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感覺到絕望時候,突然一個身影在我身邊出現,她一身紫色長裙,出塵又高潔,臉上不悲不喜,靜靜的看着我,懷中抱着一個玉質的枕頭,看着像是一個抱着狗在門外散步的鄰家姐姐。
我頓時驚訝起來,周小琴怎麼這會兒出來了?
我沒法說話,她也沒有出聲,只是瞪了周圍那些禁婆一眼,那些禁婆全都灰溜溜的跑了……
這就跑了?
接着,周小琴把枕頭放在我手上,只見這枕頭中冒出一股一股黑色煙氣,順着我的胳膊慢慢將我的身體籠罩起來,然後我感覺喉嚨發癢,剛一張嘴就吐出來一團頭髮,接着我的胃像是抽筋了一樣,不斷的嘔吐起來。
在我吐的時候,我的腦袋也不再那麼疼痛,同時從我腦袋上不斷的掉落出頭發,這些頭髮還沒掉落在地上就變成了齏粉,被我輕輕一吹,瞬間消失不見。
等我吐得沒法再吐時候,周小琴伸手在玉枕上敲了一下,我身上那些黑色的煙氣立馬順着我的身體退到枕頭中。
周小琴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身子,隨即一擺手,八卦玉佩和鬼頭刀就從上面掉落下來。她走到那女人面前,身上紫色的裙子突然變成了血紅色,原本漂亮的臉也變成了青面獠牙的模樣。她伸出手,手指上頓時出現了長長的指甲。
接着她在那女人驚恐的眼神中擡手抓住了那女人的腦袋,那女人頓時發出一聲慘叫,不過無濟於事,周小琴依然在用力。
我看到這女人腦袋開始變黑,同時一股奇怪的煙霧飄香了周小琴,這些煙霧全都被周小琴給吸收了。
十分鐘後,地上哪還有那女人的身影,只剩下了一堆粉末。頭頂上那些被我打了結的頭髮也全都開始斷裂散落,慢慢化作齏粉。
“敢傷我男人,還逼迫我男人親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完,周小琴便消失不見。
我感覺像是做了一個夢,周小琴的態度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冷漠了?是對我有意見,還是她還沒有恢復好?假如還沒有恢復好,現在出手對她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呢?
我撿起玉佩,把鬼頭刀抓在手中,剛準備出來,但是想想此時我的身體還處於疲憊狀態,腦袋還在疼痛之中,剛剛那女人也說了,這墓室中還有其他人,現在出去假如遇到敵手的話,說不定就會遇到危險,還不如在這裡進入玄妙境界恢復一下身體,順便也能檢測一下里面療傷的速度和效果究竟怎麼樣。
我走到一個角落中,關上手電,然後盤腿坐下,抓着玉佩輕聲誦讀道德經,進入了玄妙境界。
剛進去,不遠處就飄蕩過來一股白霧將我籠罩起來,然後順着我的毛孔進入我的體內,這感覺很舒服。而且隨着我誦讀道德經的速度加快,這些雲霧進入我身體的速度也在加快,我閉上眼睛,一心一意誦讀道德經,爭取儘快把身體恢復過來。
周小琴還在遠處,不過此時已經不再散步,而是看着遠方出神。
我睜開眼的時候,她扭臉看了我一眼,張了張嘴,貌似想說什麼,但是卻一直沒有出聲,只是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溫柔。
我檢查了一下身體,這會兒腦袋已經完全不痛了,耳朵中有些血痂,不過無關緊要,這些應該是那些雲霧清理出來的淤血。
我向周小琴擺擺手,示意我要出來,讓她好好呆在這裡。
儘管此時我已經能夠說話,但是我不想打破這種寧靜,彼此一個眼神就能懂對方的意思,語言已經變得多餘。
而且現在齊先生他們幾個還不知去向,我得趕緊出來尋找。
說起來,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周小琴了,我倆早已經拜堂成親,說是要保護她的,但是每次都是被她保護,我這麼一個大老爺們兒,還頂着茅山掌教的頭銜,臨到危險時候卻要自己的女人站出來。
窩囊啊!
我一邊想着一邊從玄妙境界中出來。這會兒身體完全恢復了,疲勞一掃而光,再遇到對手也不用再懼怕。
我站起來活動一下手腳,剛準備拿着鬼頭刀向外面走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說話聲:“這房間沒人,我們進去,白撿一個大美人,好像是南宮世家那個女子,真是賺到了……”
另一個聲音說道:“前兩年我們龍虎山掌教親自去南宮世家給曹虎提親,結果南宮世家沒給一個好臉色,其他事情好談,但是婚嫁之事他家居然尊重孩子的意見。現在落在我們手中,曹虎已經死了,不如我就代替曹虎……嘿嘿嘿……”
日!
啥情況,這倆人能抓住南宮璟瑄?這太扯了吧?
