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保證芸芸在出庭前能活着給我作證,二建把這個芸芸給送到了專門的醫院救治,等到了一院才知道現在這個芸芸真是活不了多久了,居然還是個艾滋病毒攜帶者。
趁着她還活着,二建趕緊請了個律師來幫着忙撈我。就在李律師介入我這個案件並開始忙碌的時候,二建發現那個王隊長忽然消失了。等二建跑到局裡一問才知道這個傢伙居然春節前就辭職了,去哪兒誰也不知道,整個一個畏罪潛逃了,氣的二建鬱悶了很長時間。
我問二建那個芸芸現在怎麼樣了,二建說:“在醫院等死呢,你也別想着見她了,會坐惡夢的!”我冷冷的笑道:“那就算了,至於那個王隊長我會找到他的,早晚我送他和這個芸芸做伴去!”
二建一拍我肩膀說:“放心吧,只要他敢露面,咱就敢辦了他,土不埋到他脖梗子上咱跟他的姓!”老鬼嘆了口氣說:“我也勸不了你倆,只是希望你倆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我冷笑着說:“說的好,三思而後行,這次我要他一輩子翻不了身!”
說完我又向老驢問了問張哥幹嗎去了,老驢說張哥去年就把病退給辦下來了,他不知道我會這麼快就出來,上個月帶着老婆孩子去加拿大旅遊了,順便幫我做一下方芳的思想工作!我一聽方芳這兩個字,頓時就感到心裡一陣陣如刀割般的絞痛,也許我倆的緣分就到此爲止了吧。
老驢說文物局曾經在春節後找過張哥,暗示他最好主動申請在次擔任起考古隊長一職,張哥就說了一句話:“我手下的弟兄們都散了,人心也散了,我的身體也散架了,局裡有的是人才,我相信隨便巴拉一個就能幹這活。”就把這事給推了。
老鬼也說局裡也曾經找過他,但是一直沒找到,因爲局裡誰都不知道他現在住址,曾經派人問過張哥,結果張哥一翻白眼說:“你去當年的那個職工宿舍去找吧!”就頂回去了,不過張哥側面打聽了一下,好像是局裡想讓老鬼幫忙看一份資料,因爲這份資料局裡沒人能看明白,是孫教授給局裡推薦的老鬼。
老鬼現在天天早起遛彎打太極拳,中午睡個回籠覺,下午到老驢那裡喝茶聊天消磨時間,憑着一雙賊眼和豐富的閱歷,給老驢幫了不少忙,撿了不少大漏兒,老驢喜笑顏開的要給老鬼分紅,結果老鬼全都給推了。
老鬼說:“錢是永遠掙不完的,差不多就得了,錢太多了就會惹火上身,現在最要緊的是清淨。”說完老鬼白了二建一眼。我一看二建,這廝居然難得的紅了一下臉,他見我看他就‘嘿嘿!’傻笑着說:“莎莎現在醫院實習呢,我是經常去接她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