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班級裡的同學都睜大着眼睛看着在教室出現的路易絲。怎麼說都是因爲路易絲拉着一個綁
着鎖鏈破爛不堪的東西走了進來。路易絲露出極度危險的神情。優美的眉毛也彎曲着。
路易絲一下子坐在了位子上。
[吶啊、路易絲。你把什麼東西拉進來了?]
香水之蒙莫朗西張嘴問着路易絲。
[使魔呀]
[仔細看看、真是這樣呢]
蒙莫朗西點着頭說到。臉上大大的腫塊和粘在上面的血跡已經是不成人形的樣子了,
可是那確實是曾經的那個叫才人的物體。頭和兩個手腕被鎖着,就像是垃圾袋一樣的被路易絲拖了進來。
[做了什麼嗎?他]
[居然溜到我的牀上]
[嘛啊]
蒙莫朗西露出驚訝的表情,漂亮的捲髮也蓬亂起來、誇張的說道。
[下流!嘛啊、溜進那樣的牀也真是......嘛啊!真骯髒!不潔!真是不潔。]
接着邊說着名譽拉祖先之類的話,邊咬着拿出的手帕。
撥撩着颯爽紅髮的丘魯克走進了教室直瞪着路易絲。
[是你誘惑的吧?路易絲。色情的路易絲。是不是你像娼婦那樣媚惑才人的?]
[誰是色情的路易絲啊!那是你纔對吧!我纔沒有誘惑呢!]
[真是的、居然傷成這個樣子.......好可憐......我來幫你治療吧]
這樣說着的丘魯克抱着才人的頭。被巨大的胸部壓的快要窒息的樣子,可是才人卻沒有掙
扎反而享受着這從天而降的‘綠洲’?? 。
[啊嗚啊嗚啊......]
[沒關係嗎?哪裡痛了吧?我來用‘治癒’來治療你吧]
[不要說謊話了。你不可能會用水系統的‘治癒’的吧。你的第二個名字是‘熱’吧。生病。
熱病。你還是去稍微降下溫吧]
路易絲憤恨地說着。
[是微熱。微、熱。沒想到你連記憶力也是零呢]
丘魯克盯着路易絲的胸部說到。
[零不僅僅只是胸部和魔法呢!]
路易絲的臉刷地一下紅了起來。即使這樣路易絲還是咬緊嘴脣勉強地冷笑着。
[爲什麼要被像你這樣的只有胸部大的女人這樣說、難道說胸部的大小就決定女性的價值了
嗎?這真是非常糟糕的想法呢。嘛、一定是腦袋空空的了。營養都被胸胸、胸部給取走了,腦
子肯定是空空、空空的拉]
雖然假裝鎮靜的說着,可是聲音卻是在顫抖着。看來路易絲好象受了很大的打擊的樣子。
[你的聲音在發抖呢。瓦里艾爾]
然後丘魯克溫柔地抱着渾身是傷的才人、胸部湊近着才人的臉頰。
[吶啊親愛的。你認爲胸部大的我是笨蛋嗎?]
[......非、非常聰明呢]
才人露出一臉陶醉其中的表情。把臉埋進丘魯克的胸口。路易絲的眉毛豎了起來。用力地
拉了下手上的鎖鏈。
[給我過來]
頭和手腕和整個身體被鎖鏈綁着的才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路易絲踩着摔倒的才人的背,冷冷地說到。
[是誰允許你說人話的?應該說‘汪’纔對吧。狗]
才人小聲地迴應着。
[汪。是的]
[你這笨狗。再給我複習一次。說‘是’的時候應該怎麼辦?]
[汪]
[就是這樣。‘汪’一次。那麼‘我明白了,主人’又該怎麼辦?]
[汪汪]
[對呢。‘汪’兩聲。‘想去廁所’呢?]
[汪汪汪]
[對了。要‘汪’三聲。笨狗只要會說這些就已經算是很好了,所以其他的話就不用說了。]
[叫着汪汪的親愛的也好可愛呢!]
丘魯克撫摸着才人的下巴說道。
[吶啊、今天晚上就來上我的牀吧。怎麼樣?會給汪汪你舔很多喜歡的地方呢!]
才人一下子用膝蓋撐了起來、搖晃着掃把做的尾巴。路易絲昨天晚上綁在才人屁股上的代
替品。仔細看看,連頭上也有兩隻用破布做的耳朵呢。
[汪!汪!汪汪!]
