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區纔剛剛被我拿下,現在賭場又被我搞了,倒黴的事情接二連三,頑石再次發火,再次暴跳如雷。
他隨即厲聲道:“莫小坤,我幹你全家啊!這是要趕盡殺絕老子?”
徐宏說:“道長,現在說其他的已經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解決大富豪的麻煩,要不然二皇子那兒知道了,恐怕很難交代。”
一旦大富豪的生意不好了。二皇子的收入會降低,二皇子不高興是必然的,徐宏和頑石都脫不了關係。
頑石說:“我明白,徐總,這件事我會擺平。”
徐宏說:“道長儘快啊,要不然恐怕會對大富豪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
頑石說:“我明白。”
徐宏說:“那我等道長的好消息。”
頑石掛斷電話,又是氣不打一處來,擡起腳,狠狠地一腳往面前的桌几踹去。
砰地一聲響,桌几當場被踹飛。跟着乒乒乓乓的聲響,上面的杯盤摔得粉碎,桌几倒還比較完好。
他隨即狠狠地罵了幾句,跟着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
此時我正在和美女荷官調情,這樣的小賭對我來說,絲毫提不起興趣,而且我本身也不喜歡賭,反倒是和調戲美女荷官,感覺挺爽的。
滴滴滴!
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拿起手機一看,見是頑石打來的,知道兒子肯定已經知道大富豪的事情,所以打電話來了。
“喂,頑石大幫主,這麼晚了還沒睡,是興奮過度睡不着嗎?”
我一接聽電話,便嬉皮笑臉的說。
“我興奮你麻痹啊!莫小坤,狗雜種,馬上帶你的人滾出大富豪,否則後果自負!”
頑石火氣頭上,完全沒有了修道之人應該有的修養,一開口就爆了粗口。
我聽到頑石的話,臉色迅速陰沉下來,爆粗口?威脅我?
他頑石算什麼玩意?
當下冷然道:“頑石,死牛鼻子,你他媽什麼玩意,在老子面前爆粗口?”
頑石怒道:“莫小坤,你他麼的走不走?”
“我走你媽比啊,有種帶人來幹我!”
我衝口就是一句噴了過去,跟着掛斷電話站了起來,臉色陰沉得可怕。
對面的女荷官本來已經不再那麼緊張了,可是看到我的表情,又膽戰心驚起來。
現場的小弟們、女荷官們的目光也聚焦在我身上。
趙萬里問道:“坤哥,什麼事情?”
我環視四周。下了一個決定,淡淡地說:“我有事情先走,你們自己玩。”
趙萬里不明白我的意思,看向我,滿臉的疑惑之色。
我轉身就對老莊說:“咱們走!”帶着老莊往門口走去。
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趙萬里和堯哥同時反應過來,我離開的意思了。
原本這個大富豪是二皇子的,我若出面直接砸大富豪,說不定會有什麼麻煩,所以要動手,我必須離開現場,就算以後二皇子動用他的力量找上門,我也能推個一乾二淨。
頑石牛鼻子太小看了我,他以爲他是誰,他以爲他發火,放話就能威脅到我?
他若好言好語跟我談,說不定我會暫時放大富豪一馬,可他想要裝逼,我就讓他知道裝逼是什麼後果。
現在,他要怎麼玩。我一律奉陪,絕不虛他半分。
此一時彼一時,之前天門勢大,我正面和天門硬剛,佔不到便宜。可現在局勢已經不同了,哪怕是正面對拼,我也有很大勝算。
在我離開大廳的時候,女荷官們開始忐忑起來,坤哥發火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趙萬里和堯哥對視一眼,交流了一下眼神,隨即笑着說:“坤哥有事情要先走,大家繼續玩。”
原本在我發火的時候,已經安靜下來的現場,瞬間又變得喧鬧起來,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
……
我出了大富豪的大門,上了我們開來的停在外面的車子,便啓動了車子。
老莊不明白我氣勢洶洶的來,現在卻中途離開,問道:“坤哥,咱們就這樣走了嗎?”
