開這個滿是鮮血的腥髒的牀遠一點。
“母親,你爲什麼要將我留下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擔心你,擔心靈兒還有翎湘珏他們?你將我留下來,要是你們出了事,我該怎麼辦?”
如玉想到李夏茹用迷暈人的香爐,將她迷暈了,他們幾個易容成她的容貌去了太妃娘娘的宮殿,她心裡就堵着一口氣,有些出不來。
李夏茹意識到她的錯誤,尤其是將如玉留在這裡,要是有什麼危險,她真是想死的心都要有了。
她向如玉承認錯誤,“玉兒,都是我不好,是母親錯了!”
“母親,你不要這樣說,聽到你說錯了,玉兒心裡並不高興,但玉兒只是想和母親說,以後不要這樣莽撞行事了,一定有事都要和玉兒說,不然玉兒也一樣會擔心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