路易絲沉默着用力拉緊鎖鏈。
然後狠狠地踩踏着才人。
[不是很好地說‘汪’了嗎?]
才人也受不了路易絲的脾氣,惱火地站了起來。心裡想着既然這樣就在這裡好好教訓你的才
人向路易絲飛撲了過去。可是被路易絲簡單地拉了下腳上的鎖鏈就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簡直就和發情期的狗沒有區別。不僅向謝魯普斯特的女人搖尾巴,還想來襲擊主人、真
是不象話。太太太、太不象話了]
路易絲從包裡面取出了皮鞭狠狠地抽打着才人。
[好痛!快住手!住手啊!住、手、啊!]
才人的身體被鎖鏈鎖着,在地上來回地翻滾。
[痛?是‘汪’纔對吧!應該是‘汪’啊!狗不是應該說‘汪’的嗎?]
教室中迴響着陣陣鞭打聲。路易絲頭髮凌亂着、追着爬着逃跑的才人用鞭子不停抽打着。才
人每次被皮鞭打到都會發出不情願的汪聲。沒有想到這樣逃跑着的才人竟然就是那個傳說中
的使魔。
班裡的學生看見這副丟臉的景象懷疑着真的是這個平民打贏了那個青銅之基修嗎?真的是
他抓到了土塊之芙凱嗎?
[啪!啪!]
班裡的學生呆然地看着抽打着才人的路易絲。打的入神的路易絲注意到大家的樣子,臉一下
子就紅了。掩飾似的收起了皮鞭抱着手腕說到。
[管、管教就到這裡爲止!]
雖說是管教但這也真是......班裡的同學還恐懼着剛纔的那一幕、都背過頭去。丘魯克呆
呆地說到。
[有熱度的是你纔對吧?瓦里艾爾]
路易絲狠狠地瞪着丘魯克。才人因爲持續不斷地傷害昏了過去、就這樣攤倒在地上。
教師的門被打開了、蓋託老師出現了。
學生們一齊坐到了位子上。蓋託老師就是在芙凱的那次事件中責怪當值時睡着了的休布魯
茲老師、而被奧斯曼說‘你真容易發火呢’的那個老師。
長長的黑髮和那漆黑的斗篷、一舉一動中都透露出不和諧的感覺。他雖然很年輕,但是那副
不和諧和冷淡的外表在學生之中並不受歡迎。
[那麼開始上課了。就如大家所知道的。我的第二個名字是‘疾風’。疾風之蓋託。]
教師裡被驚歎的氛圍所包圍。看着那個樣子顯得很滿足的蓋託繼續說道。
[最強的系統都知道吧?謝魯普斯特]
[不就是‘虛無’系統嗎?]
[並不是要傳說中的答案。而是想聽現實的回答。]
丘魯克肯定地對引着話題的蓋託說道。
[那肯定是火系統了。蓋託老師。]
丘魯克露出無可抵擋的笑容說着。
[哦。爲什麼這麼認爲呢?]
[能燃盡一切的就是炎和情熱。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很遺憾並不是這樣]
蓋託拔出掛在腰間的魔杖說道。
[來試一下,用你最得意的火系統的魔法來攻擊我]
丘魯克一下子呆住了。心裡想着那個老師到底想做什麼啊。
[怎麼了?我記得你應該是最擅長火系統魔法的吧]
蓋託用挑釁的口氣說着。
[不是僅僅燒傷就能完結的呢]
丘魯克眯着眼睛說到。
[沒關係。認真的來吧。難道那個有名的謝魯普斯特家的紅髮僅僅是裝飾用的嗎?]
丘魯克常掛在臉上的淡淡笑容消失了。
從胸口取出魔杖,如炎般鮮紅的長髮好像燃燒般沙沙作響地豎立了起來。
揮動起魔杖。往前伸出的右手上出現了小的火炎球。丘魯克一念起了咒文、那個炎球越發
地膨脹了起來,最後形成一個直徑約1米的大火球。
學生們都慌張地躲到了桌子底下。
丘魯克手腕迴轉着引向自己的胸口,然後擊出了炎球。
眼看朝着自己咆哮而來的巨大炎球、蓋託卻看不出有任何迴避的樣子。蓋託拿出魔杖。像
揮舞劍般橫掃着。
突然捲起一陣裂風。
一瞬間就將巨大的火球吹盡、還吹倒了站在對面的丘魯克。
蓋託悠然的說到。
[諸位、現在就告訴你們爲什麼風系統纔是最強的。很簡單。風能橫掃一切。火、水、土都
無法在風面前立足。很遺憾的是雖然沒有試過,但是應該連虛無也能吹走吧。那就是風系統]
丘魯克站着不滿似的插着雙手。蓋託毫不介意地繼續說着。
[無發看見的風將成爲守護大家的盾,必要的時候也能成爲驅除敵人的矛。還有一點風最強
的原因是......]
