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條狗是老師的寶貝兒,平時老師回家總要抱起來親兩口,而這狗也會伸舌頭舔老師幾下……!還是不說了,想起來就有一種罪惡感!
我問二建說:“你那綠芥末膏還有辣椒油帶了嗎?”二建口重,喜歡偏辣的口感,所以這幾次出遠門身邊老帶着這些調味品。二建壞笑着說:“帶是帶了,你得給我留點兒,別都用了。”
我把羊腿拿軍刀輕輕的劃了許多小口子,然後把綠芥末膏擠進去,再點幾滴辣椒油後然後按好,檢查了一下看看從表面啥也看不出來後就把這羊腿掛回原處!這綠芥末膏口感極衝,有一次我感冒鼻子不通氣,二建騙我說是偏方,在我舌頭上點了一點綠芥末膏,結果我鼻子立刻就通氣了,但是那天我當時就‘瘋了’而且吃啥都沒味道了,要是再點幾滴辣椒油,想想我頭髮根兒就發炸!
從帳篷裡拿了瓶好酒,在帶上幾盒煙,我和二建就往陳叔那蒙古包溜達過去了,陳叔和我倆很是投緣,今白天還招呼我倆去他那兒吃燉羊雜呢。
剛走到陳叔帳篷前就聽到旁邊的一個蒙古包裡有一個大嗓門的男聲再用蒙語大聲嚷嚷,一個女的在嗚嗚的哭,我雖然聽不懂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但是陳叔的聲音也在裡面,估計是兩口子打架,陳叔在勸架。
我和二建看這個蒙古包敞着簾子,於是就朝這個蒙古包走去,看看熱鬧也好!剛走到簾子那兒,隨着那個男的高聲的怒吼中從蒙古包裡‘呼’的扔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朝我面門飛過來,咱反應多塊啊,一側頭就躲了過去,後面的二建沒躲開,全都糊在他腦袋上,我這時看清了這東西是一條皮褲,蒙族牧人常穿的那一種,現在結結實實的蓋在二建腦袋上。
我頓時捧腹大笑,二建怒氣衝衝的扯下褲子,看我笑的前仰後合,頓時怒道:“沒義氣的傢伙,沒事看啥熱鬧,真他媽晦氣!”我哈哈大笑着對二建說:“瞧人家多熱情啊,蒙古人就是好客,連褲子都脫下來迎接客人了!”
‘撲通!’一聲,哈哈大笑背對着帳篷的我突然被從帳篷裡飛出來的一個大物件給壓倒在地,我頓時眼冒金星喘不過氣來,只聽見二建這個沒義氣的傢伙頓時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着說:“東子你說的對,蒙古人就是好客,連老婆都給扔出來接待客人了,就是歲數大了點!”說完跳着腳的哈哈大笑。
我這才知道原來趴在我背上的這個大物件是個蒙古老孃們,我聞着後背傳來的那一股股濃重的羊羶味,再聽着二建的那幸災樂禍的笑聲,頓時連死的心都有了,咋就那麼倒黴啊,沒事看啥熱鬧,遭報因了吧!還有這娘們也太重了吧,估計還不得有一百八十多斤,都快趕上一頭大肥豬了,而且她咋就還不起來,趴上癮了?這要是讓方芳看見我還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