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寧透過窗戶玻璃,看到了項易輕,她說:“項醫生,我不能讓korea在我小叔的身邊。”
她知道,項易輕肯定早知道了korea去了m國,去了醫院,在她小叔的身邊。
他自己回來了,肯定安排了他認識的人在那邊幫他盯着,不可能真的就把他小叔丟給查爾,然後不聞也不問。
她也能理解,他爲什麼不告訴她。
只是他不能理解,她有多恨korea,他也不知道korea那個女人有多可怕。
項易輕也沒有解釋他知道korea在紀池城那這件事,“我爺爺情況基本穩定了,我會盡快過去。”
他一邊說一邊往紀安寧身邊走。
紀安寧轉着輪椅,轉了個身,面迎着項易輕,眼神堅定的看着他,“你如果要去的話,帶上我吧,我是絕對不會允許korea那個女人接觸我小叔的。”
待項易輕走到他面前,她仰起頭,用篤定的語氣跟他道:“車禍和她脫不了關係。”
這幾天,大家都一門心思在小叔的傷情上,忙着幫小叔跟死神作鬥爭。
她也沒有心思去想別的。
現在是時候去重視這件事了。
項易輕一驚,“你怎麼知道?”
“那天,我小叔在度假村,她也在度假村,就是我給你打電話急找你幫忙聯繫我小叔那天,她不知道給我小叔下了安眠藥還是什麼,然後拍了一堆和我小叔的照片,毫不避諱的、大膽的發給我,挑釁我。”
說起那天的事情,紀安寧的雙眸裡,閃着陰冷的光芒,咬着牙,恨意難自控,她說:“我猜想,她是以爲我回不來了,在我死前還要膈應我一下。”
她肯定以爲她會在那條山路上出車禍,然後摔得屍骨無存。
她以爲她是她得到她小叔的唯一的障礙,她死了,紀池城就會愛上她了。
聞言,就連項易輕都覺得可怕,看着紀安寧含恨的眼眸裡閃着的淚光,他彎腰,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這個案子警察已經着手調查了,肯定會查出來的。”
紀安寧咬牙發誓,“我不會讓害我的人逍遙法外的,我也不會讓那樣的人再有機會接近我小叔。”
這都十幾個小時了,查爾也不給她打電話,她打過去,查爾又總是接不到,要不然就是korea說了什麼把查爾給說動了,要不然就是korea膽子大到在查爾身上也使了什麼壞招。
所以就算冒風險,她也一定要去小叔的身邊。
……
“病人已經甦醒,已經在恢復意識了。”
十幾個小時,大夫進了十幾次重症監護室,再一次出來,終於帶出來好消息。
“太好了。”查爾激動的忘了形,直接要往病房裡衝。
護士趕緊拉住他,“查爾先生,你不能就這樣進去,會帶進去細菌,你必須先去做無菌處理。”
這是嶽森.查爾第一次被人這樣阻擋,卻沒發火的,還很好說話的點頭配合,“好好,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