蓋託豎起魔杖。
低沉地詠唱着咒文。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教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副緊張神情的格魯貝魯出現了。
他一副奇怪的打扮。頭上戴着巨大的金色假髮。仔細一看,胸口的禮服鑲着蕾絲的花邊和刺
繡的裝飾。幹什麼穿的那麼漂亮呢?
[格魯貝魯老師?]
蓋託的皺了皺眉頭。
[啊呀呀!蓋託老師真是失禮了。]
[現在是上課的時間]
瞪着格魯貝魯、蓋託短短地說到。
[啊。今天的課全部終止了]
格魯貝魯嚴肅的說道。教室中傳出了歡呼聲。爲了抑制住叫聲,格魯貝魯揮了揮雙手繼
續說到。
[恩。有件事情要告知大家。]
格魯貝魯裝腔作勢地仰着頭說着。仰起頭的關係,戴在頭上的巨大假髮就這樣滑落到了地
上。因爲蓋託的關係而苦板的氛圍一下子崩潰了。
教室被笑聲所包圍。
坐在最前面的塔巴撒指着格魯貝魯的光禿禿的頭突然說到。
[很滑]
教室裡被爆笑聲包圍。丘魯克邊笑着邊敲着塔巴撒的肩說到。
[你偶爾開口也真能說呢]
格魯貝魯滿臉通紅、大聲的叫到。
[安靜!大聲笑出來的可是不貴族應該有的行爲!貴族即使看到有趣的事情也是面朝下偷偷
地笑!不然會被王室質疑學院教育的的成果的!]
總之由於這些話,教師裡也變的安靜。
[恩。大家、今天對於特雷絲特因魔法學院來說是重要的日子。始祖BRIMIR的降臨祭、
十分值得慶賀的日子]
格魯貝魯臉一橫、雙手往後插着。
[很有可能、先王陛下的女兒、我們特雷絲特因值得向哈魯克吉尼亞誇耀的美貌的花朵安莉艾塔公主今天從格魯曼尼亞訪問歸來後會有幸路徑這所魔法學院]
教室裡一下子嘈雜了起來。
[所以不允許有任何的疏忽大意。非常突然的事情,因此從現在開始全力地在準備着歡迎
儀式。因爲這個原因今天的課就到這裡結束了。學生們請全體穿正裝、在門口整隊排好。]
學生們各個神情緊張地一齊點了點頭。格魯貝魯重重地點着頭然後大聲說到。
[這是讓公主陛下知道大家已經成爲優秀貴族的決好機會。爲了讓陛下能夠見到,大家要
好好地準備!這樣可以吧!]
