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陽光中的小城,顯得特別的安靜和溫馨,不光是那種黃濛濛的顏色,還有一種叫做依靠感的心裡慰藉,使得眼前的幾道也充滿了希望,這種感覺是龔藝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拉着李浩然的手慢慢地在街道上走着,看着一家家的店鋪開張慢慢了一天的工作,那種疲倦卻發自內心的快樂以爲是她以前從未曾關注過。
不知道將被李浩然領到何方的龔藝,卻沒有一點的擔心,任憑李浩然帶路,來到了一家熟悉的小酒館,說是熟悉,只是在暗中調查於德的時候見過這家酒館,倒是沒想到李浩然會帶他來這裡。
小酒館的外面依然和昨天一樣,只不過昨天還是高朋滿座,今天卻高高的掛起停業牌,即使如此,外面圍着的很多老客人還是蠻有興趣圍在小酒館的外面,說着自己的閒話,白話着老闆爲什麼會關門的原因,猜測着什麼時候能開門的打算。
李浩然來到酒館的門外,有的人一眼忍住了李浩然就是昨天和老伴拼酒的那個年輕人,見他還帶了一個長得很水靈的小姑娘,看兩人那親密的情侶樣子,誰也想不到這兩個人在昨天還僅僅是隻有一面之緣陌生人。
一個昨天見證李浩然喝酒撞擊的中年人,對着李浩然說道:“小夥子看來你很不服氣,是不是昨天喝的少了,今天要找回面子啊,其實你也不差了,將老闆都灌的關門歇業了!”說着忍不住對他擠眉弄眼了一番,不過卻沒有惡意。
李浩然嘆了口氣,心想你們知道什麼啊,我和牆德大叔都沒有喝醉,關門也不是喝酒的事情,你們看起來什麼都知道,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忽然有人扯了扯李浩然,李浩然回頭看去,卻見牆德大叔喬裝打扮的一番,擠在人羣之中,要不是那種熟悉的猥瑣的感覺,李浩然幾乎也不會把眼前這個平庸普通的傢伙當做牆德大叔。
牆德大叔見他認出了自己,打了一個手勢,便轉身從人羣中擠了出去,李浩然見狀,立即拉着龔藝,慢慢地跟了上去。
一路之上不知道饒了多少的彎兒,纔來到一處似乎廢棄了很久的廢墟上面。
牆德大叔轉過頭,警惕的看了龔藝一眼,然後充滿疑惑的掃了李浩然一眼,像是在詢問這個人是誰?爲什麼會把這個人領這裡來。
李浩然微微一笑,擡起和龔藝十指相牽的手臂,有些羞澀的說道:“牆德大叔,這是龔藝,從今天起算是我的女友了!”
龔藝對着牆德大叔禮貌的說道:“牆德大叔,我是龔藝,請你多多關照!”
“龔藝?龔藝!” 牆德大叔輕輕地念叨了幾遍龔藝的名字,臉色忽然一變略有些驚奇的說道:“就是那個和於德案子牽扯到一起的那個女孩子麼?”
“是的!不過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李浩然堅定地說道。
龔藝有些羞澀的說道
:“對不起,牆德大叔,昨天的事情我感到萬分抱歉,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想辦法,幫助於德先生的無罪釋放的!”
在於德的檔案資料中,牆德大叔無疑有着濃墨重彩的一筆,自從於德父親身亡之後,就是牆德大叔照顧着小於德,漸漸地代替於德心中的父親角色,雙親身亡的於德被捕,誰得心裡最不好受的,無疑是牆德大叔!
“很好的小姑娘啊!還是李浩然這小子有福氣啊!於德還是差那麼一點運氣!見到你很高興,鞏義小姐。”說着伸出一隻手去,。
自從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牆德大叔的時候,龔藝其實已經做好了捱罵的準備,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人非但沒有敵視自己,還伸手對她表示歡迎。
龔藝望着牆德大叔生出來的手,心裡有些慚愧,原本想和牆德大叔握握手,手伸出去,卻怎麼也不握不下去,只能尷尬的陷在半空。
“呵呵!其實有些事情說快了就好了,沒必要有那麼多心理負擔!” 牆德大叔看了龔藝一眼,見她心裡似乎有些矛盾,想必是爲了於德的事情吧。
牆德大叔說完一把握住龔藝的手,用力的搖了搖,表示出對他的認可。
“謝謝您,牆德大叔!”龔藝見牆德大叔不但不譴責自己,反而勸解自己,臉上微微一紅,對着牆德大叔鞠躬道。
“呵呵,李浩然你真是好手段!本來我想叫你說服龔藝小姐,爲於德解脫罪名呢!沒想到你還真有本事啊!我還擔心如果你說不服龔藝小姐的話,我上就好了。沒想到啊!真沒想不到你到了那裡沒多久就讓龔藝小姐成了自己的女友,當真是讓我感到驚喜萬分!” 牆德大叔哈哈大笑着拍了李浩然的肩膀一笑。
龔藝紅着臉躲在了李浩然的身後,李浩然則撓了撓頭,羞赧的說道:“瞧您說的吧!好像我真的是專門找龔藝小姐談情說愛去了,不過朱佩夫那傢伙雖然有些不善,但是卻已經暗示會用誤會的名義將於德無罪釋放!”
