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強絕對不可能是許遠山的侄子,這只不過是他想要我放過唐少強找的一個藉口。
況且就算唐少強真是許遠山的侄子,害死柳歌,害得我被三聯會埋伏,也非死不可!
許遠山聽到我的話問道:“怎麼?坤哥有什麼難題嗎?”
我笑道:“許先生,本來你開口了,無論如何我也得給你這個面子,可是你打電話打晚了啊,要是早五分鐘打來還有機會!”
說出這話,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尼瑪,許遠山會說唐少強是他侄子,老子難道不會耍花招?
唐少強在邊上聽到我的話,登時大驚失色,掙扎着想要爬起來,被我的人死死按住。又因爲嘴巴被膠布封住,只能發出嗚嗚地聲音。
他聽到許遠山打電話給我,本以爲有救了,可沒想到我竟然不給許遠山面子,登時又感到無比的絕望。
許遠山說道:“怎麼。人不在你手上了?”
我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實在控制不住我的手下,就在剛纔他已經被我的人弄死了。抱歉,許先生,這次幫不了你!”
許遠山聽到我的話當然不信,問道:“唐少強死了?”
我說道:“嗯,很不幸,您要是早點打電話,還有機會,許先生。沒其他的事情先掛了。”
笑着說完,掛斷電話,將手機往褲包一揣,轉頭看向唐少強,目中登時綻放殺機。
唐少強看到我的樣子,更是魂飛天外,一邊掙扎,一邊發出嗚嗚地聲音。
他很害怕,但這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我。
他本來有機會可以做我的兄弟,可是他卻選擇了做我的敵人。
我走到唐少強跟前,提起了手中屠刀,一刀捅了下去。
唐少強劇烈掙扎,血噴射在我的身上,我都能感受到溫度。
還是熱的,也刺激起了我體內的殺性!
我再一用力,跟着嗤地一聲拔出傢伙,血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滴。
現場的所有小弟無比震動,痛恨叛徒是一回事,親眼看到我處決叛徒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有人看我的目光變得多了一分另外的東西,敬畏!
作爲一個老大,整天嘻嘻哈哈的,沒有人會怕你。
讓人害怕,讓人敬畏,讓人信服。這纔是一個老大應有的氣度。
按住唐少強的兩個小弟鬆開唐少強,唐少強倒在地上,掙扎了片刻,手腳一伸,徹底僵硬了起來。
現場的空氣就像凝結了一樣。沒有人說話,沒有一點聲音,寂然無聲。
我取出一張紙巾,緩緩擦拭傢伙,不疾不徐地說道:“背叛南門就該受到家法的處理,望你們引以爲戒。我莫小坤的刀只想對準敵人,不想對準自己兄弟,但若有人不守幫規,那就別怪我莫小坤手段毒辣!”
說完最後一個“辣”字,手中的傢伙猛地往前面一擲,那傢伙就在燈光照耀下,如同一抹流星一樣,從人羣的上空飛過,當地一聲,冒起一點火花,硬生生插入後面圍牆的牆壁中。
刀插入牆壁,尾端兀自晃動。
所有小弟噤若寒蟬,都是大氣也不敢出一口,他們怕我,我此時的威嚴,沒人敢挑釁,甚至都沒人敢直視我的眼睛。
滴滴滴!
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打電話來的還是許遠山,我將手機遞給時釗,說:“你接電話,就說我不在。”
時釗點了一下頭,接過手機接聽了電話。
“喂,莫小坤?”
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許錦棠的聲音。
時釗說:“我是時釗,我們坤哥出去了,不在。”
許錦棠一聽到時釗的話。登時火山爆發,衝口就罵:“我草泥馬的時釗,少給我玩這些,我知道莫小坤就在旁邊,讓他接電話!”
時釗放下手機,輕聲跟我說:“坤哥,是許錦棠,他讓你接電話。”
打電話來的不是許遠山,估計是許遠山開了口,可是我卻沒有答應,許遠山自己不好和我撕破臉皮,所以讓許錦棠來跟我說。
我聽到是許錦棠,當下改變主意,說:“電話給我。”
時釗當即將手機遞還給我。
我拿起手機放在耳邊,說道:“喂,我是莫小坤。”
“莫小坤,你他麼很屌啊,我爸的面子你也敢不給?是不是覺得我們許家的話不好使?”
許錦棠一開口就一副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
我聽到許錦棠的話,心中惱火,冷笑一聲。說:“許少幫主,這話怎麼說的啊,我不明白!”
許錦棠厲聲道:“你少給我裝糊塗,我只問你,唐少強你他麼放還是不放。”
“不放!”
我聽到許錦棠咄咄逼人。句句帶髒,陡然間爆發出來,暴喝一聲,隨即怒道:“許錦棠,你也該我聽清楚。你他麼算什麼東西,老子處理叛徒,關你幾把事?再告訴你,唐少強剛剛被我弄死了,不爽?不爽過來咬我。草!什麼玩意,要不是你老子,你這種廢物,老子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許錦棠被我一陣大罵,似乎沒有想到我這麼狂,半天沒有反應,隨後才叫了起來:“莫小坤,好,你有種,草泥馬的。有本事……”
他這樣的狠話我已經聽得煩了,真要有本事,早就來幹我了,也懶得聽他廢話,將手機拿下來。伸手在屏幕上一劃,掛斷了電話。
許錦棠肯定會發火,但我何嘗沒有發火。
要不是因爲都是跟太子混的人,我真想拿這傻逼開刀,讓他明白,我爲什麼叫閻王坤!
小弟們看到我和許錦棠對罵,怒氣衝衝的樣子,更是心驚。
過了好一會兒,我心情平復了一些,回頭對時釗說:“處理一下屍體,所有人都散了吧。”
“是,坤哥!” Wωω•т tκa n•CΟ
時釗恭敬地說道。
我轉身往裡面走去。
……
在幹掉唐少強後,我樹立了我的威信,又因爲短時間內,無法打破平衡。便開始了穗州島地區的整頓工作。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計劃,我讓趙萬里、時釗、樑熙明共同擔任評委,組織了一次搏擊大賽,並通知龍一參加,爲他接替柳歌的位置做鋪墊。
與此同時,我還讓時釗等人傳話,現有地盤範圍內的娛樂場所的老闆,制定管理費標準以及制度。
管理費的標準和制度都是搬用我在良川市那一套現成的,因爲標準低於原來的青蛇幫,所以沒有遇到什麼阻撓。
同時。我也在積極策劃開擔保公司,準備開展放貸業務。
在一系列的整頓後,我在穗州島算是站穩了腳跟了,地盤位於東部區域,約佔整個東部區域的一半,與金大洲在東部區域鼎足而立。
因爲都屬於太子一系,所以金大洲也不好直接出面打壓我,我的地位日益穩固。
但也就在我整頓幫務的這段期間,穗州島西部區域,忽然冒起了一個社團,名叫虎門,名字聽起來挺霸氣的,實際上行事作風也和他們的名字一樣霸氣。
在短短几天內,這個虎門接連幹出了幾件轟動穗州島的大事,東湖幫林海手下的一個堂主被虎門的人直接砍死街頭,兩個宣佈加入虎門,成爲虎門堂主,三聯會因此焦頭爛額,不但要面對我,還得應付這個虎門。
這個虎門的躥起速度之快,令整個穗州島的人爲之震驚。
什麼時候又冒出一個虎門,而且還這麼強勢?
我收到消息,也是震驚無比,即驚歎虎門的雷厲風行的作風,又爲虎門的睿智感到驚訝。
在我和三聯會衝突的時候,虎門忽然冒起,選擇的時機和對象無疑是最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