通往魔法學院的街道上,戴着黃金頭盔四騎牽引的馬車靜靜地行駛着。馬車各處都是用金
和銀以及白金所裝飾的浮雕。
那些浮雕正是王室的紋章。那之中的一個、將聖獸約尼孔(獨角獸)和水晶魔杖相結合的紋章顯示了這量馬車正是公主陛下的馬車。
的確如此、仔細看看的話會發現牽引馬車的不是普通的馬。和紋章相同是頭上有一個角的
聖獸約尼孔。傳說只會讓純潔無暇的少女騎乘的約尼孔正是最適合牽引公主陛下的馬車
的了。
馬車的窗戶上垂着蕾絲的花邊、好象是爲了不讓人看到裡面的樣子。公主陛下馬車的後面
是在先王死後的今天,一手把握着特雷絲特因政治大權的馬紮利意尼軍機大臣的馬車。那輛馬
車也有着不輸給女王馬車的氣派。不,是比女王的馬車更加的氣派。兩輛馬車的差異很好的
揭示了現在特雷絲特因的權利是由誰在掌握着。
接着,走在兩輛馬車四周的是王室直屬的近衛隊、魔法衛士隊的人。名門貴族構建而成的
魔法衛士隊是全國貴族的憧憬。男的貴族誰都想身披魔法衛士隊的漆黑斗篷,女的貴族都
盼望着能夠成爲他們的新娘。魔法衛士隊正是特雷絲特因繁盛的象徵。
街道上散滿着花朵、街道兩旁的平民們都歡呼地吶喊着。
馬車每次經過他們的面前。
[特雷絲特因萬歲!安莉艾塔公主殿下萬歲!]的歡呼聲就會響起。偶爾也會有[馬紮利意尼軍機萬歲]的歡呼聲。可是和公主殿下相比卻是非常的少數而已。據說是混有平民的血液所
以馬紮利意尼軍機在人名中並不十分受到歡迎,也許是因爲嫉妒他地位的關係吧。
馬車的窗簾一下子被打了開了,一看到年輕美貌的公主殿下的面容歡呼就變得越發的高漲。
公主也向民衆投去優雅的笑容。
安莉艾塔放下了窗簾、深深地嘆了口氣。在那裡已經沒有了先前給民衆看到的薔薇似的笑
容。有的只是和其年齡不符的苦惱和深深的憂鬱。
公主今年17歲。有着苗條的身材、淡藍色的瞳孔、高高的鼻樑、是一個十分若人注目的嬌
嫩的美女。細長的手指擺弄着水晶的魔杖。身爲王室的她當然也是位魔法使。
街道的歡呼聲,散亂的花朵都不能使他的心境開朗起來。她正在抱着深深的戀愛和政治間
的煩惱。
坐在旁邊的的馬紮利意尼軍機臣邊擺弄着自己的鬍鬚邊看着這樣的公主。戴着像和尚一樣
的帽子、身穿灰色的的禮服的瘦弱的40歲左右的男子。頭髮和鬍鬚已經全白了,連伸出的
手指也是皮包骨頭的樣子。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衰老很多的男子。先王死後、一手操持着外交
和內政使他極度的衰老了。
他剛纔從自己的馬車上下來。乘進了公主的馬車。
是爲了說政治的事情。可是公主只是一味地嘆息完全沒有聽他說話。
[這下已經是今天的第13次了。殿下]
捆擾地聲音、馬紮利意尼說道。
[是什麼?]
[嘆息聲。身爲王族不能這樣胡亂地在臣下面前嘆息]
[王族!?嘛啊!]
安莉艾塔驚訝地說到。
[特雷絲特因的王是你吧?軍機大人現在街上流行的傳言你知道嗎?]
[我並不清楚]
馬紮利意尼顯得並不在意的說着。這是謊言。他只要是特雷絲特因、不、連哈魯克吉尼亞
的事,就算只是住在火山的龍的龍鱗的多少都能清楚地知道。他不過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那麼就由我來告訴你吧。特雷絲特因的王家雖然有着美貌卻沒有魔杖。握着魔杖的是軍
機馬紮利意尼。灰色帽子的鳥之骨。]
馬紮利意尼眯着眼睛。‘鳥之骨’從公主的嘴巴里說出來、看來受到了打擊的樣子。
[街女民歌般的流言不能隨便地說出來啊]
[這有什麼不可以。只是流言而已。我會照你說的嫁給格魯曼尼亞的皇帝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眼下和格魯曼尼亞的同盟是對於特雷絲特因來說是十分重要的。]
馬紮利意尼說着。
[這些我還是知道的]
