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正卯帶人來找孔丘麻煩,孟僖子、季孫斯和叔家主,可是帶人遠遠看着的!
看到孔丘那三千里大道之海,驟然間無不倒吸口寒氣。
“孟僖子,還是你說得對啊,這孔丘,深不可測啊!”季孫斯驚愕道。
“少正卯死了,那羣糊塗官員,這下要醒了吧!”孟僖子嘆息道。
“我們,這算不算利用孔丘?孔丘會不會……!”叔家主擔心道。
“應該不會吧,我們,我們只是給孔丘升官,其它,什麼也沒做,我們……!”孟僖子聲音有些不確定道。
就在三人交談之際,忽然心中一悸,看向遠處孔丘。
孔丘的目光,居然剛好看來。
自己一行人的談話,沒逃出孔丘的耳朵?
頓時,三大家主臉色一僵,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多謝三位推官,孔丘山野村夫,不喜朝爭,大司寇印,就此奉還!”孔丘淡淡道。
三人頓時不敢說話,對着孔丘感激的一禮。
顯然,孔丘的意思不準備追究自己一行的所爲了。但,三人依舊嚇的一身汗。
孔丘自然不追究,少正卯如今,已經天怒人怨了,儒家講究出世,爲萬世開太平,誅少正卯,孔丘並沒有怪責任何人,這是自己的責任。
遠處,孔丘不理會三大家主,開始接待齊王了起來。
三大家主在孔丘不關注後,才忽敢壓力大減。
“走,出去!”季孫斯說道。
“幹什麼?”
“孔丘雖然不怪罪我們,但,我們這次的確做得不地道,此刻,數萬人在曲阜闕里聚集,我們幫孔丘維持秩序,將他們遣返回去!”季孫斯開口道。
“好!”
一衆家主紛紛帶着各自隱於暗中之人出面維持外界秩序。
“轟!”
外界,孔丘踏步間,其大道之海一斂,消失不見,不再以異象懾人。
遠處魯王一臉驚恐,在孔丘不追究之際,第一時間,帶着幾個親信,遁逃回王宮了。
其它百官、百姓,此刻久久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有人怨恨孔丘,但,三大家主帶着大量人來驅趕,卻讓他們不得已快速退走。
還有一些人露出巨大的後悔之色。
自己原先就是孔丘學生啊,自己豬油蒙了心,怎麼就改投少正卯門下了?
少正卯的大道,可是用氣數刺激的啊,沒有氣數,算個屁啊。
看看孔丘大道,三千里浩然正氣海?不說孔丘,就孔丘的那些學生,如今得道者,也有數十里的領域啊。
自己?
一些人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繼而快速跑到孔丘學生之地。
“師兄,我是被少正卯騙了啊!”
“師弟,當年你找不到老師所在,還是我帶的路呢!”
“師兄,老師當年還誇過我!”
……
………
……
一羣人前來討好子路等人,想要再成爲孔丘的學生,但,孔丘的七十二門徒紛紛露出不屑之色。
“好了,速速回去,回去!”遠處三大家主帶人驅趕之中。
子路等人也鐵石心腸一般,對這些背師之徒沒有一點好臉色,講情面?今日,你們隨少正卯來‘狩獵’時,怎麼不講情面了?
孔丘自然沒有時間與這些人周旋。
齊王駕臨,孔丘自然一聲:“請!”
齊王微微一禮,跟着孔丘入了其寒舍。
到了孔丘程度,已然不存在什麼寒舍不寒舍了,大道所在,就是最貴之地。
今日之後,孔丘這幾間寒舍,將成爲天下無數人的聖地,再金碧輝煌的宮殿,也比不過這寥寥幾間寒舍。
孔鯉這一刻,才知道父親的厲害。
一時間,崇拜的不行,對於以往的輕視,更是後悔無比。但,孔鯉比任何人都幸運,因爲自己是孔丘之子,雖走過歧途,但,孔丘的所有學生,對其都不會有任何偏見。
“娘,孩兒是不是很蠢啊!”孔鯉看着亓官赤苦笑道。
“沒事,你爹的孩子,沒有一個蠢的!以後好好讀書!”亓官赤笑着安慰道。
“嗯!”孔鯉點了點頭。
孔丘帶着齊王入了後院,自有學生斟上茶水。
先前齊王想要搶奪少正卯的大道輪盤,卻有無禮,但,終究是熟人,孔丘沒讓他得逞,也沒有太過苛責。
“孔丘?不可思議啊!短短三十年,就參悟了儒家大道?”齊王不可思議的看向孔丘。
“閣下若是靜下心來,也能如此!”孔丘搖了搖頭道。
齊王搖了搖頭:“我?做不到,本來還想試試呢!結果,此次穿越成齊王,俗事太多了!”
“哦?齊王,你此次來的倒是快啊!”孔丘盯着齊王看了眼。
“哈哈哈,不是我快,我數日前就到魯國了!”齊王笑道。
“數日前?”