兩人跌跌撞撞的進來,我趕緊藏在一邊,等待機會出手。
兩人擡着一個人,正是南宮璟瑄,此時南宮璟瑄像是昏迷了一樣,那兩人坐在地上拿出礦泉水喝了起來:“你們鬼門的這個什麼迷藥真是好用,她們幾個全都被我們給抓到了,居然也來找天子劍,真是巧了。就算咱們找不到,也不能讓她們找到。”
另一人笑笑:“這是我們大首領研製的,好用吧?不過數量不多,不然我就送你一些,以後想收拾哪家姑娘絕對很方便……”
兩人發出了淫笑聲,是男人都懂得他話裡的含義。
我剛準備提着鬼頭刀殺過去,只聽到其中一個人說道:“水別喝完,把她澆醒,讓她也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另一個人拿着礦泉水瓶對着南宮璟瑄的腦袋澆了上去,同時嘴裡還說着不三不四的髒話。
南宮璟瑄醒了之後立馬破口大罵:“快把我放了,不然文彬哥哥過來,絕對殺了你們!”
一個男子仰頭哈哈一笑:“張文彬嗎?我們留下他就是讓他一個人在這裡面找天子劍的,他是有好運加身的人,尋找天子劍應該很容易。倒是你,曾經三番五次拒絕我們的聯姻,現在落在了我們手中,還想着張文彬過來救你?別做夢了,張文彬就算來了也不是我們兄弟的對手,他就是一個運氣好的草包罷了,我們龍虎山沒有一個人怕他。”
另一個人說道:“我們鬼門更不怕,每次都追着他打……”
南宮璟瑄嗤笑一聲:“也好意思說,每次你們鬼門都被他殺掉不少,你們的六七八九四個高手,怕是都死了吧?也就周不算是周小琴的父親,文彬哥哥於心不忍,不然連他也一起殺掉。”
兩人湊到南宮璟瑄身邊嘿嘿一笑:“任你牙尖嘴利,不過還是被我們欺辱罷了。張文彬不在這也好,在這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的情妹妹被我們折磨,這滋味兒怕是不好受吧?”
我提着刀站起來,慢慢向着兩人背後走去。
在他們的手即將碰到南宮璟瑄時候,我揮動鬼頭刀,瞬間將一個人的腦袋砍掉!
另一個人明顯被嚇着了,他扭臉一看我,嘴脣哆哆嗦嗦地問道:“你……你是張……張文彬?”
我剛準備砍掉他的腦袋時候,地上的南宮璟瑄說道:“別殺他,我來!”
我一聽,立馬把砍向他的鬼頭刀從刀刃換成了刀背。
厚重的刀背狠狠地打在了這人的後腦勺上,他立馬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暈了過去。
接着我放下鬼頭刀,將南宮璟瑄從地上拉起來,並且解開了她手上的繩索。
我把經過大概給南宮璟瑄說了一下,然後問道:“你們怎麼突然在我眼前消失不見了?”
南宮璟瑄從我手中拿過鬼頭刀,大步走向了地上已經暈倒的人:“我先殺了這人再跟你說!”
說完南宮璟瑄提着鬼頭刀就剁掉了地上這人的小腿,他立馬給疼醒了。
南宮璟瑄咬着牙說道:“你大爺的敢欺負我,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欺負我是什麼下場!我告訴你,別以爲我南宮世家跟龍虎山簽了協議你們就爲所欲爲,那份協議我若是不承認,跟廢紙沒什麼區別!”
說完,南宮璟瑄再次剁掉了他的小腿。
我嘆了口氣:“直接殺了得了,你這……”
南宮璟瑄擡頭瞪着我:“我差點被人欺負,難道不該收拾他嗎?也不知道我怎麼就看上了你這根木頭。剛剛周小琴爲什麼突然出來殺人?還不是因爲在乎你?邊兒去,我給你剁一份兒餃子餡……”
我搓搓臉:“姐,殺人就殺人,別扯吃的,以後你還讓不讓我吃餃子了?不過你想折磨他還是我來吧,我跟強哥學過,有經驗。”
說完我看着南宮璟瑄問道:“我見你帶了漱口水是吧?給我,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刺激。漱口水裡面帶有酒精和其他刺激傷口的東西,便宜他了……”
南宮璟瑄從包裡翻出來遞給我,我立馬傾倒在了這人的小腿上,他再次被疼醒了。
我看着他問道:“是不是很痛苦?我來幫你一把。”
我像是剁排骨一樣,把他的小腿又截斷十多釐米,這貨再次慘叫着暈了過去。然後我剁另一條腿時候,他又醒了。
他這次真的怕了,一個勁兒的向我倆哭喊着道歉,連爺爺奶奶都喊出來了……
我突然有些失去了興趣,操你媽,就這水平還想欺負女人啊!老子都不敢欺負的女人,你算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