[殿下也知道的吧?那個‘白之國度’阿魯比昂的那些笨蛋們所舉行的革命。那些傢伙看來
無發忍受哈魯克吉尼亞的王權的存在。]
安莉艾塔皺着眉頭說道。
[無禮的人!那些無禮的人!居然要逮捕可愛的王子將他絞首!我想就算世界上的所有人能
原諒他們的行爲,我和始祖BRIMIR也不會寬恕他們的。是的,我不會寬恕他們。]
[是的。可是阿魯比昂的貴族十分的強大。阿魯比昂王家即使是明天也很有可能就倒臺。始祖
BRIMIR所賜予的3大王權中的一個就這樣要崩潰了。嘛、無法解決內憂的王家也沒有什麼存
在的價值。]
[阿魯比昂的王家和格魯曼尼亞不一樣、全都是我的親戚呢。就算你是軍機也不許說出這樣的
話]
[那真是失禮了。我會在今天睡覺前向始祖BRIMIR的雕像前懺悔的。可是,剛剛的那些話
全都是事實啊。殿下。]
安莉艾塔悲傷地歪着頭。那個樣子也顯得出奇的美麗。
[根據傳聞那些笨蛋貴族們居然大話說要統一哈魯克吉尼亞。看來滅亡自己的王家後,那些家
夥會將矛頭對特雷絲特因的吧。如果真變成那樣之後再做準備就太晚了]
馬紮利意尼露出沉重的臉龐、對着安莉艾塔說道。安莉艾塔裝作不在意似的望向窗外。
[讀取對方的行動,率先做出回擊的纔是政治。殿下。和格魯曼尼亞結成同盟在不久就可以締
結盟約了吧。對樣就可以對抗阿魯比昂的新政府、讓這個小國特雷絲特因得以生存下去]
可是安莉艾塔還是不斷地嘆氣。馬紮利意尼拉開窗簾向外面看去。那裡出現了他的心腹的身
影。
是一個戴着羽毛帽、留着長鬍須、威風凜凜的精悍的年輕貴族的身影。胸前的黑色披風上印
有格里芬的刺繡圖案。理由只要一看他所騎盛的幻獸就一目瞭然了。他所騎的是有着鷲的頭
和翅膀和前足,而且擁有着獅子的身體和後足的幻獸格里芬。
是三支魔法衛士隊其中之一格里芬小隊的隊長、瓦魯多子爵。他所率領的格里芬小隊在
魔法衛士隊、尤其是在馬紮利意尼眼中是留有最深刻印象的小隊。
由經過挑選的貴族組成的魔法衛士隊是騎乘着各自隊伍名字的幻獸、操縱着強力的魔法的,畏
懼與憧憬的象徵。
[你是在叫我嗎?大人]
瓦魯多眼睛閃着光,騎着格里芬靠近着馬車的窗戶。窗戶慢慢地被打開,馬紮利意尼露出
了自己的臉。
[瓦魯多君。殿下的心情很煩悶。有什麼能讓她心情好的東西讓我們欣賞下的嗎?]
[我明白了]
瓦魯多點着頭、用鷹般的目光環視着街道。才氣煥發的他立刻找到了街道的一個小角落,讓
格里芬走了過去。
拔成績插在腰間的長長的魔杖、短短地詠唱起了咒語、一副輕鬆的姿態揮舞着魔杖。一股旋
風突然產生、將散落到街道上的花瓣全部集中到了瓦魯多的手中。
瓦魯多拿着這些花慢慢地靠近了馬車、將他交到了馬紮利意尼的手中。馬紮利意尼邊撫着胡
須邊說道。
[隊長能否請你親手交給公主]
[這真是我的光榮]
瓦魯多敬了一禮、繞到了馬車的另一側。窗戶被慢慢地打開了,安莉艾塔伸出了手接過了話,
這次又伸出了左手。
瓦魯多感動地牽着公主的手、在手上親吻了一下。然後煩悶地向瓦魯多問到。
[你的名字是?]
[守護殿下的魔法衛士隊、格里芬隊隊長、瓦魯多子爵。]
瓦魯多恭敬地低着頭說道。
[你就像貴族的典範一樣、非常的優秀呢]
[只是陛下身邊卑微的奴僕而已]
[最近這樣說的貴族越來越少了呢。祖父還在的時候......啊啊、在偉大的菲利普三世的
統治下,貴族都是那樣的態度的呢]
[真是個悲傷的時代呢。陛下]
[我可以期待你的忠誠嗎?如果我有什麼困惱的時候......]
[那個時候、即使是在戰鬥中、還是在天空上、無論捨棄什麼我都會奔赴而來爲陛下效力]
安莉艾塔點了點頭。瓦魯多再次行了行禮、從馬車旁邊離開。
[那個貴族十分有能力嗎?]
安莉艾塔向馬紮利意尼詢問到。
[瓦魯多子爵。第二個名字是‘閃光’。能夠與之匹敵的人就算是在‘白之國度’也只有寥
寥數人而已]
[瓦魯多......好象聽到過的地名。]
[好象是在瓦里艾爾公爵領地的附近]
[瓦里艾爾?]