牆德大叔思索了一會兒,低沉的問道:“這是真的麼?想不到太陽還有打西邊出來的時候,雖然朱佩夫這麼說,但是我們卻不能掉以輕心啊!”
李浩然說道:“他以於德要對龔藝小姐非禮的緣由將於德帶走,現在龔藝小姐已經和我們在一起了,這條罪名便不成立,既然不成立他還有什麼理由關押審判於德呢?”
牆德大叔低着頭嘆了一口氣,飛起一腳,將腳邊的石子踢飛,然後擡頭向着遠方看了一眼,說道:“不知道啊!就是因爲不知道,我才感到一陣恐怖,不清楚這隻老狐狸打的什麼如意算盤,我們就被只能被動的等待!如果不能就見招拆招的話,我們就會落入被動地境地了。”
聽他這麼一說,李浩然也能覺得自己將這件事情未免想的太好了,便低着頭也學着牆德大叔的樣子思索
起來,只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李浩然拉着龔藝在牆德大叔面前來來回回的轉了幾圈,焦躁的說道:“如果能知道朱佩夫這個王八羔子怎麼想的就好了。不論怎麼想我都想不通朱佩夫會用什麼招式陷害於德!”
牆德大叔嘆了一口氣,頹廢的蹲在地上,有些說道:“其實我也想不明白啊!能向你說的那樣,被朱佩夫無罪釋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這個人內藏奸詐外表仁義,是不會這麼善罷甘休。怕就拍會要是發生什麼突發事件之後再去補救。會不會有些遲了。我一生無子,其實已經將於德看做是我的親兒子了,隨意未免有些焦急,還望你能理解和支持。”
見這兩個人衣服愁眉苦臉的樣子,尤其是李浩然的焦急的模樣,龔藝看了就感到一陣心痛和難過。隨即來到李浩然的身邊,在他耳朵輕輕地說了一個辦法。
誰知道李浩然聽了之後,兩個眼睛裡面盡是憤怒,頭也搖動的和貨郎鼓一樣,想也沒想般一口拒絕道:“不可以,絕不可以,你要是在去找那個混蛋,以後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牆德大叔見李浩然拒絕的如此乾淨利索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龔藝小姐說的什麼辦法,不妨也和我說說吧!大家集思廣益麼!說不定計劃就東湊此湊的湊出來了。
龔藝臉色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雖然打算李浩然一起走,但是畢竟我並沒有上交辭職書,所以我現在還可以用陪審員的身份參與案件的調查!”
“這是個好辦法!如此一來,朱佩夫要是無罪放人,還則罷了。如果發現他圖謀不軌的話,我們也可以趁早做準備工作。” 牆德大叔忍不住稱讚道。
“我不同意!也不會叫龔藝再回到朱佩夫的身邊工作的!所以這件事情以後不要提!”李浩然不滿的說道
“難道你還有別的好辦法麼?如果沒有的話,我倒是覺得這個辦法可以試一試!” 牆德大叔不滿的說道。
“既然你如此堅持,我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道不同不相爲謀吧!於德的事情就全交給你,我和龔藝現在走,離開這個鬼地方!”李浩然怒氣衝衝的說完拉着龔藝的手腕往城外的方向走去。
或許兩個人接觸的時間不久,但是在李浩然心中無疑已經將龔藝定爲了自己的女朋友,要是將自己的女朋友放到朱佩夫的身邊,無疑是送羊入虎口,李浩然那是一百萬個不放心。見李浩然這樣在乎自己,龔藝的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一陣甜蜜。
牆德大叔見李浩然頭也不回的往出城方向走去,似乎真的要將於德的事情留給自己一個人,他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是自己出言得罪,纔將他氣走?不過叫龔藝回去上班就是,怎麼就會被引起李浩然的軒然大波來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