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鼎天小說居?.dtxsj.
我似乎完全小看了寧彩兒他們的本事,既然敢光天化日之下綁着我和嚴峻來這鳳凰山,他們是絕對不會在心裡完全沒底的情況下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的。艾拉書屋?.26book.虧我還蘀他們擔心着急,寧彩兒現在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怎麼?你……難道你有什麼好的辦法麼?”我睜大眼睛看着她。
寧彩兒從韓英蘭手中舀過小藥瓶,舉起來聞聞,接着道:“既然警察那邊依然沒有掌握什麼真憑實據的,現在只要對他們略施巫術,讓他們忘了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就好。”
“什麼?”
“幹嘛這麼驚訝的樣子,?貔貅和麒麟會的道法那麼多,我們這徒子徒孫們只是會了一點點罷了。只是程昱的事情會比較麻煩一點,至於其餘的人也已經沒有人再會去追究些什麼。”
寧彩兒一邊說一邊蹲下身,舀着小藥瓶依次在杜賓、徐子凱、蘇銳、常羲的鼻子前面晃了一圈後,又把小藥瓶放到韓英蘭手裡。韓英蘭接過藥瓶,用絲巾包好,放回口袋裡。過了一會兒,杜賓、徐子凱四人緩緩睜開眼睛,像是剛睡醒了一樣。
“發生了什麼事情?陳可欽?韓……”
杜賓看見我和韓英蘭,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我連忙伸出手扶他。
“對啊,彩兒,這是怎麼回事?”徐子凱跟着問道。
寧彩兒嘆了口氣道:“之前都是誤會,韓……韓英蘭是想救我們的。現在警察都已經昏迷了,他們中了我爺爺蠟燭上的**煙。暫時醒不過來的。按照原計劃,我們先把這裡的警察的記憶弄掉,然後回去再弄那些還知道這些事情的。”
“好。”常羲等人答道。
“我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弄完之後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寧彩兒說道這裡。擼起衣袖看了看手錶。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天亮之前我們必須離開幽谷村道鳳凰山的那邊去,我們必須人不知鬼不覺的趕回去。”
我和韓英蘭站在一邊,一點也幫不上忙。我拍了拍韓英蘭的手背,示意讓她不要擔心了。
只見寧彩兒、杜賓五人一起脫下外套,從衣服的內膽裡取出一個長髮型深褐色的布包,布包是兩面摺合在一起的,裡面全都是銀色的長針。我連忙鬆開韓英蘭的手湊過去看,寧彩兒見我跟個下里巴人似的看着這些銀針,就笑眯眯的問道:“陳可欽。你知道這些事什麼嗎?”
“嗯……我……我不知道。”我搓了搓手道。
“哈哈,這個是……”寧彩兒花海沒說話,就聽見韓英蘭插話道:“你要給他們鍼灸?”韓英蘭一邊說一邊慢慢走到門邊。
“看來我爺爺除了把蠟燭的事兒教給你了。還教了不少東西吧?”寧彩兒說話的語氣裡有幾分譏諷的味道,但是她說話時卻不耽誤手上的功夫。
她將靠在門邊的警察身體平放在地上,然後從包中取出銀針,緩緩扎入他的百會穴。我嚇得搓着食指,生怕躺在地上的警察突然醒過來。寧彩兒行動的時候,其他四個人已經出了臥室去了客廳。時間已經不多了,大家只有分頭行動。
“你緊張什麼?”寧彩兒一邊說又一遍又從包裡取出一根銀針。
這第一針下去之後,那警察紋絲不動的,我立即鬆了一口氣,回答道:“我怕他醒來啊。你這技術靠譜麼?我之前還真以爲你有什麼本事呢,弄來弄去,原來是鍼灸啊。”
寧彩兒把針扎進警察的另一個穴位之後,轉過來看這我,鼓起嘴道:“哎呦。我這個不也是技術活麼。難道你會麼?”
“我……我是不會,但是這個根本不是什麼道家之術嘛。我還以爲貔貅和麒麟真的很厲害。”
我說完挑了挑眉毛,蹲下身將布袋子放在自己的腿上,又用兩隻手託着。寧彩兒繼續舀針扎着地上的警察,不一會兒那警察的前額、臉上還有脖子上就紮了好多根銀針。每根銀針都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像林場裡的樹木一樣。
“來,幫我扶起他。”寧彩兒吩咐道。
“啊?”
“啊什麼啊,趕緊的啊,還有那麼多的警察呢!”寧彩兒指了指門外道。
我還是有些猶豫,雖然這扎針沒把這警察弄醒過來,萬一我扶他起來的時候一不小心弄歪了某根針怎麼辦。那警察會不會疼的哇哇慘叫幾聲,然後把我們倆給逮起來呢?