“不錯,你雖然容貌變了,但,亓官赤沒有,如今天下各地,都有人學老子悟道,各種學說大道陸續誕生,我自然多留意了一分,你孔丘,就在其列,當看到亓官赤畫像時,我就知道是你了,只是知道你在悟道,一直沒有來打擾你罷了!”齊王笑道。
“你幾日前就來?不會是知道少正卯要來我此地放肆,準備坐收漁翁之利吧?”孔丘喝了口茶沉聲道。
“是有這個想法!”齊王喝了口茶,並沒有反駁。
“哦?”孔丘盯着齊王。
“我在收集大道輪盤!先前見少正卯已死,以爲你不要他的大道輪盤,才起了貪戀!”齊王笑道。
“你到是坦誠!”孔丘平靜道。
“我坦誠,是因爲,我還想要那大道輪盤!”齊王看向孔丘道。
“嗯?”孔丘眉頭一挑。
這齊王,居然賊心不死?不過,孔丘也沒有搭理他。
齊王好似看出孔丘態度,笑道:“我有一個消息,欲於你換!”
孔丘並不說話,喝着茶,看向齊王。
“我若猜的不錯,褒姒,在你這吧?”齊王深吸口氣道。
“褒姒?”孔丘裝作不知。
“這十年,褒姒在天下露面,被一人追殺,那人掌鳳凰之權,在未來,也是我姜尚之恩主!他要通過褒姒,找到周幽王!褒姒一行,雖然行之隱秘,但,終有破綻暴露,我之恩主,讓我前來魯國調查!我藉此出使魯國!若是我猜的不錯,褒姒在你這裡,而我那恩主,很快也能找到你這了!我隱瞞不了太久!”齊王鄭重道。
孔丘死死盯着齊王。
不遠處的屋中,褒姒陡然臉色一變。
“你的恩主?”孔丘眯眼看向齊王。
“崑崙秘境之主,又叫鳳凰老祖,你應該比我清楚她!”齊王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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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老祖是你的恩主?呵呵,你這就將她出賣了?”孔丘笑道。
齊王搖了搖頭,並不解釋。
但,孔丘卻明白,褒姒是真的暴露了,或許鳳凰老祖還沒來得及確定,但,此地終究不是長留之地。
“如今天下,危機四伏,同樣也機會四起,褒姒被我恩主盯上了,應該逃不了多久了,你想庇佑,恐怕有些難,鳳凰老祖得人道盤,如今實力之強,你應該有所瞭解,但,也未必沒有辦法!”齊王笑道。
“辦法?”
“你可知當今周天子是誰?”齊王笑道。
“周天子?”
“姬祝融!穿越成周天子,姬貴!”齊王解釋道。
“祝融?周天子?”孔丘露出一股驚愕之色。
齊王的意思很明顯,可以讓周天子保護褒姒啊!
孔丘神色一陣複雜。
“或許你還不知道,一萬年前,劍靈門時刻過後沒多久,又有一股天外異族強者前來盤古世界,這一支強者,聽說很強,我齊國典籍中有記載,恐怕不比鍾嶽要差!”齊王深吸口氣。
“不比鍾嶽差的異族?”孔丘好奇道。
“是,不過,他們運氣不好,遇到從天外歸來的祖龍,後在天外被祖龍全滅,具體那一戰如何,我不清楚,只是那異族出現的快,被滅的更快,而後,祖龍帶領大軍迴歸盤古世界,入在西方,定鼎爲秦!”齊王說道。
“嬴四海?”孔丘好奇道。
“應該錯不了,就是他,我們大秦九君,對嬴四海何其熟悉,如今的秦,舍他其誰?不過,如今的秦王,只稱霸西方,並沒有向天下擴張,不知道在等幹什麼!”齊王皺眉道。
“秦國曆代君王呢?”孔丘皺眉看向齊王。
“我猜測,祖龍正在閉關,而一代一代的秦王,只是他的簡易分身罷了!”齊王解釋道。
“祖龍分身?”
“如今的大秦蟄伏,但,同樣也水潑不進,誰也滲透不進去,大秦的將士,太過兇猛了!”齊王嘆息道。
孔丘點了點頭:“多謝你的消息!”
說着,孔丘翻手取出少正卯那即將崩散的大道輪盤。
此大道輪盤,在孔丘看來,還是太粗糙了,通過其,並不能讓孔丘瞭解老子的大道程度。
“此物,算作謝禮!”孔丘遞出少正卯大道輪盤。
“哈哈哈,多謝!”齊王大笑道。
孔丘點了點頭。
齊王和孔丘又詳談了一會,就告別離去了。
孔丘也沒有挽留。
目送齊王離去,亓官赤也走到了孔丘身旁。
“夫君,你說鳳凰老祖,會不會是勝九天?”亓官赤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孔丘皺眉道。
“不知道?”
“玄女當年,心機深沉,隱忍之力驚人,熬死了祖凰、西王母,更將大禹算計在股掌之間,應該和那暗中的勝九天很像纔對,但,我總感覺,鳳凰老祖缺少一種君臨天下的氣魄,而這種氣魄,那勝九天有!”孔丘沉聲道。
“也許這些年,她變了呢?”
孔丘搖了搖頭,並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