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撥查爾的號碼,忽然一道清冷的聲音,自人羣的後方傳來。
“不用給我打電話了,我們家我兒子做主。”
清潤的嗓音,有磁性有力度,光聽聲音,根本聽不出年齡。
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不急不慢的走入衆人的視線,黑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裝褲,神秘而又威嚴。
沒有多少歲月痕跡的俊臉,不露絲毫聲色,看不出喜怒。
“嶽森。”
魯迪芬驚愕的看着查爾,難以接受他對他們母女這樣冷酷的態度。
查爾並沒有理會她,深藍的眼眸,繞着人羣掃了一圈,然後悠悠的開口道:“各位不是來參加我生日宴的嗎?”
他對着人羣,眉梢輕輕一挑,人羣立即散開。
本來這也是人家的家事,他們不該圍觀。
待人都散了,只剩下管家,和紀安寧他們,查爾擡腳,走到korea的面前,垂眸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很有能力,我也支持過你去喜歡他,但是我也特地提醒過你,對待愛情,不要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
說到不光明的手段,他的眼裡閃過一抹厭惡。
唯有面對查爾,korea不敢硬,也不敢自信,她哭着搖頭否認,“叔叔,我沒有。”
她不否認倒好,見她否認,查爾更怒了,眼裡的厭惡加深,“哼!”
冷哼一聲,他對着korea冷冷的挑眉,“你以爲你把紀景楓送去了戰亂國家,我就不好查不好找了嗎?”
聞言,korea的臉色突變。
瞠目看着查爾,心虛害怕,全都暴露了出來,連否認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但是魯迪芬仍然不相信,她走到查爾的身旁,伸手拉着他的胳膊,哭着道:“嶽森,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korea不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她是個好孩子啊。”
看着魯迪芬的眼淚,聽着她的求饒,查爾沒有絲毫動容,“魯迪芬,korea是我一手培養的,如今她做錯了事情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對她的懲罰,我不會變。”
說着他的手伸進西褲口袋,掏出手槍,捲起來,槍口對着korea的左腳。
魯迪芬嚇得臉色煞白,她張着嘴搖頭,“不,嶽森,你想幹什麼?”
她用手堵住了槍口。
哭着求查爾,“求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你饒了她這一次吧。”
korea也嚇的瞪眼,心跳都嚇停了。
這一刻,她似乎才意識到,自己這一次真的是大難臨頭了。
“叔叔,求求你不要。”
她的雙腿,嚇得打顫,雙腳怯怯的往後移。
魯迪芬一手抱着查爾的胳膊,另一隻手始終堵着查爾的槍口,“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求你任何事,korea從小我就放心的交到你的手裡,讓你培養,我是那麼的相信你,你也那麼疼她啊。”
“我沒教好,我會親自到她父親的墳前道歉。”
查爾推開魯迪芬,槍口瞄準korea的右腳腳腕處。
“啊……”