安莉艾塔心底的記憶浮現了出來。然後點了點頭。的確在這之後要去的魔法學院中有......
[軍機大人、抓住土塊之芙凱的貴族的名字你知道嗎?]
[不清楚呢。]
[不要等會要給他們授予爵位的嗎?]
安莉艾塔驚訝地問到。馬紮利意尼沒什麼興趣似的說着。
[騎士勳章的授予條件應該變更呢。從軍是必須的呢。只是抓捕到了盜賊而已怎麼就能授勳章
呢。無論是否與格魯曼尼亞同盟遲早都會與阿魯比昂一戰的吧。不想因爲嫉妒而失去服從軍隊的貴族們的忠誠啊]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做了很多的決定呢]
馬紮利意尼沒有回答。一邊嘟囔着,安莉艾塔記起在抓捕到芙凱的貴族中確實有瓦里艾爾的
名字。
船到橋頭自然直。安莉艾塔這樣想着,稍微安下了心。
馬紮利意尼盯着這樣的公主看着。
[陛下。最近在宮廷和一部分貴族間好象有一些不穩定的動作]
安莉艾塔身體一下子震動了起來。
[像是爲了阻止公主的婚禮,想法設法破壞也格魯曼尼亞的同盟之類的暗中活動]
安莉艾塔從額頭滴下一滴汗。
[沒有給那羣人可乘之機吧?陛下]
一斷時間的沉默後,安莉艾塔苦惱的說着。
[我就相信了你說的話了]
[我可是公主。不說謊話的]
然後、安莉艾塔又嘆了口氣。
[......第14次了呢。陛下]
[因爲有擔心的事情。也只有嘆息了]
[身爲王族與穩定心情相比更應該考慮的是如何使國家更加穩定]
安莉艾塔沒勁地說道。
[我常常就是這樣做的]
安莉艾塔盯着手上的花、寂寞地說到。
[......花朵灑在街道上難道不是幸福嗎?軍機大人]
[我只知道花朵被人摘取到人的手上可以說是花的一種幸福呢]
穿過魔法學院的正門,公主一行一出現、整列的學生們一齊提起了魔杖。提起魔杖的聲音
小而沉重。
走過正門之後就到了本塔的大門。在那裡站列着的是迎接公主一行的學院長奧斯曼。
馬車一停下、侍從們就立刻趕了過來將紅地毯鋪向馬車的門。
衛士緊張地宣告着公主的到來。
[特雷絲特因王國公主、安莉艾塔公主殿下駕臨]
可是,打開門出現的卻是軍機臣馬紮利意尼。
學生們一齊哼了一聲。可是、馬紮利意尼卻並不介意、站在馬車的旁邊、牽着接下來下車
的公主的手。
從學生間傳出了歡呼聲。
公主的臉上浮現出如薔薇般的笑容、優雅的擺了擺手。
[那就是特雷絲特因的公主?哼.......還是我比較美嘛]
丘魯克無聊地嘟囔着。
[吶啊。親愛的你覺的誰比較漂亮呢?]
丘魯克向着被鎖鏈鎖着就這樣摔倒在地上的才人問去。
[汪]
[說汪的話不明白什麼意思啊!到底是哪個啊?]
才人看着路易絲的方向。路易絲入神地看着公主。如果一直這樣沉默的話、是多麼的清純
動人、美豔的路易絲啊。
無論多麼的暴躁、無論對才人多麼的冷淡、即使才人最終只是被當作狗來對待,可是偶然
露出的溫柔的眼神和那動人的側臉都能讓才人陶醉其中。
路易絲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才人注意到了這一變化。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伸着頭,往路易絲的視線方向望去。
在那一頭有一個戴着帽子威風凜凜的貴族。騎着有着鷲的頭和獅子身體的出色的幻獸。
路易絲恍惚地看着那個貴族。
才人覺的很沒有意思。那個貴族也許是一個好男人,但是也不至於那麼入神地盯着看還臉
通紅通紅的。難道是我嫉妒了嗎?才人這樣想着。不對,纔沒有嫉妒什麼的。自己和路易絲
完全沒有那種關係。才人心裡反駁着。
不要緊、才人這樣想着。我還有丘魯克在。有着豐滿胸部紅髮的女孩。情熱的美人。既然
這樣還是選擇完美的丘魯克吧。才人非常生氣地想着。換換換、換成丘魯克。
微笑地看着丘魯克那邊。可是丘魯克也和路易絲一樣紅着臉看着那個戴着帽子的貴族。
才人垂下頭。突然感覺到身上鎖鏈的沉重感、就這樣被壓在地面上。呆在旁邊的塔巴撒好象
公主的駕臨與她毫無關係似的看着書。
[你是老樣子呢]
才人對塔巴撒說到。塔巴撒擡起頭確認着丘魯克和路易絲的方向,然後朝向才人。
指着才人嘟囔到[三日天下]
然後就在那天晚上......
