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方芳拉到一邊沒人的地方說:“你看我馬上就要下去了,裡面我也不知道什麼樣,萬一有危險我怕就回不來了,你給我點鼓勵好嗎?”方芳看着我那雙閃着綠光的‘狼眼’紅着臉說:“那麼多人哪,你可真夠……,”話沒說完就被我被摟進懷裡了,我剛要吻她就聽方芳說:“要這樣也行,等你出來以後再說。”說完在我臉上輕輕一吻,我剛要進行下一步動作就很悲慘的又被一個標準的格鬥動作扔了出去,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巧,剛好就又被扔到了二建老鬼面前,這回又多了一個張哥,老鬼和二建是一臉見怪不怪加着幸災樂禍的壞笑,張哥則是一副驚詫好笑的臉孔看着我,我頓時死的心都有了!
安排好了人手收拾好東西,武警帶頭我們隨後們,打着手電就進入了這個洞裡,這個洞可是越走越黑,一點光也沒有,而且有一股子惡臭,這臭味就像是屍臭和糞便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然人簡直是無法忍受。
在幾十把手電的照射下我們看見這個大洞高度有幾十米,寬度就不清楚了,因爲到處都是鐘乳石柱,而且陳上尉的那個儀器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干擾,只能探測到附近一百多米的距離,唯一的路標就是那些屍骨。
這些被砍得支離破碎的屍骨現在是指引我們方向最好的路標,我們小心翼翼的順着這些屍骨前進着,不時的用手電搜索着周圍,唯恐突然跳出一個什麼東西來向我們發起進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們在一個長石墩上發現了一襲袈裟和一把帶鞘的單刀,老鬼用管鏟挑起這件袈裟看了看說:“這件袈裟是用金線和絲綢之類的東西編織成的,這就是錦瀾袈裟,能保持到現在算是目前我們發現的比較有價值的東西了。”
陳上尉拿起那把刀看了看,然後一按刀鞘上的卡簧,輕輕的把刀拔了出來,刀身依舊雪亮,刀刃雖有不少缺口但依然閃着寒光,刀身的血槽發黑,近看全是乾枯的血塊凝聚而成的,不知有多少生命死在這口刀下。
張哥看着這把刀和那件袈裟,在看着那個長石臺臉色有些發白,皺着眉頭說:“這把刀肯定還能用,爲什麼放在這裡,還有這件袈裟,我懷疑……,”陳上尉沒等張哥說完就接口道:“這把刀的主人在這樣危機四伏的環境下把武器放在這裡,只能說明他用不着了,但是他在這裡肯定是找不到更好的武器了,所以我猜測這把刀的主人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孫教授問他:“有何根據?”陳上尉說:“不知道你們是否注意到了,我們在洞外看見的那些被刀劈死的屍骨,都是一刀斃命,砍得都是要害,可是自從我們進入洞裡後那些屍骨都是支離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