我冷笑一聲,說:“我在大富豪裡,很多事情不好做,只有我離開了。纔好辦事。”
老莊也是有閱歷的人,聽到我的話略一思索,便明白過來,笑道:“頑石剛纔一定跟坤哥放狠話了吧,他這是不知道坤哥的爲人啊。”
老莊和我認識也有好幾年。對我的性格非常清楚,吃軟不吃硬,頑石出言恐嚇我,不可能會有效果,只會讓情況更加糟糕。
我隨即說:“老莊,我先送你回至尊大賭場。”
老莊說道:“不用了,坤哥,你這麼忙,我自己坐車回去就行。”
我呵呵笑道:“老莊,咱們多年的老朋友。你還和我見外?”
老莊聽到我的話很有感觸。
這麼多年了,我越混越好,在大燕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叱吒風雲,可是對他還是沒什麼變化。一如既往的客氣親和。
見過太多得意忘形的嘴臉的老莊更是深有感觸,一個人能在飛黃騰達以後,還能不變是多麼的不容易。
老莊笑了笑,說:“坤哥,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我聽到老莊的話。忍不住笑道:“老莊,我又不是女的,你別和我表白。”
老莊知道我是在開玩笑,當場笑了起來。
……
我送老莊回到至尊大賭場,然後開車回到住處。跟着打了一個電話給堯哥。
“喂,堯哥,現場情況怎麼樣?”
我說道。
堯哥說:“大家還在玩。”
我嗯了一聲,說:“可以動手了!”
說完臉色冷了下來。
堯哥收到我的命令,一張臉也迅速變得陰沉,答應一聲掛斷電話,向趙萬里打了一個眼色,忽地一下子,用手扣住賭桌的邊緣,猛地一掀。賭桌便翻了出去,把對面的女荷官嚇得花容失色,當場失聲尖叫一聲,抱頭蹲在了一邊。
堯哥手叉腰桿,滿臉怒色。卻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嚴,他環視四周,暴喝道:“嗎的,老子連玩了二十多把,一把沒贏。你們是不是出千啊,給我把你們負責人叫出來!”
“砰!”
另外一邊的趙萬里也是猛地一拍桌子,罵道:“堯哥,我還以爲是我點子背呢,連輸了十多把。原來你也一樣,一個人連輸還可以說正常,兩個人連輸,肯定有問題了。”
“我也輸了十多把了,這個賭場肯定有問題。”
“他們動了手腳。是把老子們當傻逼呢!”
“草!把我們當傻逼,看誰是傻逼!”
隨着堯哥和趙萬里的發難,其他人也紛紛發作,拍桌子的拍桌子,叫囂的叫囂,可憐那些美女荷官,個個被嚇得花容失色,臉色發抖。
沒一會兒的功夫,幾乎所有人都鬧了起來,現場一片混亂。
與此同時。其他樓層的我的人收到通知,也開始紛紛開始展開行動,整個賭場大樓裡到處都是拍桌子,砸椅子,罵人的聲音。
女人還好些,男的大富豪的員工就沒那麼幸運了。
時釗指着對面一個正在值班的天門小頭目,罵道:“草你媽的,你給老子過來解釋清楚,爲什麼老子會連輸二十多把?”
實際上時釗總共玩的也沒有二十多把,只是故意找茬而已。
那個天門小頭目被時釗親自點名,心膽俱裂,面色如土,哭喪着臉,說道:“釗……釗哥,我只負責保安工作啊,這些你不該問我。”
時釗怒道:“少他媽的囉嗦,我讓你過來,你聽到沒?”
那個天門小頭目不敢違抗時釗的命令,戰戰兢兢地走到時釗面前,開口還沒說出一個字,就被時釗一把揪住頭髮,照準面門,砰砰砰地一連好幾拳砸在臉上。
時釗一邊打一邊罵:“草你媽的,出千出在老子頭上,活膩了不成?”
罵完一腳將那個天門小頭目踹翻在地,指着就喝道:“給我打!”
時釗手下的人登時一窩蜂地圍了上前,一邊跺,一邊罵,那個天門小弟只能雙手護住頭部要害,滿地打滾,不斷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