才人躺在草堆上望着路易絲。總覺的路易絲怎麼也冷靜不下來的樣子。一會站着、一會又
坐了下來、抱起枕頭恍惚着。白天見到那個貴族之後就一直這個樣子了。那之後路易絲什麼
也沒有說、就像幽靈般的走着回到了房間、就這樣坐在了牀上。
[你、很奇怪呢]
才人說着。可是路易絲什麼話也沒有說。
才人站了起來、在路易絲眼前不停地揮着手。可是路易絲卻一動不動。
[太奇怪了]
然後才人拉着路易絲的頭髮。路易絲的頭髮很細、很柔軟。好象輕微地拉着也會斷一樣的
輕柔。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卻怎麼也拉不斷。
用力地拉着可是路易絲還是恍惚着,沒有半點反應。
試着捏着路易絲的臉可是仍舊沒有反應。
[換睡衣的時間到了]
才人恭敬地朝着路易絲行了一禮、把手伸向上衣。一個接一個地解着上衣的鈕釦。
路易絲只剩下了背心。即使這樣路易絲就好象被施了魔法般呆滯着動也不動。無聊、怎麼
了這傢伙。什麼啊這是。
才人咳嗽了一聲。
[路易絲大小姐。我這個使魔的世界有着‘擴胸體操’這一文化]
當然只是適當的而已。才人臉紅着。
[這樣揉。就會慢慢地慢慢變大的呢。可以說是一種魔法呢]
才人從路易絲的面前伸出了手、擁抱的姿勢似的開始揉着脊背。
[奇怪?沒有嗎?怎麼沒有了?哦原來這裡是脊背呢]
ωwш⊕ttκǎ n⊕CO
然後故意似的撓了撓頭說到。
[真是的,因爲都是那麼平的關係.......搞錯了]
路易絲還是沒有動。對着才人令人討厭的行爲路易絲毫無任何的反應。
[我!我這個傢伙!怎麼會這樣啊?]
才人做到這個地步意識到了自己過分的行爲、激烈地搖着頭。在牀上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
腦袋。真是覺得十分的羞恥、自己竟然做出了這樣的行爲。
才人悲傷了起來。才人知道,作爲人被罵被教訓的時候有時也是一種光榮。如果說什麼才
是最痛苦的話那就莫過於被對方無視了。
就這樣自己一個人狂亂着的時候、有人敲着門。
[會是誰呢?]才人催問着路易絲。
敲門聲非常的規則。一開始是長長的兩次,然後是短短地敲三次......
路易絲的臉一下子清醒了起來。
立刻穿好上衣站了起來。然後,打開了門。
在那裡站着的是戴着全黑頭巾的少女。
觀望着四周地擺了擺頭、就這樣敲敲地走了進來、向後伸手將門關了起來。
路易絲驚訝地發出了聲音。
戴着頭巾的少女好像在說‘噓’一樣把手指豎在嘴邊。然後從漆黑的斗篷中取出了魔杖輕
輕地揮動着。同時短短地念起了咒文。光的粉飄滿了整個房間。
路易絲問到。戴着頭巾的少女點了點頭。
[哪裡會有多餘的耳朵和眼睛不清楚呢]
確認了房間沒有用魔法偷聽的耳朵也沒有用來偷窺的洞後,少女慢慢地取下了頭巾。
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安莉艾塔公主。才人屏住呼吸似的看着。雖然路易絲已經是極其的可
愛了,可是公主有着可以和路易絲匹敵的可愛之餘還釋放着令人傾慕的高貴氣質。
路易絲慌忙地彎下了膝蓋。
才人不知道應該怎麼做纔好、就這樣呆呆地站着。因爲已經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了。
安莉艾塔清涼般、溫柔動人的聲音說到。
[好久不見了呢。瓦里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