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州灣海面的一艘遊輪上,蕭翎站在甲板上,身邊站着兩個美女,是黃子嫣和葉含砂。當然,他這次不是出來和美女度假的,因爲在甲板上還躺着一個人。嚴格來說,他已經不鞥算是一個人了,他滿身血跡,頭髮蓬亂,衣服骯髒,臭得讓兩女直皺眉。而且,他可憐地蜷着身子,全身瑟瑟發抖。現在的他,就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可憐。
這個人,無論誰見到了也不敢相信,他就是昔日意氣風化,囂張跋扈,自命俊逸不凡的翩翩貴公子陸川。
蕭翎靠着簡欄,一左一右擁着絕色美女,嘲諷、睥睨的眸光落在陸川的身上,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高高在上地傲視失敗者。什麼叫做有其夫必有其妻,什麼叫做物以類聚,看黃子嫣和葉含砂就知道了。她們兩個本來就不是什麼憐天憫地的善男信女,她們被曾經被陸川迫害差點身死,如今可以以牙還牙,她們當然不會客氣,狠狠踐踏他的尊嚴纔是她們樂意做的事。所以,她們的目光跟蕭翎一樣如出一轍,只有冷嘲熱諷和作爲勝利者的傲然,沒有憐憫和同情。
蕭翎嘴角勾着邪惡的笑容,冷冷地說:“你不是一直求我殺了你嗎?今天我就成全你,送你一程。”
像只死狗一樣的陸川,聽到這句話,簡直比聽到天籟之音還讓他激動,他轉身看着蕭翎,聲音顫抖着可憐巴巴地乞求:“你玩夠了,你終於玩夠了,殺了我吧,快點殺了我吧,殺了我,什麼仇都報了。”
“那可不行。”蕭翎像個魔鬼一樣,笑得妖魅,輕輕搖搖食指,說道,“我是玩夠了,可是你的債主可不止有一個,她們還沒有玩夠呢。”
陸川絕望地慘笑道:“我就知道,你他媽比我還變態,是不會這麼輕易讓我死了的。”
黃子嫣不客氣地一腳踹過去,冷笑道:“一個可憐的階下囚,死到臨頭了還敢罵我老公,你他媽是不是欠刷?”
陸川全身痙攣,發出慘絕人寰如同殺豬的慘叫聲,傳遍整個海面。
葉含砂淡淡地說:“本來我也想踹你一腳的,可是我又怕腿上覆發,真的很遺憾。這一切,都是因爲你開車撞我,你讓老孃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嗎?”她恨恨地瞪着他,目光兇狠得想殺人。
“對,沒錯,是我撞的你,而且還是故意撞你的。怎麼樣,是不是很想殺了我,你來啊,來殺了我啊,你敢嗎?你不敢,你跟你的男人一樣,都他媽孬種,被我百般玩弄,還是不敢殺我。孬種,哈哈……孬種。”陸川大叫着,發瘋地哈哈大笑。
”還敢罵我老公,真的皮癢欠收拾是不是?“黃子嫣又是一腳給他踹過去,毫不客氣。
葉含砂冷笑道:“收起你這一套吧,我的智商是你兩倍,小小一個激將法就想讓我給你一個痛快,你想得美,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麼輕鬆痛快的,你欠我們的都還沒有逃回來呢,我怎麼會讓你就這麼輕易死去?我要好好慢慢地折磨你,把你欠我們的加倍討回來,再殺你。”
黃子嫣放肆地笑道:“砂砂,你真邪惡,要不是認識你,我還以爲你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狂魔呢。”
“是嗎?”葉含砂不以爲然地聳聳肩,說道,“其實,我還可以再邪惡一點的。”
陸川被逼得瘋了,無力的雙手抓住葉含砂的腳,張口欲咬,葉含砂尖叫一聲,終於賞了他一腳,連忙後退,不讓他夠得着。
蕭翎變戲法一樣拿出幾根銀針,在他身上幾大要穴上精準地插下去,然後拍拍雙手,嘖嘖笑道:“好了,前期工作完成了,現在我正式通知你,好玩的開始了,我用銀針封了你身上幾大要穴,現在開始,你所受到的痛,都比被百倍放大到你的感覺神經去。這可是我研究了很久,特意爲你準備的哦,好好享受吧。”
