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不能在太歲頭上動土,這其實是屬於風水學的範疇。馬立成作爲一個農夫肯定不會在出門之前看黃曆,他意外的把太歲挖了出來,結果最後自己出了意外!
把馬立成擡回家裡之後,村裡人表示雖然現在他還有口氣,不過要是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也活不久了。馬大嫂這時候掩面哭泣,完全亂了方寸。我看沒什麼好播的了,就告訴網友們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了,接下來發生什麼我會在以後的直播中告訴大家。
下播之後柳尚敏跟我說,既然我們趕上了,就不能不管。現在馬立成需要送到醫院去搶救,村裡的農用三輪車即開不快,又很顛簸。我們倆是租了一輛掀背的城市越野車,後座是可以放倒的。因爲車的空間比較大,所以躺一個人沒有問題。
雖然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關係,不過遇到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觀。當我們提出要把馬立成送到醫院時,馬大嫂對我們是千恩萬謝。只不過後座方下之後除了馬立成,前面就只能坐下兩個人了。我提議我們先帶馬立成走,馬大嫂做農用三輪車在後面跟着。現在救人要緊,也只能這樣了。等我們到了醫院,馬立成被送進病房之後,我們等了一個多小時馬大嫂纔到。我們看該做的都做了,就打算離開。可是我們剛提出來要先行一步,馬大嫂卻對我們說:“二位等一下!”
我們本以爲她要謝我們,連忙擺手說:“這都是應該做的,您別太客氣了!”
可是誰知道馬大嫂卻陰沉着臉對我們說:“那什麼……俺家的太歲丟了!”
太歲丟了?這什麼意思?我和柳尚敏被他這句話說懵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原來馬大嫂是懷疑我們偷走了她家的太歲!
“大兄弟,你們也看到我家是什麼情況了。現在孩子他爸出了車禍要住院,少說也要花個十幾萬吧!
前兩天有個老闆來我們家,說要花五萬塊買那塊太歲,我們都沒賣。現在我們家急需用錢,你們就算是行行好,把那塊太歲還給我們吧……”馬大嫂說到這裡已經哭了出來,弄得我和柳尚敏不知所措。
最後還是柳尚敏比我更沉着冷靜,她告訴馬大嫂說:“大嫂,我知道您現在需要賣了那塊太歲換錢,可是我們真沒拿啊!”
“你們沒拿?你們沒拿幹嘛那麼好心把人送到醫院,醫藥費是你們墊付的吧?你們要是心裡沒鬼,爲什麼那麼着急走,連錢都不要了?”跟着一起來的村民看我們矢口否認,立刻質問我們說。
我真不知道這叫什麼話,我們墊了錢不要只是想幫幫馬立成,結果反而被當成了是壞人的證據。
馬大嫂子顯然是早就準備好了跟那些村民一唱一和,她這時候一邊哭一邊說:“你們走後我就打算坐鄰居的車跟上來,結果還沒等上車,我婆婆突然間問我太歲哪去了。我前院後院全都找遍了也沒找到,妮子,你大哥出事的時候就你在家,你說那塊太歲去哪了?”
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況,我們一羣人往村口跑的時候,柳尚敏確實沒跟上來。現在人家認爲是她偷了那塊太歲,我們倆百口莫辯,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到最後我只能對馬大嫂說:“大嫂您看是這樣啊,那塊太歲那麼大,我們也不可能把它藏在身上。車裡邊你可以隨便翻,只要您找到了,您就拿走!”
“得了吧,你這們早就算計好了!你們開車先走,誰知道半路上你們把太歲交給誰了?告訴你們啊,今天你們要是不把那塊太歲交出來,誰也別想走!”那些村民說到這裡把我們圍了起來,我一看這麼多人推推搡搡成何體統,只好提議說:“行了都別吵了,咱們報警吧!”
衆人聽我這麼一喊全都愣住了,然後還有個村支書模
樣的人勸我說:“小夥子我跟你說啊,他們家那塊太歲可是讓專家鑑定過的!那東西價值很難估量,你們要是真的鬧到警察局去了,可能就算是重大刑事案件了啊!”
我看對方還想嚇唬我,就笑了笑對他說:“您放心吧,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現在科技那麼發達,我覺得行車記錄儀和監控錄像會還我們一個清白的!”
衆人聽我這麼說也就不說別的了,因爲馬大嫂子要在醫院看護馬立成,所以是那個村支書模樣的人跟着我們一起去了警察局。到了那裡交代了我們的情況之後,警察也覺得很犯難。他們只是叮囑我們短期之內不要離開這裡,然後做了個備案就讓我們走了。
村民們看警察不管,就打算濫用私刑。反正我和柳尚敏走到哪兒他們跟到哪兒,告訴我們不交出那塊太歲誰也別想離開。
自從我開直播以來,凶宅探險遇女鬼、娘娘廟水域遭翻船、坐了不能坐的椅子、進過自殺森林,這麼多危險的事情也沒有讓我慌亂,可是現在看着那些死腦筋的愚民,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們就一口咬定那塊太歲是我們偷走了,現在像看着犯人一樣看着我們,這讓我和柳尚敏說不出來的心煩。
當着他們的面,我們也不好商量對策。不過柳尚敏這個人榮譽感要比我強很多,受了不白之冤,我想得更多的是如何擺脫這個麻煩,而她一心想要恢復自己的名譽!
看着那些橫眉立目的村民,她告訴他們說:“咱們這樣啊,我們沒拿那塊太歲,你們出發的時候它就已經不見了。這麼說來那塊太歲還在你們村,我跟你們回去一起找,什麼時候找到了什麼時候算完!”
我一聽柳尚敏這麼說心想你這不是傻麼,現在我們在市裡他們不敢把我們怎麼樣,這要是跟他們回飲馬驛,他們還不把我們給撕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