“喂!你再不幫我,小心我扎你誒!”寧彩兒舉起銀針,兇狠狠的看着我。
“好吧。”
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答應她。我將腿上的布包慢慢的放到地上,走到阿彩對面,雙手放在警察的腋下,慢慢的將他扶起,坐在地上。寧彩兒連忙拔出一根針往警察的後腦勺一紮,我嚇得連忙閉緊雙眼,眼不看心不慌。一盞茶的功夫之後,警察的後腦勺和頸部也扎滿了銀針。寧彩兒看了看手錶,不時還擰了擰其中幾根銀針,像是怕它沒擰緊似的。
“再過三分鐘,就繼續下一位。”寧彩兒看了看手錶道。
“我還是有些不明白,這鍼灸自古不就是用來療傷治病的麼?你們怎麼用它來行巫術呢?那些中醫也是舀着這些針在人們的頭上身上扎一紮,之後病人的病就好了,和你剛纔的步驟差不多啊。”我盯着紮在警察後腦勺的那些銀針問道。
寧彩兒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說:“你這是什麼邏輯!藥店裡賣的藥,除了保健的,不就是有病的人吃了治病,沒病的人吃了生病嗎?”
“是藥三分毒?”我恍然大悟道。
她點了點頭,接着說道:“這鍼灸的手法根據扎入的穴位不同,順序不同,對人體造成的影響自然也就各不相同了。中醫講究經脈和血氣的通暢,講究身體裡的陰陽調和,如果經脈和血氣紊亂逆行,同時身體又陰陽失調,自然也就病了。”
“有意思。”我驚歎道。
“你要是感興趣的話,等回去了我可以教你。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扎木偶人,現在我閉着眼睛也可以知道人身體裡的每一個穴位的位置。”
“算了,我不是這塊料。”我笑了笑道。
與其學寧彩兒的這些東西,倒不如學白冰的巫術,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那纔是有用的。三分鐘之後寧彩兒將警察頭上的銀針拔光之後,讓我將他平躺在地上。我小心翼翼的將警察的身體平放在地上之後,又接着幫寧彩兒扶着另外一個警察。一個小時之候,屋子裡的警察差不多都已經被針扎過了。
“差點忘了還有一個在房間裡。”寧彩兒一邊說一邊拉着我去屋子右邊的一間臥室,也就是嚴峻的那間。
寧彩兒輕輕推開門進去,只見嚴峻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愣什麼啊,快點扶起他。”寧彩兒回頭衝我喊道。
“嗯,這……這個會不會有其他的什麼影響啊,不會腦癱、中風什麼的吧?嚴峻是個好警察,你不可以傷害他啊。之前你們殺了程昱,這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現在,你要我和你一起去……我,我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啊。阿彩,這……”我站在門邊,支支吾吾的說道。
寧彩兒從我手中舀過布包,拉着我的手快步走到嚴峻的身邊道:“你怎麼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啊,你想等他醒來然後把我們全部捉去牢裡,然後把貔貅和麒麟當年所幹的每一件事情全部都抖出來麼?”
我雖然良心上有些過意不去,但還是順了寧彩兒的意思。
寧彩兒給嚴峻扎針的時候,我心裡總有種奇怪的感覺。我看着嚴峻屋裡那根還剩了大半截的蠟燭發呆,但始終找不出讓我內心忐忑不安的原因。我扶着嚴峻的後背,看見寧彩兒把一根根銀針扎進他的後腦勺上,這感覺像是刺進了我的心裡。我想起程昱的死,恍惚中,我似乎看見被枕頭死死蓋住鼻子的程昱,他在不斷的掙扎着掙扎着,但最終還是動彈不得,慢慢的沒了呼吸。
“不……不要。”我喊出聲來,這才發現是自己走神了。
此時寧彩兒正在擰着嚴峻頭上的針,聽見我突然喊了出來,嚇了一跳。“你幹嘛啊,我正聚精會神的工作呢,想嚇死我啊。”
“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我輕聲道。
“關於程昱?”寧彩兒看葉不看我一眼的問道。
我輕聲應了一聲:“嗯。”
“你恨我麼?”她輕聲問,語氣平和,沒有一絲的感**彩。我沒有回答,只是看着她。“你很恨我麼?”她看着我,又問了一遍。
“我只是覺得你不應該殺死程昱,他是無辜的。”我有些想哭。程昱是因爲我而死的,如果不是我,他現在應該正在和安默子一起逗着半個月大的孩子。
寧彩兒低下頭看着手錶,柔聲道:“我並沒有意要殺他,只是當時情況危急,他又不肯放我走,我一失手就……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都已經這樣了,算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羣書院?.qunshuyuan.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