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如此的質問,安立言絲毫不畏懼地對視回去,言語之中也是冷漠的不帶任何的感情:“如果你至今還是不明白,那麼我今晚不妨再說一片,現在的我跟安家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也不想回到安家,至於你依舊願意待在那裡,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唯一的期盼就是你不要把你的貪婪,算計到我的頭上,至於所謂的一起度過這個新年夜,我也覺得沒有任何的必要,如果你們現在已經聽明白了,就請你們帶着這些東西立即離開。”
“安立言你這個混蛋。”原本扣着倒立的玻璃杯子,直接是被席欣蘭揮到了地上,同時她的一張臉上佈滿了猙獰,極其的嚇人。
高雨雯和安禹雅對視一眼紛紛嚇得不敢說話。
唯有安立言的臉上毫無所謂,他繼續平靜地看着對方,言語之中漸漸出現了不耐煩:“鬧夠了沒有,如果鬧夠了,請你們現在就離開。”
依舊還是這句話,倒不是他窮詞,而是對於這三個女人,他實在無話可說,僅有的也是心底深深的厭惡。
席欣蘭或許是沒有想到,她的兒子會跟她說,你鬧夠了沒有,一時之間,她猙獰的臉上,滿是死灰色,甚至蒼白的有些嚇人,她眼神之中帶着不敢相信,一眨不眨的盯着對方,似乎是想要真正的看透眼前這個人。
然後她失望了,她發現自己絲毫看不透。
之後她是不停的搖着頭,口中喃喃自語:“你不是的,你不是我的兒子,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假扮成他?”
對於對方一直問,安立言的弧度一直洋溢在嘴角,眼底更是開始心生出不屑一顧,之後他的言語之中,更是帶着明顯的諷刺意味。
“你想要的兒子是什麼樣的,是一味的聽你的話,不會反抗你,還是就是一個木偶,你說什麼他就做什麼,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按照這樣的標準,我真的不是你的兒子,因爲我不會聽話,會去反抗你,更不是一個木偶。”安立言說的輕鬆如意,就像不是在說關於他自己的事情。
話到這裡的他也漸漸開始疲憊起來,不想再糾纏下去,之後他直接來到門口的方向打開門,做出了請的動作。
“三位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就先離開吧!那些東西如果你們不願意帶走,我會等一下請人來清理。”
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睛連看都不去看三人難看的臉色。
高雨雯是不想離開的,她本來的計劃是準備等酒過三巡之後,爬上這個男人的牀,造成無法更改的事實,那麼如果她現在就這般輕易的離開了,她的計劃還怎麼辦?
當場她是把着急的求救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席欣蘭臉上,聲音之中帶着委屈:“我你看他……”
原以爲仗着這個女人對她的疼愛,最起碼會站在她這邊幫着她說話,哪知道她得到的結果只是一個警告的冷眼和一聲呵斥:“高雨雯,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