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到孩子們的終身大事了,葉含砂也開口了,看着白然懷裡那個俊美得不像話的小正太,她的眼眸微微眯起,滑過一絲好奇:“小白,聽蕭揚說,你以後找老婆,就以你媽咪爲標準,”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蕭小白可愛地反問,回頭看着他完美化身的媽咪,
他覺得媽咪這樣就挺好啊,腹黑,有千面,能獨當一面,能團結家人,能力挽狂瀾,能運籌帷幄,該軟的時候軟,該硬的時候硬,可小鳥依人,也可霸氣女王,完美的化身,當老婆相伴一輩子,最合他心意,最合適不過了,
“可憐的戀母情結,”葉含砂咂嘴搖頭直嘆息,白然也糾結了,這麼聽話的兒子,她是該誇他呢,還是誇他呢,
季嫣然語重心長地教導小正太:“小白,我跟你說,你以後找老婆千萬別找你媽咪那樣的,否則你肯定被她吃得死死的,平時屁都不能放一個,你看你爹地就知道了,多可憐啊,”
冷雪也發話了:“對了小白,你嫣然媽咪說得對,找老婆千萬不能找女王,找個女王回家反遭壓迫,不是自己給自己找委屈受麼,要找老婆,最好找個小白女,你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這樣的人生才叫完美,知道不,”
小白撐着下巴,淡定地說:“冷雪媽咪,你自己不就是個女王嗎,還說我媽咪,”
“額……”冷雪默了,
林海雯停下筷子來:“唉,蕭小白,這我得糾正你的話,你媽咪是女王,你冷雪媽咪是女神,這是有區別的,”
“反正都是女強人嘛,爹地說了,找老婆,就要找無數男士望而止步的女強人,這樣的老婆娶回家了纔有成就感,”小白很白目地對蕭翎投以崇拜的眼神,
衆女紛紛望向蕭某人,問蕭小白:“你爹地有說過這樣的話嗎,我們怎麼不知道,”
“有啊,爹地特意跟我說的,媽咪,子嫣媽咪,海雯媽咪,冷雪媽咪,溫暖媽咪哪個不是讓無數男人只可遠觀,不敢靠近的女強人,都讓爹地給娶回來了,這得多有成就感啊,爹地說了,女強人的存在,就像一座拔地而起,高聳入雲的珠穆朗瑪峰,古往今來,能上了它的少之有少,就算真的有個把好漢讓他給上了,也只是在上面插個小旗,就沒聽說過誰能在上面長住的,爹地就不同了,把你們一個個女強人都娶回家了,一住就是一輩子,這纔是真正的長住啊,”小白繼續對蕭翎同學投以崇拜的眼神,雙眼冒閃着崇拜的小星星,
“這話真是你說的,”衆女的目光齊聚蕭翎身上,尤其是被小白提名的幾個女強人,個個目露兇光,在珠穆朗瑪峰上長住,很好,某個男人今晚別想上牀睡覺了,
“咳咳……小妤,吃飽了沒,爹地帶你出去散散步,”蕭翎作勢想把小溫暖抱起來,可惜寶貝女兒不配合:“我才吃了幾口,還沒飽呢,”
真沒默契,這真是天才溫暖生的女兒,這孩子滿四歲的時候,智商能有一百,別逗了,
“出去散步,爹地偷偷給你好吃的,不能讓別人知道,”蕭翎對寶貝女兒說着悄悄話,笑得很慈父,
“是不是之前吃過的果果,”想起曾經吃過的朱果和人蔘果,小丫頭舔了舔嘴脣,饞了,
“想不想吃,”小丫頭動心,那就再好不過了,他繼續誘惑小丫頭的饞蟲,
“嗯,”小妤用力點頭,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溫暖蹙眉扶額,這麼白的小丫頭,這真是她辛辛苦苦生出來的女兒嗎,怎麼一點沒遺傳她的聰明睿智的基因,這麼容易就上當受騙了呢,
“你想去哪裡散步,乖乖給我坐下來吧你,”白然伸手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回椅子上,
白然一副慈母循循善誘的樣子:“兒子,雖然你的願望很偉大,媽咪也覺得你要找老婆就應該找女強人,但是女強人是地球上的稀缺資源,沒有那麼多讓你拐賣,所以你湊合着,看上眼的就娶了吧,”
“不需要多,一個就夠了,”小白笑得分外紳士,
“一個就夠了,”黃子嫣笑呵呵地說,“你長大以後,肯定比你爹地還禍水,垂涎你的美女肯定不少,真的一個就夠了,到時候可能就由不得你了,”
“子嫣媽咪,你別拿我跟爹地相提並論,我們兩不是同一類人,我纔不學他搞什麼三宮六院,後宮佳麗三千呢,管他世間美女如雲,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小白很鄙視地瞟了某花心男一眼,信誓旦旦地說,
“三宮六院,後宮佳麗三千,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宋意涵有些訝異了,她可沒教過孩子們這些東西啊,他從哪學來的,“誰告訴你的,”
“爺爺說的,”小白迅速換了個崇拜對象,“爺爺說,爹地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根本就是種豬,從一而終,一生一世只愛一個,就像他對奶奶那樣,至死不渝,這樣才叫真男人,爺爺還說了,這方面爹地靠得住,母豬會上樹,叫我千萬別學爹地,”
“噗,”衆人都笑噴了,包括尹落雪女士和沐紫衣,蕭厲夫婦兩個老傢伙都忍俊不禁,都慶幸蕭巖今天不在家,否則父子兩又要幹架了,
蕭翎冒汗中,
“小白說得好,你爹地就是一頭信不過的種豬,你可千萬別學他,男人,就應該一心一意,不能三心兩意,你也不想做小種豬吧,”林海雯拍掌稱快,
蕭翎使勁瞪小狐狸,小狐狸淡定地瞪回去,
白然欣慰地摸摸兒子的腦袋,真是孺子可教,說話深獲我意,
宋意涵意味深長地點頭:“看來爸爸這是防範於未然,提前給小白打預防針啊,教育就應該從娃娃抓起,”
尹女士笑眯眯地說:“意涵,你這是在怪我沒從小教育好臭小子嗎,”
“咳咳,媽媽你誤會了,他教不好那是他冥頑不靈,而且心意不堅,經不起誘惑,不關你的事,”
沈惜惜凝視着小號白然,說道:“然姐,小白長得這麼禍水,還取了個這麼白的名字,你一點也不擔心,”
白然二愕然:“擔心什麼,”
“擔心別人誤會他的性別啊,要是老婆娶不回來,反而把自己嫁了出去,那樂子就大了,”沈惜惜不無擔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