“不!你不能這樣,你是四象家族的人,職責是保國安民,你不能監守自盜這樣對我。”陸川絕望地大叫大喊。
“你說對了,我的職責是保國安民,而你是破壞國家長治久安的敵對分子,我當然可以隨意處置你。不會有人同情,你想想那些被你直接害死的無辜的人,那些被你糟蹋了之後想不開尋死的女人,那些堅強活了下來卻因爲你的禽獸的行爲而終身不幸的女人,他們都恨不得把你剝皮抽筋,所以沒有會覺得我太殘忍,他們只會覺得我做得還不夠殘忍。”蕭翎冷笑着對着他的腹部踹了一腳,痛得陸川大聲慘叫,全身痛苦地抽搐,就地打滾。
“老婆,你們會不會開槍?我這裡有兩把槍,後座力很小,女生都可以放心使用的。”蕭翎拿出兩把精緻的手槍,笑得讓陸川覺得世界太黑暗,暗無天日。
“我就不用說了,我手裡差點就掛了一條人名呢。”黃子嫣喜滋滋地接過手槍,沒有停頓,對着陸川的大腿就開了一槍。鮮血迸流,陸川的慘叫聲讓人聽了都要發悚,彷彿被凌遲都沒這麼痛苦。
“我試試,肯定很好玩。”葉含砂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拿着手槍躍躍欲試地對着陸川,先是指着他的頭,再指着他的胸口,然後指着他的小腹,還是沒有開槍,指着他的胯下說道:“我老公說,你這裡被他割了?真是可惜,我還想對這裡開一槍呢。”
“啊啊啊……”陸川叫得更加瘋狂恐怖了,一時因爲實在劇痛難忍,二是因爲葉含砂的話實在讓他痛不欲生。
“這就受不了了,那接下來你其不是你更加受不了?不過,你越痛苦,我就越開心。”葉含砂一臉冷肅,扳機開了一槍。陸川又是一聲慘叫,一陣打滾,一陣哀求,一陣碎罵。
放大百倍的痛苦加諸在陸川身上,三個人輪流折磨了陸川一番,到後來,都覺得意興闌珊了,葉含砂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拍拍雙手道:“算了,他已經連狗都不如了,再玩下去也沒意思,宰了他早點回去吧。”
這簡直是陸川這二十幾天裡聽到的最動聽的一句話,他本來就淚水嘩嘩的了,現在更加放聲大哭起來。
“孬種,就你這德行,當初還想玩我你去死!”黃子嫣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轉而對蕭翎道,“讓他怎麼死才更有意思?”
蕭翎笑眯眯地像個魔鬼一樣對陸川說:“你還記得嗎?我說過,要把你碎屍萬段的。這兒離鱉魚羣不遠了,拿你去餵魚雖然會搗那些魚的胃口,不過我也懶得自己動手了,就便宜了你吧。”
陸川慘叫哀求中,蕭翎把他踹進海中,一身血腥的他,被嗅到血腥被望風而至的一羣鱉魚一擁而上,還沒來得急叫或罵,就被一羣鱉魚生生撕碎了。一個曾幾何時不可一世,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京中太子,就落得被鱉魚分屍,葬身魚腹的下場,算是善惡有報。
“我覺得,我們三個都挺邪惡的,這麼血腥的遊戲,還玩得這麼開心。”返航的路上,葉含砂忽然說道。
“那要看對象是誰,那個混蛋,死一萬次都不足以平民憤,能折磨他,我當然開心。”黃子嫣理所當然地說。
蕭翎酷酷地說道:“這已經算便宜他的了,要不是怕搗你們胃口,讓你們做惡夢,我非凌遲他三天三夜不可。”
“果然是一個比一個狠,我們三個真是絕配。”葉含砂笑嘻嘻地說。
黃子嫣笑道:“我忽然想到一個詞,用在我們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葉含砂和蕭翎都好奇:“什麼詞?”
黃子嫣涼涼地說:“姦夫銀婦。”
蕭翎和葉含砂都是一抖,其實,還挺貼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